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些山贼的一举一动,易安都看在眼里,如果说原先他只准备当做一个旁观者的话。
那么现在,他已经对那些箱子里面的东西产生了一丝兴趣,既然好奇,那接下来要做的就要揭开那箱子里的秘密。
至于那些山贼,易安从头至尾都不曾放在眼里,先前他只是感觉没有必要罢了。
而现在他改变主意了,这件事情没有对与错,只有想与不想,反正那些山贼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他也不怕得罪了对方,冥冥之中,他有种直觉,就仿佛是前方之路与他有缘。
当然了,他指的不是那些箱子里的东西。
而是他接下来行为会产生的一系列连锁反应。
他的直觉不一定准确,甚至希望渺茫,但他却是很少会生出这般异样的感觉。
反正这件事情的危险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大不了白费一番功夫。
想到这里,易安看了一眼燕赤霞,沉吟道:“那些箱子里面只怕装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我们不妨上前一观,然后再做打算。”
燕赤霞听了,若有所思道:“确实,那些人行为反常,或许正在酝酿什么阴谋也说不定,我们既然撞见了,就不妨管上一管,反正也是顺手而为之。”
……
接下来的等明天修改了以后再看吧,抱歉啦。
铺天盖地的阴兵面目狰狞,大概有上千之众,其头领乃是一个身形魁梧,面如罗刹的鬼王。
树精目光灼灼的盯着对方,她竟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缕若有若无的威压,她当即断定,对方的实力绝对不弱于自己,而且她才刚刚破境,还尚未稳固,只怕比之对方还略有不如。
见到这副情景,树精不禁面露凝重,对自己方才做的鲁莽决定后悔不已。
那鬼王同样也在第一时间发觉了树精的存在,神情亦有几分凝重。
“这通道可是阁下开辟?”
突然间,一道声音在耳内响起,颇为阴悚。
不等树精回应,那声音又道:“阁下又是何人?此界又为何生机断绝,濒临溃散?”
树精抬头看向那个面目狰狞的鬼王,对方的身上充满了阴森,心中更加谨慎,虽然不了解对方,但只看表面,就知道对方明显是属于凶神之流,绝对易于之辈。
她甚至都想掉头就走,也不愿跟这般凶神产生交集,二者虽然实力相当,但底蕴的差距却是尤为明显,对方若是生出什么不轨之心,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见树精不答,那鬼王狐疑道:“莫非……是个傻子?”
也难怪鬼王生出这般想法,树精看上去呆呆楞楞的,而且对于他的几番问答,都全然无视,起初被无视之时,鬼王还生出了几分火气,只是想到对方乃是个傻子之后,那几分怒火,也就随之消散了。
他可是地府割据一方的鬼王,虽然他排名微末,但跟一个傻子斤斤计较,也未免太有失身份了。
想到这里,紧接其后的乃是强烈的失望,他大动干戈的来到这里,不就是为了争夺这里的资源,然后强化自身,可是来到这里之后却发现,这里除了破败还是破败,简直就是一个废弃之地,他完全看不到任何有用之处。
这里既然没有他想要的东西,他自然也不会在这里浪费时间,至于那个傻子,他也不会平白无故的招惹,况且,他竟能从对方的身上感知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压力,想了想,还是不要横生变故的好。
就在鬼王准备败兴而归之时,树精嘶哑的声音,终于传来:“老身本是过路之人,见此方世界奇异,故入内一探究竟,至于这里因何破败,老身却是不知,不知阁下乃是哪位当面?”
闻言,鬼王一怔,恍然道:“原来你不是傻子,但先前又为何装疯卖傻?”
“阁下误会了,方才只不过是一时惊讶,这才恍惚了片刻。”树精摇摇头,对于对方言语之间的不敬,她纵然心中不喜,但也无可奈何,她总不能为了一言不合,便与对方大打出手。
如果她能够轻易碾压对方也就算了,可问题是她根本没有把握胜过对方,更何况对方还人多势众。
“原来如此,在下黑山,来自阴界枉死城中,与阁下一般,见这里奇异,故而前来一观。”鬼王阴恻恻的笑了笑,多条朋友多条路,眼前之妖不容小觑,如果能将对方拉入自己的阵型,势必如虎添翼,能够让他在枉死城中的权柄彻底稳固下来。
至于他们双方的说辞,两人也是心照不宣,这里终究只是一场空,也就没有点破的必要了。
“原来是黑山大人,老身先前怠慢之处,还请勿怪,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此界濒临破碎,不知黑山大人可否赏脸到外一叙?”树精一听,顿时眼前一亮,眼前这位名叫黑山的鬼王,或许名声不显,但那枉死城是什么地方,她可是如雷贯耳。
那枉死城乃是地藏王菩萨为受无妄之灾而死的冤魂所创造的地府鬼城,其地位于地狱丰都大帝殿的右侧,毗邻奈何桥、血盆苦界,原先主管枉死城的乃是十殿阎罗中的第六殿阎罗王卞城王。
在地府内乱之后,那卞城王虽然自顾不暇,但这黑山却敢公然在其眼皮子底下拥兵自重,这恰恰印证了这黑山的不同凡响,想到这里,树精立即有了决断,这黑山只可与之交好,万万不可得罪。
她虽然对地府没有染指之心,但她在人间终究还是势单力薄,天下间的能人之辈更是数不胜数,别看仙路断绝,但那也只是天外天之上的大神通者消失了,但地上却仍旧有着许多让她忌惮之处。
她这里所指的大神通者,自然不是那些香火神邸,那些不过是一些毛神罢了,终究只是小道尔,难登大雅之堂,日后成就也极其有限。
那些毛神巅峰之时,大部分都还不如她如今的实力,实在让她难起重视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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