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殇终于又回来了,谢谢还有亲们没有放弃,还有啊女主的名字正式由梦蝶更为奕甯,就这样定下来不会再改了,自开始写以来女主的名字前后更了三次,这次是最后一次了,璃殇还是会一个星期两更,亲们要继续支持哦。
算着时间点踏进慈宁宫在殿宇的拐角处碰上太子妃礼貌的请了安,而她却是那种不屑一顾的表情,低头冷笑慢慢浮上脸颊,复仇的心瞬间窜满心头,本来还有两年好日子过的她,现在的我突然不想放过她。
“奕甯给皇阿奶请安。”与太子妃前后脚进入慈宁宫,看着太子妃安稳的坐在一边才上前给太后请安。
“来,到哀家身边来坐着。”太后热情的招呼着我过去她身边。
迈着轻盈的脚步在经过太子妃的时候轻蔑的看了她一眼巧笑的坐在太后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有一种优越感:“皇阿奶,好久都没来看你了近日可好。”说完还不忘看看太子妃那张苍白的脸,皇阿奶这种称谓的殊荣除了皇子公主也只有我才有了吧。
“好好,我这个闲人有什么不好的,就是许久都没吃到你弄得那个药膳了,可有点想呢。”
“我不是留了心蕊下来专门为太后做药膳吗。”故意装作一脸的无知问出口。
“前些个日子太子妃借了心蕊过去说是毓庆宫忙不过来到现在还没有还回来。”太后说完然后埋怨的看了太子妃一眼。
“太子妃,不如今日唤了心蕊来给太后做宗药膳如何?”看着太子妃语气带丝疑问。
“改日吧,今儿个心蕊有些事要出宫办呢。”太子妃结结巴巴的说完低着头不敢再往上看。
“不急,奕甯也没什么事,就等她办完事回来再来也不迟,我也许久没见到心蕊怪想的,皇阿奶可以吗?”乖巧的问着太后,歪头看到太子妃趁太后不注意用阴狠的眼神看着我,对她挑挑眉徒自和太后话着家常,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转头看向太子妃:“太子妃已经戌时了心蕊该回来了吧,何不叫人去唤了心蕊过来。”
“妹妹,为何你今日非要见到心蕊不可,明儿个不行吗,妹妹不是要在这住个几日不如到姐姐的毓庆宫去妹妹自然能看到心蕊不是,太后可同意妹妹和我住几日?”太子妃站起身欲拉我和她一起走。
“太子妃唤我妹妹我怎担当得起,那毓庆宫我可住不起太子妃还是唤了心蕊过来吧,太后也想心蕊了呢是不是。”复仇的心埋没了我的理智让我看不清一切,一心只想要让太子妃得到应有的惩罚。
“是啊,奕甯住到毓庆宫是不得体,太子妃为何这么怕把心蕊那丫头找来,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吧。”太后威严的看着太子妃让人心生胆怯。
“太后恕罪,太后恕罪,我不是故意要她死的,我不是故意的。”太子妃吓的跪在地上不敢起来,声音带丝颤抖,连一旁的婢女都惊恐的屈膝跪在一边。
“哀家看你现在是越来越大胆了,还未让你入主后宫便如此大胆以后哀家还怎敢放手让你管理后宫,秋雁说你主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还干了哪些见不得人的事。”怒言让我都不禁打了一个颤。
“奴婢,奴婢不知道。”哆嗦的声音让人知道她的恐惧。
“跟哀家进来,太子妃就跪在那反省一下吧。”太后冷哼一声丢下我们一干人,也顾不得我还在带着那名叫秋雁的奴婢进了里间,那一次谈话谁都不知道是什么内容,但是我知道我的复仇计划得到了回应,接下来太子妃的苦日子便要开始了吧。
隔天那名唤作秋雁的奴婢被调到慈宁宫做太后的贴身侍婢,也算是起到了保护作用,可心里还是隐隐的泛着担心,这宫里太后掌管不到控制不了的事情也有很多吧。
心中猜忌的终于在两个月后得到证实,那个飘着雪的夜晚寒冷的刺骨,而当初那个被太后叫进耳房的秋雁孤零零的漂浮在刺骨的御花园水池中,最后被遗弃在角落,给的交代是失足落水而亡,连太后都没有要责备太子妃的意思,那一刻的悲哀心情痛的无法言喻,才知道自己是真的不适合在这种尔虞我诈的环境下生活,那一刻有一种想逃的想法,不管胤禛不顾孩子不理承诺逃到一个像陶渊明说的那样的世外桃源去,可是却只能想,这个年过的冷冷清清,每个人的神情都是严肃的,似乎都知道新的一年将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每次经过御花园都会想到秋雁的死不瞑目,那一刻的报复心理很强烈很强烈,让我做出了一辈子都后悔的事,那一刻才领会一个人为了复仇可以不顾一切,不顾郭络罗的嘱托,不顾胤禛的前程,不顾太后和皇上的期望。
布局好一切早早起来穿了一身白衣,特意穿越各个宫门到建福宫花园,沿路铤而走险的撒了一地的纸钱,哭了一会太子便上当的走进了建福宫花园,递了绢子过来低沉的说道:“我知道你是个最为奴才着想的主子,为心蕊和秋雁伤心,这事本就是太子妃不对我在这待她说声抱歉,你也别再伤神了。”
猛的抬头想透过红肿朦胧的双眼找出他的一点一丝的假意,却看到的都是真诚,有一丝丝的动摇了原先的报复计划却在瞬间打破了那股动摇情愫,降低了语调冰凉的话语说出口:“你会错意了,事情过去这许久我又有什么可伤心的,在这尔虞我诈的地方生活了这么久我亦看清了很多,不知好歹的奴才不都是这般下场。”
“那这是为了哪般?”他看了我一眼口气已不是原先的亲切。
冷眼看着眼前的红烛摇曳着,香炉里的香渺渺的飘着烟,一旁的铁盆里燃着熊熊大火:“盛京那边来了消息,说是,说是……”
“怎么了?是不是闰雪出了什么事。”还不等我说完胤礽便疾步上前抓住我猛烈的摇晃着。
“说是她身染重病,不治殆了就是前儿个的事,信昨儿亥时才收到,一夜未睡。”平淡的说完,让他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感彩。
骤然放下的手颓败的垂在身子两旁,空洞迷离的眼神有一丝绝望有一丝恨,喜悦的心情油然而生,我的目的终是达到了,心里默默对着天堂的心蕊和秋雁说着瞑目,随着茶水冉冉上升的蒸汽飘满了整个屋子。
待茶水凉去换了一盏又一盏,夕阳西下之时李德全来清韵阁唤我前去乾清宫说是康熙找我有事,打理了一下,心里想是因为胤礽的事才找我的吧,轻笑着嘱咐了宓韵一声跟在李德全身后穿过大半个皇宫到了乾清宫门外。
“格格先在门外候着,容奴才先进去通报一声。”李德全侧过身轻轻说道。
“劳烦公公了。”巧笑的说了声便杵在门口等着。
不大一会儿李德全出来一脸的凝重:“格格请随奴才来。”
乘没人从腰带拽出一个玉牌递给李德全:“劳烦公公带奴婢来,这点东西不成敬意,还望公公收下。”
“格格这句奴婢做奴才的可担不起,东西奴才也不推却就收下了,皇上这些日子龙体欠佳,心情不愉,吩咐下来的事自是尽职完成。”牛头不对马嘴的一句话算是收下我东西的报答,告诉我康熙心情不好,要我自己当心,眼看着已经到了里间也不答话只是笑笑点点头算是感激了。门打开的一瞬逆着光看向康熙突然感伤起来第一次见到他还是十年前,那时还是成熟男子样的康熙此时却已是满头白发的老叟样,都说帝王之位象征着孤独如此看来何尝不是。
“格格,格格,皇上叫你呢。”李德全在我耳边轻轻唤了几声。
“奕甯请皇上安,皇上吉祥。”轻拭掉眼边的泪福下身请着安。
“起吧,朕不唤你你都不来看朕了可是。”康熙抬头放下手里的奏折朱批笑问着我。
“不是的,这几日奕甯身感风寒在屋子里待了好些日子,太后那边都没去请安呢。”
“许久未听你给朕唱一曲了,今日朕心里烦躁的很,特意让李德全唤你前来想听你唱唱曲儿。”做帝王的人就是不一样什么事都是开门见山的。
“瞧皇上说的,什么时候皇上想听曲了便唤人叫了奕甯来,皇上想听多久奕甯就唱多久。”哽咽的说着,突然不想胤禛也如康熙一般这么孤独。
“李德全备古筝,还是唱十年前那首曲子可好,朕想的紧啊。”康熙一边吩咐李德全一边要求着,待古筝摆好拨弄了下琴弦便投入了进去,一首葬心下来不减当日的影响,康熙红着眼看着远方不知想些什么。
过了许久康熙回过神来:“倒是让甯丫头看笑话了,甯丫头的曲子让朕想起了故人了,不知这几日胤禩过的可好,苦了这个孩子了。”
“不知皇上所谓的故人是……”听康熙开口想是想找个人倾述心里的烦闷。
“唉,也难为你不知道,朕连她的丧礼都没让礼部办,胤禩那孩子气得不行,到朕这闹了好几次。”康熙不答我的话反而说起了胤禩。
“是,是良妃娘娘?”疑惑的问出口却是希望不是真的,一直忙着报复的事忘却了康熙五十年十一月是良妃最后的日子,没能送她一程真的很愧疚于心。
“是,良妃生前朕就有愧于她,这身后事也不帮她办,胤禩该是恨死朕了。”康熙苦涩的笑着,对于这个儿子他是亏欠太多了。
“怎么会,怎么会,好好一个人说没就没了。”吃惊的后退了几步,口气是颤抖的,不敢相信明明还在眼前的人没几日就没了。
“是啊,这么些年了朕也好几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算是看透这世事无常了。”康熙呷了一口茶声音带丝哽咽,许是想起了很多往事,就这样静静的陪康熙坐着聊着不知不觉倒是到了第二日的寅时,唤了李德全进来梳洗了一下用了一下早膳便已到了早朝的时候请退之后回到清韵阁补眠却总是睡不好,老是惊醒汗湿了一条被子,让宓韵重新换了一条却再也睡不着,梦里都是血腥。
原先的报复计划也应为良妃的事停滞了下来,日日礼佛诵经希望良妃黄泉路上走好。虽是担心胤禩却也不敢去看他,一是因为家里那只母老虎,二是因为没脸见他,本是想的好好的到了那个日子就亲自去,因为我怀疑其中有蹊跷,却因为心蕊的事儿耽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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