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的黑色瞳仁,仿佛间看见宇智波鼬,佐助是不是知道我和鼬的关系呢?
不。
不会。
担当我的守卫并非一般普通的暗部,级别也应该不是可以随便透露的。
自己察觉到的?
应该是这样。
我将我本来的想法之一告诉他道:“尾兽和人柱力知道吗?”
他的脸上写着一无所知。
鸣人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关于他身世的秘密,我违抗了木叶村三代目火影下达的禁令,在他去忍校之前告诉了他一切。
包括四代目和他的母亲——成为尾兽的容器之前,你的心已经被爱填满。
无论别人怎么冷待你,你都要有身为人柱力最基本的自知,那就是必然成为伟大的忍者,保护村子。
我继续对佐助解释:“唯一能控制尾兽的就只有写轮眼。目前你是木叶唯一的宇智波,你必须尽快拥有写轮眼,否则等到人柱力长大,如果他不能完美的控制的尾兽的话,人柱力本身和尾兽都会有危险。
恰巧,我们村子的人柱力是我非常重要的朋友。就只能寄希望于你了。不懂的地方问卡卡西。”
我扔掉毛巾,准备去泡澡。
鸣人低着头跟着过来,说是要给我擦药油,免得我手脚酸痛。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嗯了声。
他还是无法在别人面前展示自己身为人柱力的身份。
我是不是不该那么早告诉他?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
不,我没做错。
既然必将受到伤害,那么起码要知道为什么要受到这要的待遇。
这是我认知中的公平。
卡卡西看着和室外开的如火如荼的樱花,思绪万千。
记得夏子小时候也是常常独自一人看樱花,会和鸣人一起在樱花树下偷吃点心,然后一起绕着樱花树嬉戏。
以火影的角度思考问题吗?
或者,我也应该试试看。
他这样想着,将尾兽与人柱力的事情告诉了佐助。
的确,以佐助的心智,有些事情现在还不适合知道。
我泡完澡因为卡卡西和佐助的到来不得不暂停修炼,拉着鸣人和他们谈心。
桌子上摆放着茶道器皿,旁边放着佐茶的和果子,樱饼和羊羹。
不过除了我之外,基本没人喜欢这种样式精美味道却甜腻的点心。
每一次吃到甜食,都会不由自主想起鼬。
不是我自夸,喜爱甜食的人都有一颗善良的心。
鸣人看着杯子里的茶皱眉,他既不喜欢甜的点心也不喜欢苦味的水。
卡卡西的茶一般是用来装饰的,热腾腾的放着然后用死鱼眼看着它冷却。
环顾下来,能陪伴我喝茶的也只有佐助君了。
大家族出生的少爷就是不一样,虽然很不习惯抹茶的味道,却没露出一丝不适,梗着脖子把它喝下去了。
我呵呵的笑出声,对佐助说道:“今后,鸣人就请佐助君多多关照了。”
鸣人炸毛:“谁要他关照,本大爷可是要成为火影的人,谁要和这么讨厌的人在一起。”
鸣人你脑洞开太大了,谁要你和佐助在一起了?其实你很在意他吧!
是吧?
是吧!!
我一巴掌把鸣人拍进茶碗里,笑眯眯的对着佐助说:“人啊,总有一段时间会变得很奇怪。越是喜欢越是急着证明自己讨厌。”这种病一般在初中二年级出现,简称中二。
鸣人被我按在茶碗里扑腾,完全没法挣脱。
适当的在佐助面前展示力量,我认为很有必要。
鸣人因为在很小的时候就得到了卡卡西的指导,已经并非从前的吊车尾,而是有和佐助一争高下的战斗系全才。
所谓战斗系就是对于书面文字和理论考试都没有办法的孩子,但在实际操作中却天赋异禀的人,鸣人可是理论分为零战斗演习分从来满分的超级超级偏科生。
忍者,是以战场作为活动场所,在战争时代,只要会战斗就能上战场了。
从某种方面来说,鸣人比还未觉醒血继限界的佐助更适合在战场上生存下去。
这是本质的差距。
而我要告诉佐助,虽然我们同龄,但是我能压制九尾人柱力,而他不行。
这是事实的差距。
“记住我给你的忠告,如果你手上没有剑,你就无法捍卫宇智波与写轮眼。如果你一直握着剑,你就无法抓住身边的任何东西。”
我的语气满是恳求,或许带着哀求,但这不重要,我只是希望他不再那么痛苦。
鼬爱的方式太沉重,如果可以,我绝不让他们再相见。
也不知道佐助有没有听进去,但是如果卡卡西能早一点发现佐助的心思,或者未来不会再重复原来的路。
关于剑道,我学了差不多一年。
遇到瓶颈的我决定离开木叶,去寻找些什么,然后我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寻找什么。
很矛盾。
带着矛盾的思绪,我再一次来到了学校,和鸣人佐助道别。
和上一次不同的是,我的身边多了一个月光疾风。
我的到来引起不小的骚动,因为上次突然爆发战斗,这次学校负责人将我带到了校长办公室。
全校暂停上课,将鸣人和佐助带到了校长办公室。
每个班级留下一名教师看守,剩下的全部在校外巡逻警戒。
被这种气氛搞得热血的学生们开始幻想我是何等的存在,比火影大人出行场面还要盛大。
如果我能和他们说话,一定会如实相告——校长大人只是害怕我在遭遇恐怖袭击的时候误伤你们。
对不起,幻灭了你们的想象。
那个校长,好像很面熟。
我惊呼:“(⊙o⊙)啊!你是三藏,那个河豚脸暗部。”
校长大人起身朝我鞠躬:“夏子公主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
三藏在担当她守卫的时候可是最少和她说话的。
旁边是觉得有些场面诡异的佐助,鸣人对此早已习惯,用他的话说,就是木叶数得上的精英忍者只怕都曾给夏子老大担当过守卫。
鸣人的话差不多道出了实际情况,只是不同的地方在于,能够在我身边担当守卫,基本上都能算是火影非常信任的人,之后得到重用也只是情理之中。
而且,也不知道佐助什么时候会发现。
鼬也曾在我身边担当守卫,绝对是火影一系的人员,他又如何会成为叛逃忍者?
我该庆幸现在的佐助还是很二?
隐隐的又觉得他快点发现也好,内心的煎熬可比身体的疼痛更辛苦。
佐助的双臂就短包裹着厚厚的绷带也遮盖不了下面的伤痕狼藉。
我有些不高兴,卡卡西太狠了,以为人人都跟我和鸣人一样吗?
“还好吧!如果受不了绝度不能死撑,把身体弄坏了可是连苦无都拿不了。”
佐助不以为意:“卡卡西老师说,这些东西在你十岁之前就已经全完成了,而我……。”
我嗤笑:“一个人的成功是不可复制的,如果你一心只想走我曾经走过的路,那么你就大错特错。你就是你,必定会有属于自己的道……和路。”
这次我来学校,可不是为了和佐助耍嘴皮子。只是我知道了写轮眼开眼的办法,想要帮一把佐助而已。
趁此机会,眼睛直视佐助的眼睛:“幻术·月之舞”。
曾经用来袭击卡卡西的幻术在经过我的改良后,通过幻术查克拉为媒介,影响佐助的视觉。
周围的忍者都感觉到了我向佐助施展了幻术,因为并未感到恶意,所以没有阻止。
幻境中,佐助看到了鸣人和卡卡西被我杀死,分尸,撕成一片片的……
我一直不理解,为什么佐助在面对父母死亡的时候没有打开写轮眼,有可能是查克拉不够……
或者差了点什么,那一点就是对情感的把握。
或者是鼬不过残忍。
现在的佐助,不能算是小孩子了吧!
残忍一点,血腥一点都没关系。
周围的人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只见佐助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白的血丝清晰可见,大约过了十秒,一下子跪倒在地,捂着胸口大口的喘气。
嘴里嚷着:“住手!快停下来!不要……”满是绷带的手臂往前伸出,想要抓住什么。
而现实那里只是一团空气,什么都没有。
鸣人担忧的看着佐助,想要上前帮他,被我用眼神制止。
佐助再次抬起头时,双眼里面一只漆黑勾玉出现。
月光疾风喃喃:“这就是写轮眼?”对于强行帮助佐助开眼的我,投出了疑惑的目光。
而我在月光疾风的眼里,感受到了忌惮。
我有些受伤,伪装出平静的模样
如鲠在喉的我尽量吐字清晰:“三藏前辈,请将佐助带到三代目身边。”
我又看了看还在震惊中的佐助和鸣人,笑着说:“还要小心志村团藏。”
佐助还想问什么,我纵身一跃从窗子跳出,朝村口的方向逃跑。
好烦!
月光疾风不信任我,虽说他并不像卡卡西那般对我而言是人生导师,却也是打从心底尊敬的恩师。
总感觉闷闷的,我回头朝夕颜说道:“我要离开村子修行,你们跟着不好吧!”
在刚开始学习剑道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差不多到了离开村子修行的时候,早就和三代说好的,走的时候悄悄走,不带暗部。
加上一年前的事情,团藏对我已经没那么执着了。
夕颜点头,带着其他人驻足看我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