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玺被我这一脚踢的老老实实的,在一旁还是偷偷的看。
那三个女的终于把衣服给穿上了,随后好奇的照着我说的去做。
我在网上特意搜了一下笔仙游戏的玩法,也不知道能不能召出鬼魂来,但不试一下,我也不知道能不能。
笔仙是一种招灵游戏,通过笔来和一种我们姑且称之为笔仙的能量体交流。
请“笔仙”游戏,是中国最古老的巫术之一“扶乩”的变种或简化版。“
“笔仙”游戏之所以能蛊惑人心,一切皆因那支能动的笔。
从物理角度可以解释这种现象:玩“笔仙”不允许以肘或腕作支撑,需保持悬空,笔垂直于纸面任何一点。
当悬腕、无支撑、光滑纸面、尖笔这一切矛盾条件具备,两个人都会互相用力,因此,身体作用下的笔做环行运动成为必然。
请“笔仙”只是一种游戏,某些时候可能受到某种心理暗示的影响。如果认为它真有多么灵验,则是完全荒诞不经的。
看了这些内容,我更加认为这个游戏不可能召唤出鬼魂。
按照游戏的规则,我让三个女生围着桌子开始了游戏,而我们三个则趴在床下面偷偷的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游戏开始了,三个女生不知所措,但还是按照我安排的事情去玩这个灵异游戏。
刚开始,这三个人的周围并没有什么动静,本以为这个办法有点儿挫,所以也不是抱太大的希望。
这一等,就等了将近一个小时,趴的我们腰酸背痛的,因为上面就是床板,所以也不敢乱动,怕碰到头,只能老老实实的待着。
“东子,你该不会弄错了吧?这能召唤出来鬼?你看恐怖电影看多了吧?”
夏子玺忍不住了,他开始吐槽,本来还好奇心十足的盯着外面,本以为可以看到鬼啥的,没想到居然连个毛都没有看到了。
“我也只是试一下,能不能出来鬼魂这个谁能说得准?”
我也很无奈,毕竟谁都不想在这狭隘的地方待着,动也没法动,只能缩在这里。
“那你不早说,既然没有的话,那咱们出去好了,呆在这里干嘛?这都快过去一个小时了,还没有什么动静。”
夏子玺说着就准备往外面爬,对于他来说,漫长的等待实在是太难熬了。
就在这个时候,刘秋霜拉了拉夏子玺的衣服,轻声地说道:“嘘,不要乱,听,外面好像有什么动静?”
我一听,立即屏住呼吸,全神贯注的听一下外面到底有什么动静。
“你们召唤我出来有什么事情吗?”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到了我们的耳朵里,那个声音听着很不舒服,犹如喉咙里卡了一个骨头一般,听的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那,那,那个,我们不是有意叫你出来的,谁,谁,谁知道可以把你给召唤出来了。”
那三个女生此时被吓得不轻,说起话来都没有那么利索了,毕竟谁碰到这种事儿也不可能淡定的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吧?
夏子玺本来已经准备爬出去的身体,缓缓的又缩了回来,他这下可不敢再往外爬了。
咣当!
一声易拉罐的响声从床底发出来了,这是夏子玺一个不小心给碰到的。
“谁!谁在床底下!给我滚出来!”
坏了!
我立即口念默念咒语,在床边画了一道结界,这个结界只能撑三分钟,因为我的实力还不足以驾驭很久。
女鬼的大紫色裙角露在我们的面前,吓得我心里扑腾扑腾的,而且这种情况下还不能发出任何的响声。
忽然!
一个人头落在了我们的面前。
我吓得赶紧伸手,将两个人的嘴给捂住了,他们两个刚准备张嘴叫就被我给紧紧的捂住了嘴,要是我再晚一步,他们叫出来那就完蛋了。
虽然我的手很脏,但至少也比他们丢了性命要强。
那个人头披头散发的在我们眼前晃悠,两个眼睛就像是要爆出来一样,脸上走着很多的烂肉,上面居然还有蛆虫,而且那些蛆虫居然还在脸上爬来爬去的。
这一幕看得我不仅想吐,而且看得我都觉得瘆得慌,旁边儿那两位就更不用说了,我的手都能感觉到他们的颤抖。
“我明明听到有声音的,为什么消失不见了?难道是我听错了?”
女鬼自言自语的说道,随后缓缓的将头飞了上去。
这可把我给吓坏了,幸好她已经飞上去了,我的实力只够坚持几分钟的,她要是再晚一点儿离开的话,估计我们就会被发现了。
我将放在他俩嘴上的手松开,这一劫也算是过去了,等我再听听她说什么,然后再出去搞定她。
“你们把我召唤出来到底有什么目的?我在下面感觉好难受,多亏了你们把我放出来,我现在感觉还真舒服。”
那三个女生愣愣的坐在椅子上,此时吓得也不敢多说话了,生怕被这女鬼给吃了。
其中一个胆子比较大的女生开口跟女鬼交流了起来,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就连我都有些佩服她的勇气。
“请问你是笔仙吗?是的话就写个是,不是的话就写个不是,别装神弄鬼的吓唬我们!”
这女生说话真的好奇怪,刚才那个女鬼明明就在她们眼前转悠,她们不仅没有发现,而且还信以为真,真以为笔仙出现了呢!
“笔仙?呵呵,那种垃圾游戏怎么能把我给召唤出来?你们有点儿能耐的玩这个,最多也就能唤出来个小鬼罢了,哪能跟我相提并论!”
“哦?这么说还是你比较厉害了!”
那个女生特别好奇的问道,因为她反正什么也不怕,不知道为何,那个女鬼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的,她居然就像是没有发现一般。
什么那女鬼盯着那个女生,而且那个女生居然像是设么都看不到一样,看得我都替她们着急,爬立不安的,虽我然是躲在床底下的,但还是密切的盯着那个女鬼以免再发生什么问题,这我可担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