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摇了摇头,道“没有。”
小棕看了一眼东方沧流道“属下觉得是主子的原因。”
东方沧流眉头轻皱道“我的原因?”
小棕看了一眼侍卫道“你先下去。”
侍卫点了点头,走了。
等着院子里只有主仆两人了之后,小棕这才道“乐大小姐似乎对主子跟之前不一样了。”
东方沧流一愣,随即道“我知道,若是以往她绝对不会跟我这么说话,好似一副可有可无的模样。”
小棕低声道“主子既然知道,为什么还去问侍卫?”
东方沧流低声道“她还真是个现实的女人。”
小棕看着东方沧流随即低声道“主子准备怎么办?”
东方沧流低声道“只要在身边就是吾的。”
小棕点了点头,道“知道了。”
东方沧流扭头看着乐幽兰所在的屋子,淡淡的眸子里看不清情绪。
小棕低声道“都城刚传消息出来,明日皇上生辰,说要举行灯会。”
东方沧流听闻面色一变,低声道“一定是张远的注意,他借这个理由来办这个等会做什么?”
小棕,道“皇上的生辰已经过了,要把这事再做一次,便让大理寺出面了。让大理寺来办这个等会。”
东方沧流冷笑了一声,随即道“慕晨还活着呢?”
小棕立即应道“还活着。”
东方沧流听闻,起身冷声道“还活着啊。”
小棕看着东方沧流的背影,琢磨着东方沧流话里的意思,随即沉默了许久。主子这是想让皇上死?
想到这里小棕小对着侍卫嘱咐了一声,转身走了。
夜里,乐幽兰背着一个包袱再次摸进了东方沧流的房间里。
东方沧流睁开眼睛,看着屋内的黑影,听着脚步声,心里隐隐约约的明白了是谁,随即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乐幽兰绕着屋内走了一圈,再次出去了。
等着乐幽兰走后,东方沧流坐了起来,绕着乐幽兰方才走过的地方,走了一圈,感受下手瞎柔软的触感,薄唇勾起了一抹笑意。
打开了门,借着月色看着院子中的影子,声音有些愉悦的道“吾不是一个娇气的人。”
乐幽兰回头看着站在门口的东方沧流,随即收回视线,继续着手下的事情。
“夜里凉,别在门口站着,早点休息。”
东方沧流不听,走到了院子中,一手搂着乐幽兰的腰,低声道“吾虽然看不清人了,但是吾不是废人,耳朵和功夫都极好。幽兰就别再为这件事生气了。”
乐幽兰看了一眼腰上的手,低声道“放手!”
东方沧流摇了摇头道“吾不放,除非你说不生吾的气了。”
乐幽兰看着东方沧流道“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你是个无赖!”
东方沧流薄唇勾起一抹笑意,随即低声道“吾的娘跟吾说过,人活着不用脸皮。”
乐幽兰眉头一皱,道“也对,良安王以前可是专门利用女人来套用消息的。”
东方沧流笑了笑,道“吾承认,吾是。但是幽兰还不是利用男子来达到自己目的。”
乐幽兰低声道“嗯,几个男子而已,在报仇面前微不足道。”
说完,便挣脱开东方沧流的手,回头看着东方沧流道“良安王还是回去休息吧。”
东方沧流感觉到胳膊上的余温,心里有些失落,随即坐了下来,看着乐幽兰低声道“吾不走。”
乐幽兰见着差不多了,随即转身道“良安王不休息,那我去休息了,良安王就在这里坐着。”
东方沧流一楞,听着响起的关门声,低声道“这女人怎么还是这么混!”
随即起身也回屋了。
次日小棕回来的时候,看着院子中所有尖锐的地方都被包上了软布,随即一愣。
端着一盆水敲开了东方沧流的门,看着屋内跟院子一样也被包了起来,随即低声道“主子这东西是?”
东方沧流淡定的洗了把脸道“幽兰包的。”
小棕点了点头,道“乐大小姐有心了。”
东方沧流听闻立即笑着点了点头道“确实有心了。”
小棕道“昨日属下去了皇宫看了看,皇上的病似乎没有元蓝说的那么重,倒像是有了好转的迹象。”
东方沧流听闻,低声道“是大舅舅还是小舅舅给了他解药?”
小棕低声道“属下不知道。”
东方沧流低声道“吾猜是吾的小舅舅。”
小棕没有多问,心中也知道君启轩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心里也偏向君启轩。
东方沧流低声道“吾得伤还有多久能痊愈?”
小棕应道“主子放心,只要主子好好得养着,再过个五六天就能好。”
乐幽兰出了屋,看了一眼在屋内东方才沧流和小棕,随即转身走了。对着门口的侍卫道“等会他们出来了,就说我进都城了。”
侍卫点了点头道“属下知道了。”
乐幽兰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守城门的官兵看着来了的乐幽兰笑着道“乐大小姐也来看灯会?”
乐幽兰应道“好奇来看看。”
官兵笑着道”今日一定非常热闹,乐大小姐要玩的开心。”
乐幽兰点了点头,进了都城。
藏阁之中,小楼看着来了的乐幽兰,随即低声道”主子。“
乐幽兰道“我来看看锦书。”
小楼点了点头,随即小声道“宫里的人,一时半会死不了了。”
乐幽兰一听,下意思的道“谁给了解药?”
小楼摇了摇头道“属下也不知道。”
乐幽兰面色一沉,没有再多问。
小楼走到院子里,随即低声道“昨日晚上李小姐又来了。”
乐幽兰听闻,眉头一皱道“她又来做什么?是又想烧了藏阁吗?”
小楼摇了摇头道“她没有说是来做什么,她只说她来是好心,我猜不到她的好心是什么。她走的时候说,若是今日主子来了,让等等她。”
乐幽兰道“她的事先不管,等会晚上我见了她再说。今日灯会,等会你和我一起去一趟寄修那,看他有没有什么消息。我总感觉这次的灯会有些不同寻常。从来没有一个皇帝一年之内过两个生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