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星听完父亲的话,装作沉思的样子,没有开口。自家阿姐也是一个样子,好像在思索什么问题似的。
段父看了一眼自家装死的儿子女儿,咳嗽了一下说道:“说一下你们怎么看天行者。”
“天行者可以穿越世界这代表利益很大,虽然受到某位至高的存在的限制,但是发展起来优势太大。这基本上和工业革命给人类带来的影响还要大,很有前途。父亲是认识一些天行者打算投资他们?”段天语看着咸鱼的弟弟无奈站起来说道。
段父听了段天语的话,满意的笑了笑。又把目光投向段天星。
段天星知道自己装死是没用的,父亲这是要问自己的看法。
干脆直接站出来,说道“穿越异界确实不错,甚至可以反哺现实。而且据说天行者被选中之后会玩一个称为无限游戏的游戏,就是凭借这个游戏穿越。
据说完成任务可以获得因果点,因果点可以在商城兑换各种东西。包括长生不老的神位,可以居住生命的星球,一拳灭星的实力。
真正有本事,绝对可以大捞一笔。但是就目前来看,天行者虽然有些收获,但是对于目前来说反哺肯定不可能,正处于前期,自然是越早进去收获越大。”
“嗯,你们两个说的都没错,天行者代表着一份巨大的蛋糕,越早进去才能抢占足够的份额。而我打算让你们成为天行者。”段父说道。
“不用了,父亲。”段天语站起来,背后张出一双白色的双翼,证明自己的身份。
“我也不用了父亲。”段天星也是起身展现背后的翅膀说道。
“你们两个都是天行者?”段父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毕竟按照分析,天行者的数量可是很稀少的,整个华夏,天行者数量大概在二十万左右。
二十万是不少,但是前提是可怕的人口基数,华夏人口足足十四亿。差不多七万个人里面才能出一个天行者。
而一些比较小的国家可能人口还不足七万。比如圣马力诺、摩纳哥、图瓦卢像这些人口稀少的国家,就算一个国家都没有一个天行者也算正常。
自家儿女还都是,这还真是上天庇佑,段家崛起有望啊!
“父亲,你原本的计划是打算怎么让我们成为天行者,难道身份还能转让?”段天语不解的问道。
“哈哈,转让自然是不可能,但是确实有办法让普通人成为天选者。第一批天行者已经经历过一个世界,他们完成任务,获得好像是邀请印记什么东西,可以让普通人成为天行者。”段父笑着解释道。
“不会吧?国家这些人不是应该被国家收复吗?这种名额国家也不会放任吧!怎么还能流传出来。国家就不会将这些身份用在现役军人身上,毕竟官方这么大方让人不太接受啊!”段天语说道。
“想什么呢?国家肯定不愿意名额流传出来,东西还是自己掌握着最放心。但是怎么查?天行者只要自己不作死,基本上和普通人没有区别。哪怕天眼计划在厉害,也不能准确找出来。”段父说道。
“那人释放什么邀请印记的时候也不会暴露自己吗?”段天语问道。
“额,这个印记好像不需要直接接触,按照猜测应该只需要在对方视线范围就好。而且交流上也没什么破绽,只知道打电话的是一个男的,声音比较年轻,用的是那种没有身份登记的电话卡,也没有别的通话记录,可能是在小超市买的。”段父解释说出自己推测。
一般来说不想暴露身份的交易中收取资金,这是整个交易过程中最易暴露身份的环节。倘若对方在放钱的包上安装什么定位系统之类,很可能在收梓金时露出行踪,这个环节最考验谋划者的智商。
“这个人有点意思,他一般是怎么收钱的?放个微型定位器应该确定位置不难吧!”段天语问道。
“哈哈,那有那么简单,那人也不是傻子,不受现金,只要金条,一般都是先让人成为天行者然后让人把黄金扔到河里,定位器浸水就没用了。也不知道那人是怎么取的黄金。”段父说道。
“哈哈,这人先给天行者身份,然后才收钱,要是不给怎么办,不就亏本啦。”段天语天真的想着说道。
“那家伙联系的人几乎都是资金上不差钱的,为了一点钱得罪一个未知的敌人不划算。”段父说道。
这人有意思,这是段天星的想法,毕竟其他人不知道段天星身为幕后黑手会不知道?那些邀请印记要是一直不用,到了一定时间,直接自动随机发放。
这个家伙基本上只要有人付钱就是挣,当然也意味着暴露的风险,但是只要动点脑子,想要被发现也没那么容易的。
至于这个人是谁,段天星表示没有一点兴趣,凭本事挣的钱,又没什么过分的。世界这么大,相信凭借无限邀请印记赚钱的也不是一个两个,这个只不过是稍微有点脑子,准备的比较全面的一个罢了。
“既然你们两个都是天行者,那我也不用和他做这个交易了,和我走。”段父吩咐道。
段天星和段天语姐弟两个像跟屁虫似的跟在段父身后。
跨过花园,段父带着他们来到演武场。
演武场绝对是段天星小时候最喜欢的地方,虽然是演武场,但是和古制差不多,旁边的武器架上十八般武器样样俱在,还有石锁、石墩、梅花桩什么的。
小时候段天星总喜欢来这里把自己想象成一位统帅千军的大将军,或者把自己想象成一位行走江湖的侠客。武器在手,天下我有。
当然小时候肯定不能玩的尽兴,家里总会有人阻止他,毕竟演武场上的武器虽然没开封,大多属于观赏性工艺,但是小孩子没个轻重,把自己弄伤怎么办,所以段天星每次在演武场都不能尽兴。
后来年纪稍微成熟一点,也就不喜欢这些舞刀弄棒的了。
时隔多年,再次来到这个熟悉的地方,心情完全不一样了,没了当初那股子激动和傻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