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一直觉得纳木卡拉扎错很像自己那个被送上军事法庭的战友,那个被送上军事法庭的战友也是一个少数民族的,是哈萨克族。
他醉眼看着坐在自己对面座位的纳木卡拉扎错,觉得那得眉眼长得和那个被送上军事法庭的战友很像,陈默心中一动,张开了嘴巴,对着坐在自己对面座位的纳木卡拉扎错说道:“纳木卡拉扎错,你是少数民族的,那么,你的民族名字叫什么,也就是说,纳木卡拉扎错,你是什么民族的?”陈默说着,看了看坐在自己对面座位的纳木卡拉扎错。
纳木卡拉扎错睁着酒意盎然的醉眼,看着坐在自己对面座位的陈默,他刚才好像是听到了陈默说了一大串什么话语,但是他的耳朵已经听的不是很清楚了,他的大脑被酒精麻痹的听不太清什么话了。
于是,纳木卡拉扎错张开了嘴巴,对着坐在自己对面座位的陈默说道:“呃……那个陈默哥,你刚才说的什么?”
说完,纳木卡拉扎低下了头,脑子里一片空白,眼中也似乎有些泪水一般,但是……那一种莫名的无力感让她没办法抬头,嗓子干干的……好想倒下,好想……倒下。
“……”陈默看着纳木卡拉扎错,纳木卡拉扎错像是被瞌睡虫附体了一样,昏昏欲睡,坐在自己对面的座位上,摇摇欲坠。
陈默想着纳木卡拉扎错这样的状态,你问纳木卡拉扎错东方的事情,纳木卡拉扎错可能会和你说西方的事情,所以陈默就不再是和纳木卡拉扎错讨论纳木卡拉扎错爸爸的事情了。
陈默看着纳木卡拉扎错趴在了饭桌上,他想着纳木卡拉扎错真是不少喝那瓶子一斤的杜康酒,而且喝得又猛又快,真是喝了以后醉的很快的,纳木卡拉扎错能够撑到现在才趴下,纳木卡拉扎错也算是不错了,是个汉子!
“叮……”手机又震动了一下,陈默的心里真的是很烦,他对于自己的未婚妻的臭脾气真是搞得自己很烦,都是陈默之前惯的了,但是现在喝了酒的陈默真想一个背摔把自己的未婚妻给掼在地上,最好能够掼死她。陈默这样恶毒地想着。
打开信息,陈默发现自己的未婚妻的发来了一个照片,是自己的嘴巴贴着一个高大壮的汉子的脸,一副要亲的样子,未婚妻的嘴唇撅着,撅的就像是舞场女郎的屁股,那个高大壮的汉子的黝黑的脸庞和未婚妻撅起的嘴巴就差着几毫米。
陈默看着这一条信息登时火了,本来他觉得现在去参军的话,对不住未婚妻,现在他觉得未婚妻这么闹,以后结婚了,婚姻生活也不会很平静,这样一想,陈默决定要抛弃了这个未婚妻。
另一个地方。在酒店里的一个房间。
陈默的未婚妻从外面雇了一个长的黑大壮的男人,她对那个男人说跟自己去开房,然后未婚妻怎么要求他,他就怎么做,事后给他一千块钱。
那个男人一见到陈默的未婚妻这么漂亮,就欣然应允,何况又有一千块钱相赠,这种价格让他上一头猪他也愿意,何况是身材这么好的美娇娘。
这样想着,那个黑大壮就跟着陈默的未婚妻走了。
到了酒店,陈默的未婚妻先让那个黑大壮站在门口等待,自己到柜台开了房间拿了一个钥匙,然后径自往楼梯间走去,陈默的未婚妻到了电梯的门前等候着,她给那个黑大壮的男人发了一个信息,说让那个黑大壮的男人先在外面等一等,自己在房间里等着那个黑大壮的男人。
过了一会儿,她便再让那一个黑大壮的男人自己摸到刚才自己开的那一个房间号。
“ok.”那个黑大壮的男人站在酒店的门口,然后裤袋里的手机像是震动棒一样振动着,他掏出来一看,是一则短信,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你在外面等一会儿,然后再到八零一三的房间号来找我。”
不用说,这是刚才那个寂寞的娘们发来的,这个号码是他刚刚记的,备注是“织女”,他这样备注陈默的未婚妻是大有原因的,黑大壮的男人觉得既然自己是要做牛郎的活计,那么,客户自然就是织女了。
牛郎织女天生一对嘛,织女每隔一年才能和牛郎相见,织女的寂寞与空虚自然是可以想象的到的,所以织女是很需要牛郎来陪伴,来安慰。记得在小时候,那个黑大壮的男人躺在妈妈的怀抱里,妈妈抱着那个小黑大壮的男人……不,应该说是小小的黑大壮的男人,当时的夜空还是很清朗,满天的繁星,然后妈妈指着天上的夜空,告诉自己的儿子,也就是那个小小的黑大壮的男人,那一片星星是牛郎座,另一片的星星是织女座。
而牛郎星座和织女星座的中间隔着一道白白的银河。
“妈妈妈妈,牛郎座和织女座的中间隔着的那一道子白白的,那是飞机的尾巴吗?”小小的黑大壮的男人躺在妈妈的怀抱,指着牛郎星座和织女星座的中间隔着一道白白的银河,,张开了嘴巴,然后说道。
“傻儿子,那是银河。”妈妈用手摸了摸小小的黑大壮的男人的头,然后张开了嘴巴,向着躺在自己的怀抱里的小小的黑大壮的男人说道。
“从前呢,王母娘娘有七个女儿,最小的女儿叫织女,织女很会织布,天上的白云,黄昏的晚霞,这都是织女织出来的布在天上挂着,所以我们才能够欣赏那瑰丽的晚霞,和像棉花糖一样的白云,但是呢,有一天,七个仙女归拢在一块儿,商量下凡玩一玩儿,商量好了,择日不如撞日,也就是今天了,她们一行七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