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宁王这个名字时,许墨水整个人有些颤抖。
八大王爷的宁王,可以说在整个中原八王中名声是最臭的,宁王的相貌很普通,可以说或许任何认识宁王的人都知晓,宁王的相貌如同地里干活的一个农民,身体之上没有任何的气质,但是宁王的真正强大则是宁王的用人,他所用之人个个都是死士,至于他的臭名,则是宁王这个人,一生特别古怪,几乎行踪飘忽不定,尤其是做的事,几乎都是闻所未闻之事,最常见的就抢女人,对于这个爱好,任何一个男人都明白其中的意味,但是宁王真正的臭名,则是宁王这个的奢华,宁王之所以臭名远扬,也正式因为做出了这些震惊整个中原的三件大事。
第一件大事则是,拿一郡之财力,制作了一件仿制金缕玉衣,这件事使得那一个郡的老百姓怨声载道,当时此举饿死近十万老百姓,只是此事之后不了了之。
第二件大事则是用了一州之财力,干了一件可以说令中原觉得最蠢一件事,那便是安葬其父亲,他的父亲也是宁王,但是死时,居然耗尽一州财力,给他的父亲造了一座地宫,这个地宫位于都城以南千里外,某做大山中,而且这地宫传闻挖空了大约百里的距离,这地宫的大小甚至不亚于最神秘的秦皇墓。
对于宁王的孝心,宋神宗的父亲并未大怒,因为上一辈子的宁王还算在整个南宋都颇具名气。
但是最不能容忍的则是第三件事,第三件事可谓大逆不道,几乎人人得而诛之,弑兄淫嫂,抢夺宁王位,而且最可耻的则是宁王抢占民女近万,这件事就是现在的宋神宗,也不曾有的待遇。
有着近万的民女淫之,这简直可以说是南宋第一大丑闻,但是宁王真正的强则不是如此,他的强则是可怕,特别会识人,尤其是现在诸位名将中最有名的则是杨家,也是宁王的左右手,这件事才是令整个中原震惊的。
相传百年前,第四代宁王在一次外出时,见到山中一孩童,天生神力,力举千斤大石,当时的宁王看到的刹那,震惊了,便将孩童收为义子,但是此子并非姓赵,而是姓杨,杨这个姓,在整个南宋几乎无人不知,杨这个姓在南宋的历史距今有着百年,这百年的时间,如果没有这个杨,那么南宋早已覆灭。
现在的南宋,归根结底,最强的势力就是宁王与曾经的杨门六位虎将。
许墨水叹了口气说道:“居然是宁王,天不怕,地不怕的宁王。”话语有些感慨。
许静墨听着三叔的话语,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想着刚才看到很普通的一幕,与许墨水的神态,她明白了,这个宁王不一般,很不一般,或许是他所见到,目前最厉害的,只是这只是凡人罢了。
许墨水忽然眼睛一亮有些摸不着头脑说道:“宁王要这里做什么,这是南山县很普通的一个乡村啊。”
许静墨一怔,很是疑惑的看着三叔,想起了那画面,似乎还是没看懂,将这里搞的天翻地覆,这是为何呢,就是就是现在她依旧不明白。
一个衙役,看了看四周,他昏迷的不一会儿就苏醒呢,听到俩人的交流,原本他不想说什么的,但是忽然记起在几年前,山中发生了一件事,当时那件事,知晓之人几乎已经死绝呢,而他则是唯一一个知晓的,他缓慢走到许静墨的身边看着许静墨点了点头,许静墨看着这个衙役的动作有些明白,他肯定有着什么知晓的,只是凑在其耳边的刹那,许静墨眉头一皱,脸上有些红,那人很小的声音说道:“这里有座大金矿山,很大很大。”
许静墨听完,装腔作势吼道:“敢占你姑奶奶便宜。”一道声波将眼前的男子,震倒在地面,仿佛受了伤一般不断的打着滚。她明白,这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只有这样,这个人才会没有危险。
许墨水并未听见什么,只是眉头一皱,看着在地上打滚的衙役,目露凶光。
那衙役哈哈大笑说道:“姑奶奶,脸真香啊,好想再来一次。”话语充满了淫邪。
许静墨大力一挥,一道狂风卷着此人,飞了起来,一直飞离了这里,去往了山中。
“敢犯姑奶奶,那么便是死。”许静墨的目光恶狠狠的看着所有人,其他人此时个个都已经被吓醒,只是还摸不着头脑,只见熟悉的衙役被甩到了天空之中。
然后看着许墨水说道:“我爹娘现在在哪里?”话语间,对于这一切似乎都没有发生一般,紫红色的眸子早已消失,只是许静墨都不知道何时所消失的,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眸子的颜色。
“还记得许褚么。”许墨水看了看这里的人说道,其实在这里谁也不知道许褚是谁,更多的则是三国虎侯许褚。
许静墨点了点头,他略微有些迹象,记得那次狼群袭击村子,有着一个人似乎就叫许褚。
“许褚现在在南山县,虎候大将军府,或许我们村子除了个别几个人,没人知道许褚现在在哪里。”许墨水想着童年与他一起曾经是玩伴的许褚,十年前,许褚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山中猎人,而他则是在县城中做着先生,而现在十年后,许褚成为了南宋四大将军之一的虎侯大将军,而他只是个乡长,虽然也算的升官发财呢,可是稍微比一比差距之大,几乎无法想象。
许静墨小嘴微张,有些惊讶说道:“他现在难道是虎候大将军么?”话语有些肯定,却还是疑惑,毕竟还未见到,只是听闻罢了。
许墨水点了点头,目露羡慕说道:“三十年前,我们出自同一个私塾,三十年后,他已经成为了威震一方的大将,可是我还窝在这个山村里,虽然现在成乡呢,但是这差距还是。”说完有些叹息自己的无能。
许静墨一笑说道:“三叔,其实你也不比他差,只是被表面所蒙蔽了,或许这次后,你应该重新在许家乡,真正的全心全意的自己一个人做。”话语中有着激励,让许墨水独立的意思。
“是啊,曾经是我太相信别人呢,这次,则是需要自己一个人啊。”说话间抬了抬头。看向太阳,现在的他就是这太阳,人生最灿烂的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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