“什么,李乐天插手了!”
李乐天,李家家族旁系的一位族人,吴德本清晰地知道,李乐天可是武尉九级的人物。只低自己三级,自己是武校二级。想到这里,又看到吴浩如此样子,吴德本不由得一阵心痛。
“吴。。。”
当他正准备张嘴喊吴浩,痛骂他一顿时,却看到了让他十分震惊的一幕,吴浩的伤势太重了。整个身体几乎看不到一块完整的衣服,整个通天武行的武服上全部是红红的血迹,透过这身武服,吴德本发现,吴浩的皮肉一些地方出现了很严重的於青,吴浩的脸色惨白且囊肿,连走路都是摇摇晃晃的。吴德本赶紧把准备喊出的话收了回来,目瞪口呆地望着吴浩。
印像中的吴浩虽然削瘦,但身体却是长得十分的匀称,皮肤也是十分的白晰,只要身上能够稍许多长一点肉,也是美男子一个。但现在吴教练看到的是完全不一样的吴浩,
“你。。。你怎么伤得这么惨,怎么会是这样?你不能练武,不要和人争斗啊。”
吴德本也是给吓着了,因为他不相信自己的学员会把另外一个学员打成这样,而且不相信自己的学员在强势的情况下,还喊自己的家族人帮忙,在通天武行,任何人都知道吴浩不能练武,通天武行的武者把一个不能练武的人打成这个样子,他们之间该是怎样级别的仇恨。吴德本不解了。
头部满是鲜血的吴浩,眼睛半睁着,因为血液凝结,他的整个脸部也是显得狰狞,他看了吴教练一眼,并没有说话,而是继续蹒跚地高一脚低一脚地向前走着,吴浩的惨状让吴德本看着都心碎。虽然他对吴浩打架非常气愤,但吴浩是本家人。吴浩的性格怎样,吴教练也非常清楚。他不相信吴浩会主动去打别人,一定是事有出因。吴浩不会傻得去打一个会武的人。
“你们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浩的身影在阳光的照射下,拉得很长,但身体一晃一晃,颤抖的姿态,吴教练也非常明白,吴浩伤得不轻,他在凭着一口气支撑着。吴浩没有说话,甚至没有理他。吴教练赶紧把目光盯向自己的学员,大声问道;
“教练,吴浩推翻李修龙兄弟的药桶,李修龙兄弟随后打了吴浩,后来李修龙兄弟的叔叔李乐天过来了,又暴打了吴浩。”
吴教练一听,眼睛却是睁得老大。他作为教练,也才武校二级,没想到李乐天竟然这样对一个没有进入武卒一级的孩子下如此之重的手,想着李乐天的身份和背后的家族,吴教练也是从心底战栗了一下,随后同情地望着吴浩的背影。
“这孩子太可怜了!蚂蚁怎么能够撼动大象呢?你也不想想,整个吴家在李家的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吴教练从心底不由得叹息了一下。
“都散了吧!”
吴教练挥了挥手,示意所有人回去。
当所有的学员全部返回去之后,吴教练左右看了一下,再次把眼光盯着吴浩,随后便急步走了过去,心痛的问道。
“你怎么惹上他们,你不知道李家在海天郡的势力吗?”
“李家家族我们这样的家族,对于他们是根本不能惹的啊。”
“他们李家家族高手如云,势力庞大,别人唯恐躲着他们走,你还去惹他们。”
“家主屡次告诫我们,不要惹李家的人,但你……唉,停下,我跟你包扎一下,不然会没命的。”
吴教练在吴浩的身边说着。
吴浩听着教练这些话,他当然也明白教练这是关心他。他何尝不知道李家家族是不能惹的,但对方如此咄咄逼人,甚至还咒骂他的父母,这是他吴浩绝不能允许的。骂自己可以,但骂他的父母,污辱他的妹妹绝对不能!
不过吴浩此时的心却是心灰意冷,以前的遭遇,加上今天听到的,以及现在尝到的,都让他感到绝望。尤其是自己不能练武,那么他就是有想法,没有一个练武的身体,一切都是假的。没有武道,他拿什么和人家去对抗。吴浩的心在哭泣。
“废物!”
“废人!”
“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那些心伤的话不断在自己的心中响起,让吴浩欲罢不能,以至于吴教练在旁边说什么,他并没有听,只知道机械地往前走。
“停下!我来给你包扎一下。”
看到吴浩如此哀伤,吴教练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吴浩确实悲惨,悲惨的没有人能够想出办法。如果他能够练武,凭他的努力,难道会比人家差吗?吴德本摇了摇头,使劲地把吴浩按在凳子上,随后从随身的储物袋中里拿出一些药、纱布等东西,小心翼翼地帮吴浩把头部抱起来,随后说道;
“伤这么重,我给你请几天假,好好回去休养。伤好之后,马上回来。记住,你必须想办法练武。否则,连我也帮不上忙。”
看着吴浩这样的伤势,吴教练也感到自己无能力力,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教练,在通天武行也没有什么势力,说穿了也是一个打杂的。如果不是他干这个教练极其认真,现在又升到武校级别,否则他早就被武行给抛弃了。
“唉!”
包扎好的吴浩离开了通天武行,吴教练也是叹了一口气,转身进入了房间。还有这么多人要他训练,他可没有时间离开这里。
吴浩走出通天武行,就这样盲目地走着,他穿过了街道,进入了主城区,虽然全身都是血迹,但并没有多少人关注,海天郡是一个武城,为了鼓励学员间的竟争,海天郡也是允许学员们互相挑战,甚至允许私人开设了竟争赌场,以极大的物质刺激来挑起学员们的武力竟争,因此每天在海天郡的挑战也是非常多的,伤人事件在海天郡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吴浩虽然全身是伤,但看在别人眼里,也挺多是认为武者之间的挑战,因此,他的出现,并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这一切都太平常了。很快他茫然地穿过了主城区,到达了城门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