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副复仇者姿态回来的人,也是他。
往昔的甜蜜,只停留在分别之前。
此去经年……
他在隔壁位置上正襟危坐,好像刚才探过来骚扰她的人不是他似的。
只是因为哭得太厉害,在梦中的孩子,还不时地抽噎着。
若雪手忙脚乱地哄着。
“你才死呢!”若雪拍着孩子的背,孩子哭得更厉害了。
孩子这才抽抽噎噎地边哭边喝奶边睡觉。
容翊大笑出声。
她飞起一拳。
他的眼神,在那瞬间,也冷厉了几分。
“你是个疯子!”她伸手去拉车门,“开门,我要下车!”
他的手,死死地箍住了她的纤腰。
她哀鸣了一声。
老天!
别墅豪华。
那几乎是一个私人的离岛。
若雪把孩子往床上一放,立马就蹦了起来。
沉重的木门发出了阵阵闷响声,却丝毫没有任何动弹。
若雪被吓得尖叫了出声。
“哔”。
若雪气得差点没砸了那电视机。
“你这是非法拘禁!”若雪挥舞着小手。
她无力地坐在了床沿。
不甘心……
她把袜子一踢,索性衣服也不换,就整个人栽倒在儿子身边,呼呼大睡了起来。
那人气急败坏的:“梅若雪!不许你不换衣服就睡觉。听见没有,给我起来洗澡换衣服!”
“你不要逼我给你洗澡……”
唔,世界清静了。
午餐,晚餐,都相当地丰盛。
仲文吃得相当开心,除了被鱼骨头梗到几次之外,其他时候,他都吃得很多。
若雪却无聊到了极点。
她就像坐牢一样,虽然被人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但总是有种错觉。
她打了个冷战。
他要吃的,是别的……
要吃就快点来!
她烦躁地把孩子拎到浴室。
她不介意了,反正她身上,有哪块肌肤他没见过的?
想看?
想吃?
哼。
纳兰容翊,你这个小混蛋,跟老娘斗,还早着呢!
孩子以为她在跳舞呢,坐在小凳子上,欢乐地直鼓掌。
老娘也是全方位无死角的。
她生过孩子,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呀?
但愿,她不是在演戏给自己看吧?
现在的容翊,似乎比起以前,更沉得住气了。
床上挂着粉红的纱帐。
这时,厚重的大门,却被推开了。
若雪打了个寒颤,门外却响起了说话声。
是的,现在,他脸上的笑容,就是邪气到了极点。
若雪鄙视了他一下:“要找狗儿,你外面养着一堆。这里,抱歉,没有,只有一只骄傲的孔雀!”
他笑容更冷:“你没想到,我有一天,也会飞黄腾达吧?”
容翊大怒。
“放开我,痛!”她奋力地挣扎着。
若雪被揪住拉到了二楼。
冰冷的地面磨痛了她的掌心。
女子的声音绵软优柔,似乎弱不禁风的。
容翊把门关上,当着若雪的面,反锁住了门。
床上的女子犹如受惊的小白兔一般,身子往里头缩了缩。
这暧昧的言语,这满肩红色的吻痕,几乎就要刺碎若雪的心。
原来,只是她以为!
“既然有观众,我们总要为观众加场演出的不是么?”
忽然,眼前一闪。
她冲了上去,抓起一把凳子,狠狠地砸了纱帐的支柱上。
顿时,支柱变弯,浪漫的纱帐,就这样倒了下来,把床上的两人给罩了个严严实实的。
若雪随手抓起梳妆台上的唇膏,随便转了开来,扑到女子身上,随便地乱涂了起来。
容翊狼狈地掀开自己身上的重重纱帐,若雪已经骑在了女子身上,咔嚓几声响,女子的头发已经被她剪下好几绺了。
若雪笑得直不起腰来。
她这话实在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