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音还没落,田甜就一把夺过了发票,仔细地看了起来。
很显然,她看到了这张发票的金额是40万元,看到了车主的名字:张林。最后,她看到了赫然存在的发票专用章。
田甜的下巴,这次是真的快要掉了下来。她像看着一个外星人似的看着我,瞪大了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伸出手去,在她的眼前晃了两下,她的眼珠都没有眨动一下。
我又用手拍了拍桌子,她还是没有反应。
没办法了,我只好使出绝杀技,伸出手摸她的大腿,从膝盖一直朝上。直到这时候,田甜才“嗷~~”地一声叫了出来,吓了我一大跳。
田甜总算从失神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她突然猛地一把朝我扑过来,我毫无防备,要不是这家西餐厅的座椅结实,我估计当场就被她扑倒了。她的小粉拳不停地砸在我的胸膛上、背上:
“王八蛋!你这个王八蛋!咋不早说?你咋不早说?你这个王八蛋!”
我一边躲闪,一心想:
“我咋个早说?我又不知道这几天会发横财……”
她刚刚停下拳头,接着就在我的脸上“吧嗒”了一口,还发出一个长长的鼻音:
“嗯——爱死你了——”
田甜的这一反常举动把我搞得措手不及。我原来以为,像她这么高冷的女子,怎么也得矜持一下,没想到竟然这么没有抵抗力……哎……
男人就是奇怪,越是不能轻易搞到手的女人,越是紧追不舍;越是能轻易搞到手的女人,越是没啥兴趣。对于田甜,我可是暗中觊觎很久了,看着她撒娇和嗔痴的表现,我在脑海里快速地、不自觉地,将她与谢妮做了一番对比,觉得这两个女人各有韵味。更何况,我刚刚尝到女人的味道,这男人女人都一样,在刚刚尝到异性味道的那段时间,需求都特别旺盛。——这些都是我后来才体会到的。
但是很显然,在当时来说,田甜是很有一套心思的。
田甜变得小鸟依人起来。红酒上来的时候,她竟然主动站起身来,给我倒红酒。还亲自端着酒杯敬我,这在以前是我想都不敢想的,心想这有钱就是好啊,当初那些搞不定的女人,只要有了钱,什么都能搞定,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就能有什么样的女人。
两口红酒下肚,我和田甜的心情都有些心花怒放了。在这个宽敞的包间里,就我和她两人。服务员知趣地退到门外,并带上了门。我用叉子叉起一坨牛肉,喂进田甜的嘴里,不知是由于喝醉了酒,还是本就羞涩,田甜的脸颊变得绯红。她娇羞妩媚地用嘴接过,深情款款地望了我一眼,我凑上前去想要亲热,被她用手轻轻推过:
“哎哎……别弄脏了……瞧把你猴急的……”
我使劲在她大腿上拧了一把:
“秀色可餐……秀色可餐啊……”
中途趁她站起身倒红酒的时候,我一把将她拉过来,想要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没想到被她惊叫一声躲开了。
田甜侧着头望着我说:
“嗨……你……你喝多了……”
我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道:
“没……我没喝多……”
在那一瞬间,我们都忘了自己原来捉襟见肘的生活,都忘了生活中的那些不快和痛苦,都忘了那些苦难,只觉得人生转瞬之间,从一个层次突然进入了另一个层次,而这个层次,正是我们原来梦寐以求的。
当一瓶发过红酒喝光了的时候,两人都是醉眼朦胧。
田甜醉眼迷人地看着我,缓缓地说道:
“我……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在她的脸上轻轻捏了一把,感觉真是快捏出水来了:
“……疼……吗?”
她呵呵地傻笑着:
“……疼……”
我们两个都呵呵地笑着,活像两个****。
临走的时候,我们勾肩搭背地朝电梯口走去。我则趁机在她的脸颊上狠狠地轻吻了一下,这一次,田甜没有躲避,加上酒精的作用,越发觉得精虫上脑。要不是因为电梯里有其他人在的话,我恨不能当场跟她……
到了停车库,我摸出钥匙上车坐进驾驶室的时候,才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喝了酒不能开车了。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很有些无奈。
刚才在西餐厅只是为了情调,点了红酒,没想到喝了酒就不能潇洒地出去兜风装逼了。看着刚刚买到手的高档跑车不能顺利地出去装逼,我的心情顿时低落到了极点。
不过好在有美人在侧。与谢妮相比,田甜别有一番风味。我喜欢田甜的“野”,喜欢她那种不轻易被征服的感觉,她越是躲避,我越是觉得内心深处涌出了一股想要征服的欲望。关上车门,车厢里安静极了,仪表盘上的灯光也显得格外漂亮。
田甜仰头靠在座椅上,不住地喘息。我伸出手去,握住了她柔弱无骨的手,她从鼻腔里发出似有若无的鼻音,我手臂一用力,她就倒在了我的怀里。我盯着她的双峰,双手也不老实起来,隔着衬衣抚摸起来。
田甜蜷缩起来像一只野猫,不停地想要躲闪,但在狭小的空间内,她根本就无处躲闪。躲闪之间,我的唇吻上了她的唇。刚开始的时候,田甜牙关紧闭,想要抵挡我的进攻;终于,在我强大的攻势下,城门大开,她的舌头只躲闪了两次,很快就纠缠到了一起。
人生没有了烦恼,便只剩下了欲望。
我们都忘了身在何处,全身心投入到欲望的纠缠中。
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与其到宾馆去开房,还不如在这新买的豪华保时捷内来一场车zhen……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