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南诏玄月、颜盏君、不灭情火打赏100,河东郡、七天之树打赏30,寒江宏、黎家大少爷、剑尘残香、浣晓青、恒九儿、彡海狼打赏10)
在场的人一个个都是酒中好手,尤其以鹿彪和血狼的酒量最大,喝了许久,一个个脸都红通通的,眼睛赤红,嘴里说着胡话,月蓉已经醉了躺在展逸警官的怀里,脸上带着笑容。
展逸警官晃晃悠悠的扶着月蓉轻轻的将她平放在沙发上,看着已经喝倒了的阮晓宁、上官锦、刘瑶、钱文重、牡丹,他笑了笑对剩下还在继续奋斗的人说:“你们慢喝,我得去方便一下了。”说话时舌头已经不听使唤,显然是有几分醉了。
鹿彪、血狼、黄金双枪、蝎子五个人竟然划起拳来,一边吼着一边还不忘叫展逸警官快去快回。
展逸警官一走出包间,眼神就清澈起来,步子也不再晃动,沿着过道一直走,心里默念“在哪,你在哪?”他在找谁,难道这里还有人在等他吗?
终于,他一抬头看见了厕所,不由得露出阳光般的笑容,看了看前后左右一个人都没有,他右手轻轻的推开厕所门,厕所做的也甚是豪华,玛瑙石镶嵌的地面,古色古香的装潢,水晶灯发出黯淡的光芒,厕所格子的门都打开着,没有人在上厕所,只有一个貌似看守厕所的老头坐在椅子上打着瞌睡。
包间里,钱文重趴在桌上突然坐了起来,舌头也捋不平了,含糊的说道:“哎呀,憋不住了,我要去趟厕所。”鹿彪一把拉住了他,醉眼朦胧的说:“钱爷,你可不能走,你得陪我划两拳,他们都不是对手,额,不是对手。”钱文重表情十分尴尬:“鹿爷,我真的憋不住了,我去趟厕所回来一定跟你划。”
鹿彪大声说道:“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大家是不是朋友,是朋友就陪我划两拳。”钱文重心急火燎,也不知道鹿彪是装醉还是真醉,但又不想得罪他,无奈只好坐下来和鹿彪划拳。血狼不服气的低吼一声对黄金双枪和蝎子说:“我一个人喝你们三个,看是谁先倒下去。”
展逸警官走到小便池,撒了泡尿,长舒了口气然后来到洗手池边,拧开水龙头,小声说:“师傅,我们终于又见面了。”老头子没有任何反应,依然打着瞌睡。
“七年不见,你就一点不激动,难道你不想念我这个徒弟。”展逸警官回头盯着老头子,脸上挂着笑容。老头子还是一动不动,好像已经沉沉睡去。
展逸警官看着他许久,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走了过去仔细的打量着老头子。说实话这张脸他的确没见过,但是他师傅是什么人。圣手张槐易容术天下第一,打扮成这样的老头子跟玩似的。
展逸警官开始着急了,推了推老头子叫道:“师傅!”老头子终于醒了,用诧异的眼光望着他,像是在责备面前的年轻人把他从睡梦中叫醒。
展逸警官脸上变色,暗道:“刚才医治鹿彪的老医生分明就是师傅张槐,而且自己也从月蓉那问到了师傅就住在这栋楼里,师傅一定也认出了他,既然知道他也在这里,应该会找个地方和自己见面的啊,难道这个老头子真的不是师傅?”
老头子说道:“你有什么事?要纸的话里面有。”展逸警官哭笑不得,暗自埋怨自己过于自信,连忙说道:“没什么,我怕你睡着了会着凉。”这话说出来,连展逸警官自己都觉得很可笑。
正在这时,厕所门被推开了,钱文重醉醺醺的走了进来,看见展逸警官连忙说道:“哎呀,展逸你也不行了啊。”展逸警官马上又恢复了喝醉的样子,脚步打晃说道:“是啊,他们太能喝了,我想在这里躲躲。”
钱文重无力的点了点头,撒了泡尿然后说道:“那你在这里躲着吧,你大哥还等着我继续喝呢,我先去了。”
展逸警官手胡乱的拍着钱文重的肩膀说:“我看你也不能再喝了,不如也躲一躲吧。”钱文重摆手说:“那可不行,说好要一醉方休的,我可不能让你大哥看不起。”
展逸警官笑道:“那就辛苦了,我再躲一会也过去。”钱文重也笑了笑:“好,你也快点过来,我们两联手今晚一定要把你大哥喝倒。”展逸警官头点的像小鸡吃米一样。
钱文重走出厕所,脸上顿时露出阴沉的表情,暗道:“这小子搞什么鬼,还以为他来厕所会什么重要的人呢,没想到什么人都没有。”原来钱文重被鹿彪一挡,来的时候只听见展逸警官叫老头子师傅让老头子别睡着凉了,并没有听到展逸警官开始说的话。
钱文重回到包间,黄金双钱、蝎子和血狼也已经醉倒在桌子上,只有鹿彪依然叫着他过来喝酒,并问道:“我那兄弟怎么一去就不回来了。”钱文重说道:“他不行,年轻人哪能和我们比啊,我看他醉的都快差不多了,让他在厕所醒醒酒吧,来,我今晚豁出去了陪你到底。”
钱文重一走,展逸警官松了口气,心里骂道:“这个老狐狸,果然开始怀疑我了,故意叫小辉和细丫和我见面,也许他已经猜到我就是十年前城隍面逃生的孤儿。”
展逸警官刚要推开厕所的门,身后一个苍老的声音喊道:“展逸!”这声音实在太熟悉了,展逸警官热泪盈眶马上回头叫道:“师傅!”老头子哈哈一笑:“怎么样,是不是被我的演技给骗了。”展逸警官冲到老头子身旁,“师傅,你太厉害了,刚才要不是你,就被钱秃子这老狐狸给发现了。”
张槐笑道:“我可是千年老狐狸,钱秃子在我面前不过是只小狐狸罢了。”展逸警官问道:“师傅,你怎么到钱文重身边当起医生了。”张槐冷冷的说道:“要报仇就得隐藏在仇人的身边,何况现在罪恶之城只要不跟钱文重做事的人,就别想活下去。”
展逸警官突然表情黯淡下来,低着头说:“张杨叔叔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吧。”张槐叹息一声点点头,展逸警官看着他的脸猜想人皮面具下的脸估计也充满了悲伤和愤怒。
张槐的声音已经哽咽了:“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展逸警官也跟着悲伤起来:“七年前我们离开罪恶之城,张杨叔叔带着我浪迹天涯,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并让我以后去考警察公务员,又介绍了几个他的朋友,都是警界的高官,说他们以后会帮我把我派回罪恶之城来,没想到......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