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峰一听一仟两,随手合上书说道:“一仟两,这种破书在市场上一两银子两本,买一送一。我不是看到书后几页有时尚杂志和戏曲名角何呸呸的几则花边新闻,再者我出远门,路途遥远,路上无以消遣,否则我怎么会看上这种烂书。”老道被薛峰说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薛峰从怀中取出一两银子丢给老道,无意轻轻的夹了一下腿,突然宝马前蹄跃起,长嘶一声,向前狂奔而去,只留下老道在宝马带起的尘土吼叫:“喂喂,哥们,哥们,价格…价格…可以再商量商量嘛!”
薛峰被这马儿突然的一阵狂奔,也吓的措手不及。慌忙之中拉紧僵绳,“驴、驴、驴”不断地叫,可是马儿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那感觉完全是在兴奋之中,薛峰无奈之下只好趴在马背上抱紧马脖,任凭马儿的狂奔。马儿跑了一阵后,似乎已经尽兴,便慢慢的停了下来,悠闲的走了几步后便不再前行。薛峰看马儿不跑了,便坐直了身体,抓紧僵绳轻轻的夹了一下腿,温柔的叫了一声“驾”。这一声“驾”让薛峰有些不好意思,因为马儿并没有他的温柔而领他情,给他面子跑几步,而是倒退了几步。薛峰又连上叫了几声驾,也不见马儿有任何行动,这让薛峰有些坐不住了,想想当初老板说的什么跑起来无人能及,叫一声驴会寸步不前,还通人性什么的。薛峰一想起那二仟两银子更是生气,下了马又是踢又是揣,口中骂道:“我让你不跑,我让你不跑,我让……”刚骂了二句半的时候,马儿突然撂了一下后蹄,猛的向前又一次狂奔而去,只留下薛峰一个在那儿叫道:“唉,唉,畜生等等我……”
这马儿完全依着自己的性子想跑就跑,想停就停,哪管你什么驴驴还是驾驾的。这次宝马独自狂奔没有带上薛峰,这下难了薛峰,这马儿的几次狂奔,也奔出了不少里,现时至黄昏,看样已经到了林岭,这林岭灌木丛生,树高参天,马儿把他丢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想想前方还不知有多少里才有城镇,可就这样打道回府无脸面对江东父母,这可如何是好,脚下用力的把一石子踢了出去。只听灌木丛中发出一声“唉呦”接着说道:“是哪个孙子砸你爷爷呀!”这时从灌木丛站出两恶汉,一个五大三粗的矮子,一个高高大大的瘦个子。那矮胖子对着瘦个子大声训道:“文明,要文明,专业点按套路说话。”瘦个子清了清嗓子说道:“此路是我开”矮胖子接着道:“此树是我栽”瘦个子又清了清嗓子,但是没有发出声音,矮胖子瞪了瘦个子一眼,瘦个子接着道:“此,此路是”薛峰一看这两人,顿觉得有趣,接道:“此路是我开嘛,你说过了。”矮胖子抢道:“严肃点,你小子接着听,下句是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薛峰盯着两人上下打量着,围着两人转了一圈,口中不停的念道:“no,no,no可能,完全no可能。”这让两人不知如何是好,虽说两人是第一次打劫,可是戏里的打劫不是这样,被打劫的不是求饶就是把身上的钱财拿出来的呀,完全没有按套路嘛。瘦个子看了一眼矮胖子,矮胖子问道:“你说什么,什么no可能?”薛峰斜眼看了一下矮胖子说道:“这树少说也有大几十年,甚至上佰年,在下看二位年龄也不过四十岁左右,说这树是你们栽,着实让人不敢相信,还有还有,有位伟人说过‘世上本无路,路是被人走多了才成了路’可是这里杂草丛生,二位看样也没有踏出一条道来,那怎么能向我收取过路费呢?”瘦个子又一次看了一眼矮胖子,矮胖子说道:“什么过路费,我们只是打劫的,快把身上的银子给我拿出来,否则别怪大爷我宝刀不认人。”薛峰看了一眼矮胖子手中锈迹斑斑所谓的宝刀,弯下腰用手敲了敲宝刀,说道:“二位近来生意不好呀!”瘦个子伸头问道:“你怎么知道的。”矮胖子看了一眼瘦个子,瘦个子立即把头缩了回去不语了。薛峰接着说道:“这地方本身行人就少,另外杂草丛路过的行人肯定少至又少,再看看二位的行头,真让人看不下去了,太不入流了。作为一名职业打劫者,一定要从着装上入手,还有这杂草丛生怀中有银子的谁敢一个人来这,完全吸引不了路人,失败。再看看二位的宝刀真是失败中的失败,如果是我……唉不说也罢。”
薛峰故意把话说成一半,看看这两人对自己前面一段的胡侃乱吹有何反映。薛峰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独孤九剑”打开铺在地上,做了下来。那两人待薛峰把话说下来,可是薛峰始终没有再开口。这次瘦高个没有抢话,矮胖子问道:“是你又怎样?”薛峰一听这矮胖子继续问道,心想你想知道必然对我刚才说的有些兴趣了,有兴趣必然有几分相信,相信了就有的玩了。薛峰继续答道:“看看你俩唏嘘的胡碴子,神乎其神的宝刀,还有那野鸡二代的发型,都已经不流行了,再看看你俩的衣着,完全是去年的风格了,这些能吸引行人吗?打劫是一门艺术,涉及的管理学很深,读过ba吗?上过学吗?认得字吗?瞧瞧你俩,还有这里杂草丛生,鬼才想到这里,最重要的是你俩的脑袋有问题。”两人你看看我,我望望你,摸摸自己的脑袋没什么地方坏了。
薛峰鄙视的看了他俩一眼,说道:“我是说你俩iq,最起码应该开业第一天请几个戏班子唱一出嘛,再做个大牌子上面写上‘逍遥路’三个大字,另外再请几个漂亮的姑娘往这路口两边一站,每个姑娘身上写上几句广告词,就这样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