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结果来,苏馥珮赶紧将小豆芽抱回屋里,将门关好。
小豆芽吓坏了,毕竟才三岁的孩子,从没见过刀光剑影,半天没回过神来,苏馥珮搂在怀中安抚了好一会儿,他才怯弱地喊了声娘,紧紧搂着苏馥珮的腰,半天不肯松手。
苏馥珮眸中一寒,可恶的黄七,吓到我儿子,老娘和你杠上了!
高升糙粮铺。
一名黑衣人向贺章禀报了苏馥珮遭刺杀之事。
贺章俊脸黑沉,眸中一片怒意。
时隔多日,皇甫宁才对她下手,他猜想不止因为上次救了蓝鹫的事,还有一半原因是粮食。
看来真如翊王所言,皇甫宁暗中与三国勾结,图谋不轨!
皇甫宁身为皓月国皇室,行如此泯灭人性之举,简直令人发指,如今还要杀珮珮,他贺章不会再坐视不管。
一念至此,贺章对黑衣人命道:“元成,多派些人保护珮珮,一定要保证她们母子的安危!”
元成抱拳领命:“是,少庄主。”身影一闪,已出了铺子。
贺章往京城方向望去,看来得去趟宁王府。
宁王府内,皇甫宁正与兰香在下棋,听到派去的人回来禀报,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喝道:“什么?龙泽山庄的人在保护她?”
一众黑衣人低头答道:“是的,王爷!”
皇甫宁紧紧拽着一枚棋子,贺章果然对她上了心!
兰香也吃了一惊,龙泽山庄是皓月国首富之庄,虽表面上不参与朝政,却深受皇上重视,且贺章手中有皇上都忌惮的东西,此时宁王府绝不能与龙泽山庄起冲突。
龙泽山庄的人武功极高,那个丑女有他们保护,想杀她就难了。
兰香秀眉一蹙,急问:“王爷怎么办?”
皇甫宁满身怒气,将手中的棋子一丢,正要开口,突然有下人来报:“王爷,贺章公子求见!”
皇甫宁眸子一沉,贺章此时前来,必是为了刺杀一事,他立即挥退黑衣人,命人请他进来。
不出片刻,贺章被带了进来,他扫了高座上的皇甫宁和兰香一眼,抱拳拜道:“贺章见过宁王,王妃。”
皇甫宁布上笑意,起身走向前道:“不必多礼,战粮紧缺你正为国奔波筹粮,今日怎么有空前来?”
贺章起身看向皇甫宁,满脸严肃道:“贺章今日前来,有句话想告诉宁王!”
皇甫宁问:“什么话?”
贺章道:“麻烦宁王高抬贵手,不要再去找她的麻烦。”
“她?”皇甫宁勾嘴一笑:“你指的是谁?”
“宁王心知肚明!”贺章语气中颇有怒意。
闻听此言,皇甫宁淡了笑意,眸中一寒,紧盯着贺章。
贺章也直直望着皇甫宁,眸中尽是怒意。
半响,皇甫宁仰头大笑道:“她不过一介农妇,怎得龙泽山庄少庄主三番四次相护?”
“宁王错了!”贺章撇过头道:“她这位农妇可不简单!众所周知,现在四下缺粮,而她极懂种粮,粮食对战事的影响贺章不说宁王也该明白。贺章想,以宁王的身份,定不会因为个人私怨,而影响国体吧?”
皇甫宁拳头一紧,眸中射出万丈寒光,好一个贺章,竟拿身份来压他!
一时间,空气中尽是怒火。
兰香见状,赶紧起身劝道:“贺公子远道而来,先坐下喝杯茶,有话好说!”
贺章扫了兰香一眼,冷道:“不必,贺章的话已带到,想必宁王心中自有定夺,贺章还要去筹粮不多留了,告辞!”说罢抱拳一拜,甩袍而去。
皇甫宁拳头握得咯咯作响,猛地朝椅子踹去,怒吼道:“可恶!本王给他三分颜面,他便忘记自己是谁了?若非他手中之物,本王早就踏平他龙泽山庄,岂由他在本王面前放肆?”
兰香吓得花容失色,紧紧拽着手中的丝帕,好一会儿,才走过去劝道:“王爷息怒,贺章占着有先皇和皇上的恩宠目中无人,王爷不必与他计较,放眼以后,只要得到了想要的,还怕治不了他吗?”
皇甫宁深吸一口气,怒气微减。
兰香再问:“那丑女怎么办?”
皇甫宁恶道:“让她再活段时日,等过了这个风头,本王再找机会解决她!”
兰香福身一拜,夸道:“王爷英明!”
刺杀事件过后,苏馥珮出入极为小心,平静了好长一段时日,没有人再来杀她,才渐渐松了心。
这次种的稻谷比上次的多了几倍,苏馥珮想着收割的时候肯定费力费时,她便画了几幅图纸,到市集找木匠造了十台打谷机,二两银子一台,花了二十两银子,再找到铁匠,打了五十把镰刀,一百文一把,花了五两,苏馥珮肉疼了老半天。
打好后,拉回村子放在了村长家。
看到这些打谷机,村长一家子稀奇不已,东摸摸西看看,像看西洋镜一样。
苏馥珮怕秋收的时候来不及学,便先把村长一家子教会了,再让他们在这段时间教村民。
转眼到了秋天,稻谷慢慢由一片青绿变成了嫩黄。
眼看着谷粒一天比一天亮黄,苏馥珮心中一片惬意。
秋风中,苏馥珮素颜长发衣摆飘扬地站在田间,望着这一望无际的秀色田园,扬头高叹:“田园风光无限好啊!”
小豆芽站在她旁边回道:“只是还差一个爹!”
苏馥珮看向小豆芽,这小家伙还在想着这事?
皓月般的眸子转了转,苏馥珮嬉笑道:“爹这玩意,不好吃不好看不好用,不如这片田园中用,我们不要爹,乖哈!”
“娘,成了剩女就嫁不掉了,你还是趁年轻嫁了吧!”小豆芽一副少年老成语重深长地劝道。
苏馥珮嘴角抽了抽,这是谁家的倒霉孩子?怎么这么希望自己的娘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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