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地水母的诞生让我一阵疑惑,不明白这是什么原理,不过我也没时间去考虑这个,而是继续往上飞行,很快就到了顶部,看到了渗着水迹的石头,低头看去,距离地面也不是很高,最多就是五层楼房般的高度。
沿着墙壁飞向一边,希望能找到出口,不过我很快就失望了,因为并没有出口,唯一的通道就是旱地水母哪里,只有从通道走出去才算是离开了这里。
看清楚了一切,我面色很是难看,那旱地水母看上去很诡异,能让蛙人瞬间变成粉尘,那么人呢?
想到这里,我一时间愣在了虚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留在这里不是办法,就算十天半月不吃不喝死不了,但是时间长了也不是办法。
之前出现的巨大蛙人想来是很早以前被人带来这里的,蚩尤乱世的那个年代距离现在少说也有万年了吧?
他因为吃了蛙人就变成了蛙人,如果我要是也吃蛙人,会不会也变成他这个样子呢?
这里的蛙人在奇门天宝录之中是双足蛙,生命周期不过半年,但是巨大的蛙人说自己的是什么地魔真君的门童,名字叫小红,那么他是吃了蛙人变异的呢,还是因为什么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
万年不死的生物是个什么鬼?
“咕咕”
“咕咕,咕咕!”
忽然,我的头顶之上传来了咕咕声,闻言我急忙抬头看去,只见上面出现了好多的蛙人,不过大了很多很多,身躯足有成年猫咪那般大小,双足死死的吸在上面的潮湿之地,那一双圆鼓鼓的眼睛瞪着我,充满了不善。
“咕”
忽然,几只蛙人飞扑而来,他们四肢张开,腋下尽然有薄膜一般的东西,能在半空中滑行,见到这一幕,我顿时大吃一惊,身躯猛然一颤,消失在原地,出于自保的本能,也知道旱地水母能克制这东西,尽然对着那白色光芒之地飞去。
哦,对了,白色光芒正是旱地水母身上发出来的光晕,他们和蛙人都算是冷血动物,甚至旱地水母还没有血液。
不过在我靠近之后,那白光忽然暴涨,在我头顶上方顿时出现了一大片的白色,抬头看去,尽然是大水母。
这一幕让我凝重无比,做好随时一战的准备,毕竟前后都有这种外面没有生物,那蛙人的目标已经很明确了,他们是要攻击我的。
至于旱地水母,我不知道他们的本性,奇门天宝录上说他们不攻击身体带着温度的动物,只对冷血之物感兴趣,我虽然不是动物,作为人类身上也有体温,这一刻我很希望他们无视我的存在。
不过我似乎想得有点多,大水母很多,同样有成年猫咪般大小的身躯会跟随环境变异,刚才我没有看到他们,可能是因为这里昏暗的原因,在加上我的注意力都在小水母和蛙人身上的关系。
现在的话,这东西不但攻击蛙人,甚至有攻击我。
不过很是奇怪,他们只对我的腰部以下感兴趣,上身和脸部完全不碰,甚至到了一定的位置后,还会避让开来。
这一幕让我疑惑不解,一边躲避,一边低头看去,发现我的腰部以下都是黏糊糊的液体,看上去很是恶心。
见到这一幕,我心中了然,看来是之前那些黑色小蛙人在我身上留下的液体,现在倒是成了水母的目标。
想通之后我就淡定了下来,身躯一震,道源神火出现,将我身上的液体焚烧干净,携带着火焰的我,让旱地水母不敢靠近,就连蛙人也是远远的看着。
不过此刻两种极致的生物已经打了起来,他们都能吞噬了对方,这一幕既诡异,又新奇。
见到我身上的道火能让这些东西惧怕,我就用道火裹着身躯,猛然对着通道飞去。
一些水母来不及避开,被我的道火波及,顿时变成粉末落在地上,而我不敢留下观察,顺着通道飞了出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水母的个头越来越大,越来越少,最后见到一只如同伞一样的巨大水母,尽然不怕我的道火,一上一下的飞越而来,想要将我吃了。
见到这一幕,我目光微闪,身躯躲避水母的攻击,好不容易绕倒他的身后,对着通道深处飞去。
可是很快我就面色难看了起来,因为我前面没有路了,是一个死胡同。
身后水母飞来,发出忽闪忽闪的声音,我回头看去,想要原来返回在想办法,却是发现无数的水母将来时的通道堵死,最大那只在前面,触手看似无力的伸出,想要攻击我。
而我凝重我比,一点点后退开去,身躯顶着身后的潮湿的墙壁,无法在退了。
突然,水母猛然扑来,我惊呼一声,身躯贴在墙壁上,往右边躲开,没想到那水母尽然扎扎实实的撞在墙壁之上。
“啵!”
一道带着空洞的声音传来,我顿时一阵大喜,没等他再度攻击,烈阳之力使出,对着水母攻击而去。
大水母的身躯猛然往后躲去,之后就是迅速下降,身躯变小,直至变成拇指大小,在从地面缓缓游动,从我脚下往身后飞去。
而我震惊之余,根本没有半点停留,双拳之上覆盖着土之异能,阵图滚动间,双拳轰出,打在那墙壁之上。
后面是什么地方我不知道,为了安全起见,我没有直接穿透而去,而是控制着土之异能,凝聚出一道防护墙,挡在前面,这才看了过去。
只见外面变成了一个奇形怪状的巨大空间,依旧是昏沉沉的,看不到一丝光亮,上下都有石锥出现,定眼看去,都是钟乳石。
不过似乎没有危险,我快速的收起土墙,猛然飞了出来,一股别样的气息涌来,让我贪婪的深吸几口。
这里的空气虽然也没有好多少,可是没有腥臭,蛙人那边都是极致的臭味,所以到了这里,我才会觉得如同新生一般。
我从通道之中逃了出来,本以为水母会追出来,毕竟我没有发现这里有危险,但是他们只是在洞口哪里看了看,一些转身飞快的离开,大一点的尽然开始用触须将地上的泥土衔起,开始铸就土墙,似乎是要将这里隔绝。
“呼”
“呼呼”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这个巨大的空间之中传来了呼呼的风声,我不由自主的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不在注视那些奇怪的旱地水母,而是转身看准一个方向,先看清楚这里的情况来。
不过我的后脑忽然一阵冰凉,就像被鬼吹后脑勺一样,浑身跟着打颤。
出于本能我回头看了一眼,但是什么都没有,不过一边的脸颊好像被什么东西摸了一把似的,让我有种浑身发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