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到站了。
杨辰追上了戴眼镜的老头，“老大爷，你的珠。”
杨辰拿出来一川珠。
老头一惊，“我的串珠怎么在你手里？”
杨辰将串珠放在了老头手里。
“哦哦哦，我知道了，我原来以为那个女人是个骗，竟然是偷啊！”
老头气愤的不行。
“卖假货不过是转移人注意力而已，偷东西才是正经。”杨辰道。
“伙，这是我的名片。”
老头拿出来名片递给杨辰，“一直听常远市是贼城，今儿个我算是见识了，害怕被偷，我就带了几十块的现金，没有想到，没有想到啊。”
杨辰接过了名片，老头的名字叫张连福，台岛人士，下面有着一连串的名头。
“回来探亲的？”杨辰问道。
“伙，请你吃饭去，走走走，别客气。”
张连福拉着杨辰，也不等杨辰拒绝或是答应，直接上了一辆出租车。
车站的一个角落里，红衣女人在训斥这中年男人，“你回想一下你拙劣的表现，都给你搅黄了！”
“我搅黄？是你自己表演的不好吧。”
中年男人哼道：“一个男孩，身上能有什么？结果还被人给看穿了，你你……”
红衣女人打断了中年男人的话，“还不是你帮衬的不够？你就那话的，谁都知道古董是假货！他们当然会提高警惕了，还有，你请的那个人，结果车上吐的死去活来的，你你，能不能成事了？”
“这个是我的错。”
转而，中年男人露出笑容来，“咱们也不是没有收获，我告诉你啊，那个老头的串珠少得这个数。”
看着同伙伸出一根指头，红衣女人惊道：“一万？”
“一万？呵。”中年男人冷笑一声。
“十万？”红衣女人价。”
张连福道：“对我的意义其实不在价格上面，这是我为老伴买的，老伴一直都带在身上，老伴在去年去世了，所以，只有这个东西能让我有个念想。”
“谢谢，谢谢。”
张连福端起了酒杯。
杨辰与张连福碰了一下杯，两人一饮而尽。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张连福好奇的道：“很难想象一个骗会是偷。”
“骗会卖肉吗？”杨辰这么道。
张连福一想，他嘿嘿直笑，“是了是了，的对，那大腿蹭啊蹭的，甭提让人多难受了。”
“对啊，就因为你难受了，所以，被人得手了。”
杨辰道。
“那你为什么没有在车上直接指明他们的身份呢？”张连福问道。
“我指明了，没有多少人听到就是了。”杨辰拿起筷开吃起来。
“你是本地人吗？”
过了一会，张连福才开口。
“不是。”杨辰边吃边。
“来打工的？不像，也是来淘宝的？”
张连福自问自答的，“你一眼看出我的串珠不凡，明眼光不错，那肯定是来淘宝的。”
“伙，在明天晚上有一场地下拍卖会，我能找到门路获得入场券，要不要一起进去看看？”
“好啊。”杨辰随意道。
“那成，你有我的名片，明天傍晚你打我电话。”张连福道。
“可以。”
杨辰端起了酒杯，他想了一下，才道：“你老伴是怎么死的？”
张连福没有想到杨辰会这么问，这个问题让他眼里流露出来悲伤，她叹息了一声，道：“身体越来越虚弱，弱到了皮包骨头，死时候的样……”
张连福抹了抹眼角的眼泪。
“很痛苦，而且眼珠崩裂。”
听到杨辰这么，张连福双眼睁的滚圆，他盯着杨辰，“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老伴的身体，以前肯定不错。”杨辰道。
张连福扶了扶眼镜框，“你是谁？”
“我的意思是，在你将串珠给你老伴之前，你老伴的身体是非常不错的，戴着串珠后，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杨辰道。
张连福想了一下，猛地，他站了起来，他喊了一声：“你到底是谁？”
“我张传福何时得罪了你？”
张连福的声音引来了很多目光。
杨辰夹了一块鱼肉，放在了嘴里，鱼肉里不带一根刺，味道很不错。
吃下去了，杨辰才道：“今天第一次见你。”
“我当然知道，我问的是，你为什么……”
杨辰打断了张传福，“问题的根源就在串珠上面。”
“你是不是也感觉身体大不如前了呢？”杨辰看着串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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