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外科的病区,和其他楼层一样静悄悄的,只有偶尔推着药车走过的护士。
桑晓瑜从电梯里出来,沿着走廊往秦思年所在的办公室方向走,影子被灯光拉长在地面上,有她脚步轻轻落下的声音。
“叩叩!”
她抬手在门板上试探的敲了两声。
门也没有锁,桑晓瑜手在门把手上拧了下便推开了,里面没有开灯,借着窗外倾泻进来的月光,环顾了一圈里面没有人,她纳闷的皱了皱眉。
重新关shàngmén,她脚步却迟迟没有原路返回。
表妹蒋珊珊的话不停萦绕在耳边,什么医生外遇性最大排在第一位、医院里漂亮护士和实习生多等等之类的,桑晓瑜忍不住在走廊里徘徊。
经过值班室的时候,里面有灯光亮着。
桑晓瑜像是刚刚那样抬手在门板上,只不过这次声音还没等发出来,没有关严实的门板就滑开了一道缝,灯光下,里面书柜的转角处,一个年轻的女护士正趴在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腿上
因为女护士是埋着脸,男人又是背对着门口的方向,都看不清楚样貌。
只不过哪怕是坐姿,也能看得出男人身形的挺拔,视线落在男人左手的腕表上,桑晓瑜记不清楚表的牌子,但是清楚记得是和秦思年同样的胡棕色皮质表带!
桑晓瑜心里顿时“咯噔”了一声。
难道真的让表妹给说中了?
她感觉呼吸都往下沉,忍不住伸手去推门板,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就在她微微用力的时候,背在身后的那只手突然被人给抓住了,随即整个人往后踉跄。
桑晓瑜回头,对上那双桃花眼,激动的低呼了一声,“禽兽!”
“嘘!”秦思年伸手捂住她的嘴巴。
将门板重新恢复闭合的状态,架着她的胳膊便大步迅速的往自己办公室走。
打开灯,秦思年将她放到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自己拉开另一边的问她,“刚刚看到你没有?”
“应该没有”桑晓瑜尴尬的摇头。
里面那两个人正投入着呢,外面的风吹草动哪里惊扰的了,所以她可以百分之百肯定,自己没有被发现。
秦思年闻言点头,屈指敲了敲桌面,“以后值班室不要随便去!”
“知道了!”桑晓瑜撇了撇嘴。
让她去她都不会去,都留下心理阴影了,好在她没有看清楚那两个人是谁,否则日后若是再见到了,她可不保证自己能抵得住做记者的本职工作而跑去采访几句。
秦思年挑了挑眉,勾唇调侃了句,“小金鱼,你还有tōukuī别人办事的这种癖好呢?”
“我没有!”桑晓瑜羞窘的反驳,一脸尴尬道,“我哪知道里面在做那种事”
看来表妹嘴里也不全是道听途说,果然职业特殊性里,某些个别医生还是很按捺不住寂寞的,但话说回来,里面的人不是他,她沉下去的心脏瞬间就变得鲜活了起来。
原本郁闷的心情,也都一扫而空。
“傻笑什么!”秦思年皱眉。
桑晓瑜收敛两边上扬的嘴角,哼了声回去,“你管呢!”
“对了禽兽,那你刚刚干什么去了?”
“抽根烟。”秦思年懒懒回。
“噢!”桑晓瑜点头。
的确,空气里还能隐约闻到他指尖传递而来的烟草气息,医生是不允许在工作环境里抽烟的,他自然得去外面才可以,这样想,她嘴角又忍不住微微翘起。
随之又想到了什么,桑晓瑜试探的问,“禽兽,你白天的时候不高兴了?”
秦思年闻言,桃花眼微眯了下,没有出声。
只是突然觉得又想再抽根烟了。
“喂,问你话呢!”桑晓瑜皱眉。
秦思年薄唇抿了抿,最终硬邦邦的丢出句,“没什么!”
桑晓瑜见状撇了撇嘴角,没有再多问,饮水机就在旁边,觉得嗓子有些干,她随手将手机放在了办公桌上,欠身去拿纸杯接水。
刚接完时,身后突然慢悠悠的传来一声,“小金鱼,你查岗来了?”“怎么可能!”桑晓瑜手里杯子差点没拿稳,里面水波荡漾,她极力镇定的说,“真搞笑,我查什么岗!你未免也太拿自己当瓣蒜了吧!我在骨科给我表妹陪护,就是傍晚的时候速溶咖啡喝多了,睡不着出来
溜达一圈!”
“是么?”秦思年语气慵懒。
“是啊!”桑晓瑜淡定的表示。
秦思年交叠的长腿轻轻晃荡,手臂突然伸长的冲向她,掌心里赫然多出了个叮当猫外壳的手机,而屏幕上显示着一条刚刚进来的短信:“姐,你查岗有收获没?”
“”桑晓瑜嘴角开始抽搐。
她真想闭上眼睛直接装死!
秦思年指腹摩挲着她的手机壳,
“秦太太,对查岗的结果还满意么?”
“咳!”桑晓瑜羞红着张脸,清着嗓子说,“那个什么,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拜拜!”
话落,她便冷不防将手机抢回来,像是兔子一样跑向了门口。
可秦思年比她还要快,桑晓瑜手刚刚触碰到门把手上,没等拉开时,人已经被他陡然拽住抵在了门板上,房间里的灯瞬间就灭了,耳边响起的是他反锁的咔哒声。
“喂!”
桑晓瑜试图推开他,却被他反手将两条手臂全都高高举起,薄唇落在她耳廓边吹气,“我们得抓紧时间,不然我太太会来查岗!”
“”桑晓瑜脸上臊得慌。
这男人的恶趣味
不等她再多说一个字,熟悉又强势的吻便席卷而来。
桑晓瑜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被他抱到沙发上的,更不知道衣服是何时被解开的,朦胧的月光里,只看到他抬手轻甩出来的一道白色弧度。
zhìfúyòuhuò最终还是没能避免!
环境的关系,桑晓瑜颤抖的厉害,一阵一阵地起着鸡皮疙瘩,越来越强大的雄性荷尔蒙撩的她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像是屠夫手下待宰的羔羊一样任由索取。
体力不支陷入昏厥状态时,她迷迷糊糊的想起来。他又没有做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