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思远,你有点多了。”靳墨眼见气氛不对劲,忙出声制止。
陆思远也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当年的事一直是他们兄弟间的禁忌话题。他忙给自己打起圆场:“老左现在可是有未婚妻的人了,羡慕死我这单身的。”
“哦,是谁?”白沐璃和靳墨大感意外,纷纷以好奇的眼神看向左斯翰。
“还没定下来,我尚只是人选之一。”左斯翰坐直身体,往烟缸里弹了弹烟灰,“需要等女方最终敲定。”
这下,其他人更感惊奇了。“哪家千金啊,这么牛x,连你左少都要领号排队。”
陆思远在旁插嘴;“咱们z市长得有模有样的名媛也就那么十几个,楚家倒占了三个名额。楚心岑温婉大方,楚依然千娇百媚,楚嵚崟吧,够冷艳。若说楚依然娇艳,那只是艳在表面,而楚嵚崟可就是艳在骨子里。”
白沐璃“噗嗤”笑出声:“你对女人研究得可真够透彻的!”
连相对寡言的靳墨也搭话:“你的意思是这个楚嵚崟在选婿?不过我们好像没怎么听说过。”
“听人说,她在法国生活了好几年﹍﹍啊呀,老左,那不就是你家的冰美人嘛!”
众人的视线中,徐徐走过一位身着红色修身包臀短裙的年轻女子,整个背部都是同色的蕾丝,隐约衬出如瓷的肌肤。她的长卷发被悉数拨到右边,在胸前随着曼妙的步伐轻轻跳跃。
单从她曲线优美的背影和侧面已让人产生无限遐想,这是怎样一个风情万种的佳人?
“我去!老左,你们注定这是命里纠缠不断的孽缘啊,这才几天功夫,走哪儿都能遇到!”陆思远接着感慨:“看来她和楚家关系并不融洽,父亲都病成那样了,还有心思出来泡吧。”
左斯翰吸了口烟,目光定定地跟随着那个已走到吧台坐下的身影,他微缩的瞳孔中映照着烟头的忽明忽暗。
白沐璃有些幸灾乐祸地开腔:“驾驭这个女人,斯翰会有些吃力吧。”
“还好。”左斯翰轻轻一笑,想到了下午在她办公室里两人针尖对麦芒的情景。
他正准备起身去打个招呼,忽然传来隔壁卡座上几个男人的高声起哄,一个油头粉面的年轻男人站起来,冲着楚嵚崟的方向志在必得地走去。
坐在吧台短短的几分钟,楚嵚崟已拒绝了三个男人的相邀。
“给我来一杯玛格丽特。”她微启娇艳的红唇,声音清冷地对调酒师说道。
“玛格丽特太令人伤怀,不如我请小姐你喝一杯粉红佳人吧。”年轻男人靠近她,微笑着搭讪。
她侧过脸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又转回头去。
男人当看清了她的正面,表情不禁一滞,随即更是热情洋溢的贴近她挑逗:“小姐真是漂亮,让我心动不已,不如我们交个朋友怎样?”他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
她按住了那只在她肩膀上缓缓游走的大手,冷冷的注视着眼前的男人开口:“不好意思先生,我只对女人感兴趣。”
男人脸上的笑容一时僵住,看着那双清亮幽冷的眸子感觉不可思议。
“宝贝儿,我来晚了。”一只白净修长的手打掉了落在她肩头的大手,随后将楚嵚崟揽在怀里,轻佻的问:“等急了吧,想我了没?”
“你的坏习惯就是改不了,总是喜欢迟到。”她配合地娇嗔着投去一个媚眼。
那个男人悻悻然的走回座位。
“宝贝儿,被你这小眼神一不好就会喝酒,我不在你身边,喝醉了谁背你回去?”
“别担心,有个朋友一起。”
“男的?”对方的声音立刻拔高几个音阶。
“不是。晨潇,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
对方的语气缓和下来。“没什么事,就是时时盼着你回来,你这一走我是了无生趣,各种寂寞空虚冷。”
她扶额无语,对于他的耍宝卖萌早习以为常。“我近几个月都没法回去了,设计图我会定时发到你的邮箱,有什么事和查尔斯,纳薇商量着定夺。”
“要几个月?你是不是准备抛弃我了?”
“我父亲病得很重,他给我物色了未婚夫,我暂时也走不了。”
“什么!”电话里的声音大得令她急忙将手机拿离耳朵一段距离。
一旁的简思艾笑得前仰后合,做了个嘴型问:“男朋友?”
她摇摇头,挂了电话回答:“法国的一个朋友,我的工作室他有投资。”
“那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啰?嵚崟,你去年有段时间和我断了联系,是不是谈了恋爱,现在这个人呢?他知道你回国被家里安排相亲吗?”
她握着酒杯的纤手不断收紧,指关节处露出森森青白色。“思艾,我先去一下洗手间。”
简思艾注视着她匆匆离座的倩影,困惑的自言自语:“怎么了这是?”
楚嵚崟从洗手间出来,走廊里堵着四个男人,其中一个正是先前过来搭讪的。她皱起秀眉,冷着脸问:“什么意思?”
“我们就想和你交个朋友,一起出去嗨一下,给个面子。”那几个人贪婪地盯着她喝过酒后那张娇艳酡红的脸,以及她玲珑的身段,纷纷心想:把这样的极品女人弄上床,就是死了也甘愿!
其中两个人走近她,一个摸向她的脸,另一个伸手要来搂她。
她一把扣住摸脸的那只手,用力一板,同时迅速出脚,十公分的细鞋跟狠狠扎在另一人的下身。
被反背着手的男人连连求饶,另一个蹲在地上捂着下身嗷嗷地惨叫。
“靠,这女人练过!兄弟们,一起上!今晚在床上非弄死她不可!”
她靠墙而立,与冲上来的几人打斗到一起。毕竟喝过酒,她的速度较平时慢了两拍,几番来回过后,被一个男人得空在口鼻处捂上了一块手帕,立即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
不好!她用力推开了他,大力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可是视线开始阵阵模糊,眼前的景象隐隐绰绰,不再看得真切。
几个人□□着靠近,一只手扣上了她的肩膀,她感到自己浑身乏力,无法再挣脱。
迷糊中,她似乎听到那人惨叫一声,随后身上的桎梏消失。她双脚一软,依着墙壁往下滑。
腰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扶住,一个沉稳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问:“你没事吧?”
左斯翰发觉隔壁桌的男人相继离座,再看吧台只剩下那个机车打扮的女人,而楚嵚崟已不知去向。心中暗道一声“糟糕”,便起身寻过来。
当他看到一个男人守在去洗手间的走廊口,阻止别人进去,便知道情况不妙,急忙撂倒那人赶来。居然发现走廊上,她身手敏捷的在顽抗,只不过似乎没一会体力不支,被人用药物迷了一下,随后就踉踉跄跄,拳脚施展不开。
“妈的,你什么人?敢坏老子的好事!”那群男人又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