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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浩戳着我,“说说,说说。”

我咳了两声,“那不是前两天咱们出去上网吗,在网吧推荐的qq好友里加的。”

想来想去也只能这么回答了,我要是说是鬼告诉我的他们不又得把我鄙视一番,我还是少挨两句损吧。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卧槽,运气那么好?我怎么没遇到过这种事啊,怎么你就光遇好事呢?”

我懒得理他们,整天的不知道想啥。

“就是这样,我想周末去一趟看看能不能遇上,然后顺便看一下美女,你们觉得呢?”我两手一摊,表示已经如实招来,爱去不去。

“去、去!”两个人一听这还了地,必须去啊,这种事情能少了他俩。

“不过照片你得给我们看一下。”李达还是对这照片念念不忘。

黄浩也是点头表示同上。

“就给你们看一眼啊,到时候遇上了给我说一声,我有我的计划。听见没有啊?”我只好再给他们看一眼,这样才能更加坚定跟着我去的决心。

两人看的两眼放光,“小为啊,要不冯雅我让给你了,我觉得她才是我的女神。”黄浩对着李达一本正经的说道,那表情简直绝了,皱着眉头一个眼大一个眼小,绝对是在卖萌。

李达一听,“我觉得吧,冯雅虽然跟她比有些示弱,但是我还是坚守我对冯雅的这一片忠贞,好吧,咱就这么决定了,到时候咱们毕业聚会的时候,咱们两个我带着冯雅,你带着这个,然后扬子一个人穿的破破烂烂的,往咱面前一站,那场面,绝了!”

两个人就这么光天化日的开始了yy,完全无视了我的存在,我听得那个无奈啊。

这尼玛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你们这两个畜生,谈恋爱八字都没一撇就这么诅咒老子啊。我照着两个人的头上就是一巴掌,真是日了狗了。

李达反应也是快,猛地一侧头让我只是用手指刮了一下,“不对啊,黄浩,你这不是抢弟妹吗,人家是扬子的菜,你一边凉快去,到时候是你穿的破破烂烂的。”

“你麻痹李达,不跟老子统一战线就罢了,还帮着扬子说话,你特么忘了是谁跟你一起把过妹一起挨过打了是吗?”黄浩一看李达反水那么快,直接也是上手了,这大中午的宿舍里满是两个人的咒骂,而一边的睡神则是翻了个身继续他的春秋大梦。

此情此景,我真的是服了,不过我还是挺高兴地,我有时候都在想要是一直能保持住这种生活那该多好啊,兄弟几个在一块吹吹牛,喝喝酒,聊聊妹子,是多么的惬意,只是时间以及命运却不给我们保持的机会,也许下一瞬他就会破灭你现在拥有的,让你慢慢远离这种生活。

而下一次的拥有不知道将会是何年何月,何地何人,也许下一次,物是人是情并非是,时间在变我们在变,究竟是时间改变了我们,还是我们随着时间的变化环境的变化而成长了,这真的让人琢磨不同。

‘珍惜’二字,在背负上五弊三缺的时刻,我就比别人更加的理解,其中深意更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感慨虽然让人心情沉重,也算是心灵的一个感悟,让自己更加的成熟。

时间确实经不起熬,在每天的上课睡觉,偶尔听课中过的很快,在周日的中午随便凑活了几口饭就上了通往县城外环的公交。

公交虽然不贵,但是那时候一块钱是半顿饭的钱,我们很少座,大部分都是用脚丈量着整个距离想要到达的地方,以至于现在工作了都还保持着步行上班的习惯,距离不是很远,一个单趟不到两公里,已经算是工作期间唯一的锻炼身体的路程。

一路上上来的年轻人都不少,基本上不是一中的就是理工大的学生,一个个面色各不相同,喜怒哀乐算是样样俱全。

不过好像都在议论一个话题就是某地好像死人了,在一中旁边的山上发现了尸体,是理工大的学生,公交车本身就有不小的噪音,再加上各位乘客太过于精力旺盛,乱七八糟的也听不真切。

坐在车上静静地听着各位的交谈声我觉得也是不错的感觉,有些人可能就说了,我这是属于窃听人家的**,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陌生的环境里我更愿意去听而不愿多说一句话。

这不,又听着一个惊人的消息,玛德,这年头死个人说不定分分钟就上头条的,他们聊得我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再怎么头条再怎么死人也跟这一车人没有半点关系。

也就是稍微对于死了一个学生惊讶一点,没什么大不了的,那个学校不出点事啊。

这种事情无非就两种可能,要么情杀要么仇杀,还能有啥。

警察叔叔会给死者一个交代,死者的家人以及学校各界有个交代的,都闲聊什么啊。

什么娱乐八卦什么的,唉,闲着没事可以去学习的,这一天天的大学僧都这么悠闲啊,不知不觉就有了想上大学的念头,只不过再回头看一下自己的学习成绩,大学啊,你只要不主动上我我是没有机会了。

不过人家说人家的话题,我和两个二货还是要直奔理工大的,此行黄王二人喊出的口号是,‘没有拿不下的妞,只有拿不下妞的笨蛋。’

好像哪里不对,怎么听怎么像在说我是笨蛋,算了,反正我不是来泡妹子的,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

在出了县城走了十几分钟的车程,我们的目的地到了,理工大站点下车。

跟着我们下车的一群男男女女,二十岁左右的年龄穿着时尚,散发着这个年龄段独有的魅力,让林立其中的我们三个土鳖显得有些扎眼。

我和黄王二人直接自觉地往人群的后面一站,等着人家奔着学校大门进去的时候我们才在后面跟上,总的来说我们的装扮不是说土,但是跟这些时尚前沿的大学生一比那简直了,没法看。

前面的一群人都进了校门就在我们紧跟着要进去的时候,几位坐在值班室的保安叫住了我们,一个个瞅着我们,那眼神怎么都让我觉得有些不怀好意。

“你们几个是干什么的,这是学校,你们几个不是这学校的就别在这里晃悠了。”其中一个看了我们一眼随口说道。

“您好,那什么,我们是这里的学生,新生,刚来的。”李达直接说道。

“哦,新生啊,拿来学生卡我看看,拿不出来赶紧离开,不老实送你们去派出所了啊!”一听我们的回答并没有放过我们,竟然要学生卡,尼玛啊,我的六中学生证能行吗?

我也是醉了,进个校门还得要学生卡,你不嫌累吗。

“那什么,早上出来的急忘带了。”李达也是脑子快,直接回到。

“没带啊,让你们同学给你送过来。”那保安不知道是怎么了,就和跟我们有仇似的,就是没有学生卡死活不让进。

我们上哪里找同学送学生卡啊,压根就是没影的事。

黄浩在一边也说话了,“你就通融一下吧,下次我们一定记得带着。”

“一边玩去,现在学校出了那么大的事,说通融就能通融啊,必须严查,我要是把凶手放进学校这个责任我还担不起呢。没有就走吧,等到什么时候有了学生卡什么时候回来。”保安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黄浩李达还想说话我赶紧拉着他们就往回走,这话还没听出来吗,公交车上听来的死人事件对这一时的安全肯定都提高了,在这么无理取闹到时候真的进去了,罚钱拘留是小事,万一再当了破案处理我们就出不来了。

看来这事得从长计议,这也太他么出乎意料了,关键时候蹦出个这事,也是够了。

正好理工大旁边是一中,步行十几分钟也就到了,这个一中和理工大虽然地处丘陵地带,但也算是依山傍水,远离城市的喧嚣风景也是与城内截然相反,也算得上是山清水秀。

反正闲着也没事,我就翻起了通讯录,无意间看到了一个初中同学的名字,这让我想起了一个好主意,仔细的翻了一下通讯录的名字,在一中上学的就有那么几个,刘孜翔自从那件事情之后我们都各自回了学校,幸好情况没被发现,依然是学霸一枚,我也不好找他,只能另外寻一个帮忙,思前想后给一个初中的时候玩的还算可以的一位同学打去了电话。

电话一通,对面就传来了惊讶的声音,“卧槽,扬子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不会是缺钱了才找我的吧?好吧,你说多少我有能力我就给你。”

一听这话我还是比较愧疚的,但是也没有什么,各自学校不同,当然距离也就远了,不过当初一起商量好去六中的,是他中间变卦了也怨不得我。

“马勒戈壁的公猪,老子有那么不堪吗,缺钱了才找你,你怎么不想着哥是来找你玩的啊!”我也是怒了,把老子当成什么人啦,老子一般不会借钱的,都是从嘴里省着花的,怎么到你嘴里我就跟经常借钱的似的。

这哥们本名叫李舒高,外号叫公猪,我也不知道是哪个有才的给他起的,反正从初中入学以来所有人就那么叫,我也就随波逐流了。

“哈哈,我觉得也是,你在哪呢?”对面传来了李舒高的大笑。

“我在你们学校呢。”我也是挺无奈的这货好像每次说话都是那么的充满了不确定的因素,这么多年了还是没变。

“卧槽,这么快就来了,你先等我一会,我们今天下午有自习,你先去体育场等着,马上到。”李舒高答应的还算痛快。

要说这个一中就是比我们学校好,我们学校位于闹市区不说,还地方小离网吧还近,花钱就多……,这些都不是缺点,在看一中,世外桃源,放学抢着坐公交整天挤破头,这怎么比还是我们学校好啊。

不是,把自己绕进去了,我主要是想体现出一中的体育馆,他们学校这么大,还有体育馆,这就是一个集恋爱健身于一体的大型综合馆,多好啊。

我和黄蛤李达三个吊丝就在一中瞎逛游,要不是一中的女的比我们学校多我们早就直奔体育馆了,这两个二货说来都来了还不让他们看个够啊。

这让我能说什么,简直就是禽兽啊。

这个愿望我也只能满足他们了,谁让是我的提议呢。

不多久在体院馆我们就和李舒高见面了,只不过多了两个人,并且是两个女生。

都是初中的同学,长得也算不错,一个叫高萍,一个叫林惠,初中一年级的时候在一起玩的不错的,自从有了杨艺也就疏远了不少,这次都是李舒高听说我来了之后招呼过来的。

这让我有些无语,这么长时间整个人的生活里只有杨艺,其余的都变得疏远了不少,要不是现在还有黄浩李达这两个好基友我真不知道怎么玩。

这下好了又来了两个女的,而且是初中同学,唉,没有话题无法沟通,我真郁闷着呢,黄浩李达可是乐坏了,一看有女的,长得不差,就开始主动搭讪聊了起来。

这弄得就和相亲似的,我找不到话题,只好坐在阶梯的座位上叼着烟沉默,偶尔和李舒高聊一些这几年不见所发生的事情。

他告诉我这两年也没什么,无非就是在学校吃吃喝喝玩玩,跟关系好的同学上个网什么的,没什么奔头,现在唯一就是想等到毕业找份工作和高萍回家结婚,基本就是这样了。

我觉得他也属于我们这个年龄段思想比较成熟的一个,在我们都想着玩的时候,人家已经准备回家结婚了,差距啊。

对于他和高萍走在了一起我觉得挺不可思议的,毕竟这哥们长相一般,口才也不是很好,追高萍这样的中等生也是有些困难的,但是他做到了。

他问我怎么样,我就马马虎虎的打着马虎眼,生活反正被我过得七零八碎的,跟本没什么好说的。

“这次听说你自己过来了我就把林惠也叫来了,她一直对你有那个意思,你看看该怎么让她放下,你开导开导她。”聊着聊着李舒高说了这么一句。

我一听这句话当时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我吐了出来,自嘲的一笑:“别扯这些了,我现在自己都开导不了自己你还让我开导她?别闹了。”

李舒高也听出来我的话中有话,追问道:“你又怎么了?”

这时候也许黄浩李达二人知道了高萍林惠心有所属,回头丧气的就回到了我这边,正好听到了我们这几句的对话,“他还怎么了,失恋了呗。”

李舒高看了他们一眼就投来了询问的目光。

我挺无奈的,两手一摊,“就是这样。”

李舒高看着我,瞪着眼,表情有些不理解,过了一会竟然笑了起来,“那样岂不是更好,林惠有机会了,你也可以放弃以前的回忆,全身心的投入到和林惠的这份感情当中,那不是两全其美啊。”

一听这话我更无奈了,你这是什么人啊,人家失恋你不安慰一下也就罢了,这不是明摆着幸灾乐祸嘛,虽然没有这个意思,你让我怎么想啊。

我无奈的看着李舒高的乱点鸳鸯谱,他还在一个劲的想象着,描述着,真当自己是月老啊。

说实在的,林惠要是真的从初一到现在一直保持着对我的这份感情的话,我确实是非常的感激,谢谢她那么多年为我默默付出的感情,但是这份感情我真的是说接受就能接受的吗。

都知道接受一个人不容易,而忘记一个人更难,我倒是真的想从上一份痛苦的感情之中走出来进入下一段甜蜜的爱情之中来洗涤满身的伤痕,但是我要是就这么随口一答应,不仅是我对自己不负责,更是对于林惠的不负责,甚至是对于她感情的轻率,于情于理,我都不会有什么想法的。

做男人要做一个顶天立地,勇于担当的勇士,而不是像一个懦夫一样借机躲避带来的伤痛。

此刻黄浩李达心情不是很美丽,直接默默地就先给我打了一个招呼,说是去学校后面的山上逛逛,缓解一下心情,这两人见了美女就多情,俗话说的好啊,多情总被无情伤,也是活该。

两个人一走李舒高也不以为意,接着给我说道,“真事,你们两个都单着正好,你想啊,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你又何必去一味地执着呢,这样你只能一条道走到黑,最后孤独终老,多可怜啊。”

“但是反过来,你接受了喜欢你的,她会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感情,对你百依百顺,说不定脑袋一热就为你成了一个贤妻良母,这样多好啊,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这一番话我听着也是有着那么一番道理,确实,当自己争取来了一份自己满意的爱情,但是自己会好好珍惜,但是对方呢,还不是说放弃就放弃,她付出的只是在保持感情的期间付出了部分而已,不珍惜很正常啊。

好像哪里不对,我让这货给忽悠了,这他么是让人谈恋爱啊还是做买卖呢,双方都在算计着自己付出的多对方付出的少,那还有什么感情可言啊,直接拿钱交易好了,真尼玛能忽悠。

“那你是怎么坚持着追到高萍的呢?”我反问了一句。

“你那是跟我没法比,你看我的结局是圆满的吧,你再看你的结局,是悲惨的吧,所以说你没有办法跟我比。”李舒高满脸的流弊,一副资本家的嘴脸,生怕我听不懂还来了一个现身说法,其中就是我俩的例子。

“你怎么就那么确定你不会走我的路呢?”我低声低估了一句,差不多李舒高能听到。

李舒高整个人的气势都是一滞,这不是我咒他,话赶话到这了我也没办法,正好两个女的从旁边往这边走了过来,李舒高也不想在我们这个话题上过多的讨论,“林惠来了,你们先聊着我要带着我媳妇去趟城里。”

起身就迎面走到两女的旁边,对着林惠说了几句,看他们的表情,这几句信息量很大啊。

然后李舒高和高萍就这么走了,留下了这么一个尴尬的局面,就和相亲似的,这可怎么办啊。

说实在的,林惠人长得确实不错,甚至比杨艺还好看,这是初中的时候大家的一致看法,为人更是没的说,我怎么都想不明白她会对我有意思?

话说哥们在初中的时候也不是个老实的主,除了那个时候不上网,不上课睡觉之类的其他可都没少干,逃课是家常便饭,打架更是两天一小架三天一大架,十足的一不务正业的差生。要说她能喜欢我我更相信杨艺还能回心转意。

不知道这事还好,一知道真别扭。

林惠漫步走到我的旁边坐了下来,也许是为了打破这尴尬的局面,说道:“这么多年不见你跟她挺好的吧?”

我去,我错了,你别这么直接好嘛,始终避免不掉的话题。

我支吾的敷衍道:“还好吧,反正就那个样子。”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是我也不好说说什么,大脑一热就这么回了一句。

“可是我刚才听李舒高说你已经分开了啊?”林惠满脸的认真,就这么看着我。

“额~”我一时间有些蒙圈,老脸一红,你这不是闹着玩吗,“知道了还问。”弄了个满头黑线。

“噗嗤~”一听我的话她就笑了起来,“你是不是还是改不掉一和女生说话就脸红的毛病啊?”好像硬憋着不好意思笑,现在终于笑了出来一样,笑的花枝乱颤的。

一瞬间我有些失神,眼前的人仿佛变成了杨艺,一颦一笑历历在目。

“说话啊?”林惠见我愣愣的看着她,她再次问道。

我接着回过了神,唉,杨艺啊,你是我永远脱离不了的梦。

无奈一笑,目光转向远处的篮球场,不再看林惠的目光,“算是吧,毕竟我的圈子小,没有那么多的女的,再说了,我一般不会主动去找女的说话。”

“你就不会把我也当成你们圈子的啊,这样不就好了,真是的,见了女的连个话都说不利索,真不知道这么多年你怎么过的。”林惠说道。

她倒是很自觉地没有再提杨艺二字,挺善解人意的一个小姑娘。

“好啊。”我无奈的点了点头,算是礼貌性的答应着。

然后我们一块坐了一会,我实在是找不到什么话题,就起身告辞,去找黄浩李达二人,这两个货也不知道去哪了。

她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见我想逃离此处,林惠也是来了劲,“你找他们不好找,打电话问问地址我带你去吧。”

哎呀,大姐啊,我走就是为了躲你的,你怎么还一个劲的黏着不放啊,郁闷啊。

说来也多亏林惠充当导游,尼玛啊,这个一中有点大,我们学校前后左右逛个遍只需要半个小时,这个一中我估计三个小时也逛不了一个遍,是真大啊。

黄浩李达也是真能逛,直接到了一中学校的后边,前面说过,一中的后面背靠山,虽然不是什么崇山峻岭但是也不是一般的土堆所能比拟的,景色不错常有学生进山游玩,也是谈恋爱的好去处。

我再次见到黄浩李达的时候他们两个神色有些慌张面色有些苍白,白中带着些暗黑,我没当回事,说不定就是树荫的作用显得。

看着我和林惠一块过来了,两人也就保持了沉默,我一看这慌慌张张的应该有情况不方便说,我只好带着黄王二人告辞林惠,离开了学校才算摆脱了这个小姑娘。

临走的时候幸好没有什么少儿不宜的话,只是互换了手机号,好方便以后的联系。

黄王二人在一中学校的门口往外走,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后面的林惠,看看走了没有,直到林惠的身影再也看不到的时候他们两个咽着唾沫,对我说道:“你在把妹倒是爽了,我们两个刚才在后山差点吓死。”

我还有些在林惠的身上没过神来,这一句话让我把注意力放在了他们的身上,“怎么了,看到蟒蛇了?”

这两人成天的没事就爱瞎胡闹,谁知道见什么,回来大惊小怪的。

李达说道:“别闹,要是真的遇上蟒蛇你觉得我们两个还有命吗,真的有大事,不亚于遇上蟒蛇,没骗你。”

“在后面的山上不是死人了嘛,那片地都拉着警戒线,不让我们靠近,然后我们两个就这么回去也挺没意思的,然后我们就胡乱的在那片山上瞎逛,然后就听到一声女子的叫声,像是在嬉笑的那种,我们想着这么美的声音长得应该不是很差,就听着声音辨别方向,想找过去看看的。”

“谁知道跟着声音走怎么都找不到,我们就打算放弃的,可是就在我们回头往回赶的时候,就觉得周围有什么东西,杂草簌簌发抖,一道鲜红的影子在来回的窜,就像不想让我们走一样,我们两个当时就吓坏了,然后疯狂地往回跑,正好遇到了你们。”两个人惊魂未定的给我叙述着他们的遭遇。

我心中暗道不好,这应该是遇上东西了。

平时在学校我本以为这种事情应该离我们很远,都说学校、部队、当官的都让邪祟不敢靠近,学校是人才的聚集地,能镇得住一些邪祟,没想到在这大一中和理工大附近竟然出了这么个情况,出乎意料。

按照常空笔记上的介绍,这一款邪祟是我没有接触过的,我也是服了,自从我踏入这一行到处都是这样的事情,难道这都是为我准备的菜?

我先暂时的稳住了这两个二货,先离开此地,没有事情最好,有的话那就是命了,真的别逼我出手啊,我出手可是没轻没重的,连我自己都害怕,万一到时候再来一个魂飞魄散那就不好了,是一切灵魂体都担不了的。

稀里糊涂的上了公交,这一趟跑的,沈佳迪没找到不说,还弄了那么多的闹心事,真烦人啊。

按理说这种事情不应该发生在白天,但是要是没有常空笔记的记载我也就这么认为地,但是咱毕竟不是一般人,知道这些是常识才对。

身着红衣的鬼,只要怨气重不愿入轮回的都会停留在人间,这样的鬼一般能力比一般的鬼大的多的多。

最好别出现什么事,我整天在学校虽然打坐修行,但是也没有存的符咒,看来无论如何先回去准备些手段,万一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情也好应急不是。

也许是受到了惊吓,两个人再回学校的路上出奇的保持了沉默,一扫往日的话唠以及目光游离的状态。

回到学校是下午五点多了,随便凑活了一顿饭我们就各自回到教室,拿起来多日不怎么摸得课本再次学了起来。

一学生在上学途中要经过6个路口,假设他在各个路口遇到红灯这一事件是相互独立的,并且概率都是1\/3。求他通过第3个路口时,首次遇到红灯的概率;

尼玛啊,我一看我就蛋疼了,你闲着没事过那么多路口干啥去,从俺们学校回趟家满打满算不超过两个带红绿灯的路口,你说你闲着没事要干啥?

这不是闲着没事找事吗,我拿起手中的碳素笔,大大方方的写道,这种情况在本县城不成立,无解。

这些老师也是闲着没事整这种题,真尼玛蛋疼,你要是非说他两个红绿灯路口来来回回的算六次,尼玛我也认了,但是你算每个路口三分之一你不是闹吗,红黄绿三个颜色的时间明明也不一样长好吧,怎么假设上的呢。

黄灯跟绿灯时间都一样长了你让人家车主怎么办?是走呢还是等绿灯呢?额……好像这事归交警叔叔管,气的我都扯远了。

找人请教了半天,我才算是彻底的认清了自己,唉。老子他么就不是一块学习的料,还是算了吧。

我知道这有辜负父母家人的期望,但是真的没办法,学不进去,再说了俺也不是什么大毅力的人。

把手里的课本一撂,无意中转头看向李达的方向,这货竟然睡觉了,就这个货怎么也得看聊聊天啊,怎么这样啊,难道被睡神给传染了也在酝酿睡意?

好吧,此刻睡觉的睡觉,旁边的逗比一个个的也都在,更绝得还有在纸上画棋盘下五子棋的,真是学渣的世界,你们这些局外人是不理解的,果然自娱自乐是每个学渣必备的生存技能。

上课就这样在我们无聊至极,散漫悠闲地情况下飞速走过,本来我觉得没有什么事情的,但是半夜确实出了一个惊魂事件。

放了学我们都是一如既往的聊天打屁到十一点半,然后经常早起的学霸就开始让我们注意一下,换言之就是说话拉呱心里都有数点。

也不想想,哥是那么好说话的人能不理解学霸的苦衷嘛,直接我就闭嘴,躲在被窝里看起了,要说这高中就是管的宽,不让带手机就罢了,上课查也就罢了,尼玛半夜还有爬门口小窗户上看的。

我也是醉了,曾经我们上高一的时候,我们寝室就有一哥们,当时我还是纯情好学生,不带手机,但是他们都带着啊,高中初中的都知道,带了手机干什么?

我们那会智能机真的还不是很普遍,有个破手机上带java的就是流弊的了,正好也能上个qq,所以各位同学也就开始借着手机qq,隔着手机流量跟另一边心仪的女生就开始疯狂地聊天。

那哥们就是正在干这个呢,那时候也是秋天,蒙着被子热的也是不轻,但是不这样的话手机的光很明显,相当于大声喊着‘老师,我有带的手机,快来抓我啊!’你说这么贱的要求哪个老师不愿意满足他这个小小的愿望呢。

那天正好有靠近门口的舍友心血来潮想耍人呢,伸手对着门板就是梆梆敲了两下,说来也巧了,我们我们都应声习惯性抬头看向门上的小窗户,包括那个在被窝里玩手机的那哥们,在门口的小窗户上赫然出现了一个人头,正扒着往里面看呢。

我那敲门的同学不知道有老师,还在黑黑的笑呢,那个玩手机的哥们也没有关闭手机的屏幕光,一看真的有老师连忙把手机藏了起来。

然后老师就开始敲门,最后进来竟然是班主任,直奔那个在被窝玩手机的哥们,那哥们也到聪明,一个劲的不承认,说是手表,就是我那种发绿光的那款,毕竟人手都有,说的有理有据。

班主任本来都信了,实在没搜出来,可是班主任让这货起来关宿舍门反锁上,谁知道这一起身从裤衩里掉出来一个东西,落地的声音让他瞬间石化。

不是蛋碎了一地,是他么手机掉出来了,也真神了,这哥们因此获得了一个星期的假期,这件事不知道被我们宿舍的谁外传了出去,也是成了当时我们班里的一段佳话。

不过和现在的裤裆藏手雷比起来确实有些小巫见大巫了。

扯远了,我这就是想说一下被窝里玩手机的原因的,环境造就的这毛病。

咱们书归正传,在学霸们都睡熟以后,渐渐地我也有了困意,从被窝里探出头来,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平复一下剧情带了的兴奋。

四下看了一圈,一个个的都和死猪似的睡得那个香啊,我一看这情况还是赶紧睡吧,大半夜的不睡觉明天班主任的课可就睡不成了。

一侧身正好看到李达的床铺,这货正在打哆嗦呢,就和冻的似的,那哆嗦的都能筛糠了。

我猛然惊醒了大半,从床上就起来奔着李达过去了。

李达此刻脸上是一片惨白,额头隐隐有着细密的汗珠,嘴唇发紫在高速的抖动,我一看这情况真尼玛诡异啊,我摸了摸他的额头,入手一片冰凉。

难道这货白天吓着了,晚上就开始低烧?低烧也没有那么低的啊,咱又不是学医的,你给我整这样的难题。

我晃了晃李达,一点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该不会是这货在做噩梦呢吧,买也不应该啊。

我翻了翻李达的眼皮,这一看给我吓得一哆嗦,竟然满眼白上全都变为了红色,血红。

这不应该啊,我当时很是着急,这要是万一再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整个宿舍也玩完了啊。

这不能这么拖下去了,我当时就拿着手机找常空的笔记,接着微弱的光仔细的快速浏览着每一页,想寻求一个能解决现在场面的方法,但是一无所获。

看这个样子应该不是得病,但是我又在这上面查不到关于这种现象的原因,我一狠心直接从床头的位置拿出来了几张黄纸,冲着自己的手指头上就咬了一口,此刻没有朱砂什么的,老子的血也算是处男之血又有阳刚之气,我就不信还治不了你。

顾不上钻心的疼痛就开始画了起来,也许是太过于聚精会神了,几分钟不到就画出了一张护身符咒,我用两根手指夹着符咒嘴中念念有词,对着李达的四肢就是一阵撵,分别从四肢赶着向腹部,然后猛地低吼了激发口令。

只见一道肉眼可见的红气飘了起来,像热铁之上撒上了水一般蒸发而起,而李达的身体也是渐渐趋于平静,呼吸也变得匀称了不少。

我一看这情况,果然是邪灵作祟,这下我可算是完了,手无寸铁,怎么战斗啊。

只见红色雾气慢慢凝聚,一道模糊的人影慢慢浮现,像极了像素极低的视频短片,人影缓缓转身,空洞无物的眼睛对着我,让我瞬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尼玛啊,这年头的鬼怎么这样啊,在我害怕的时候总得来一个拉风的转身,难道你不知道这在我的心目中是多么的难看吗?用丑陋至极我都觉得是在夸赞你。

要问我为什么这么说,我他么害怕我。

我也不敢大意,谁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还是准备着将不再流血的手指再次弄破,在另一只手上开始靠感觉划拉着,你要是动我可就喷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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