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瓦辛格一样的男人站起来,站在不远处的松岛野立马就显得像是毛毛虫一样弱小。
“嗯,继续啊。”西姆身下的女人抱住西姆的脖子撒娇道,看的松岛野咕嘟吞了口口水,如果他是队长的话,那能够享受这种待遇的肯定就是他吧?西姆这只野牛,从哪里看也没有他帅啊。
“啪!”
西姆抬手在女人光滑丰腴的臀部拍了一下,呵呵淫笑道:“别着急,我先去看看其他人,鲍勃指挥长是个多疑的人,可不能被那些新来的人顶替了我在鲍勃心里的位置。”
“那你早点回来。”女人并不是试炼者,一双如水的媚眼瞥了一眼西姆,娇声一笑。
“哈哈,我就是喜欢你这股媚劲儿。”西姆又在女人臀部拍了一下,哈哈大笑一声,穿好衣服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松岛野连忙迎上去,嘿嘿谄笑道:“不愧是西姆队长,连试炼之地里的女人都能轻松拿下。”
“呵呵,你这马屁我喜欢听,继续说。”西姆哈哈一笑,丝毫没有觉得不好意思。
松岛野呆了一下,无奈的说道:“西姆队长,我们还是先说说正事吧,其实新来的那个试炼者团队,我跟他们还认识,只不过,不是朋友。”
“不是朋友,那就是敌人咯?呵呵,没关系,我从进入试炼之地以来,还从来没有遇见过对手,谁遇上我这一双拳头,都得死。”西姆极度自信的哼哼两声,看了看自己铁锤一般的双拳,一双拳头的指骨上已经磨出了很厚的茧子。
松岛野眼珠子一转,说道:“哎呀西姆队长,你的手……您对手的保护也太不周到了,这样对手的损伤太大了,既然拳头就是你的武器,那你应该像情人一样的爱护她才是啊。”
“呵呵,回头弄一些系统药水涂一涂就没事了。”西姆双目中闪过一丝异色,看看自己满是伤痕的双拳,又转头看了一眼角落阴影里那具泛白的美妙躯体。
“啧啧啧,难道西姆队长就是这么对待情人的吗?西姆队长,据我所知,那个团队里有个家伙,他的手上有一双十分强大的拳套,平常不用的时候这拳套就会伪装成透明的样子,而且还不会影响正常生活,相当于多了一层皮肤。”松岛野眯起眼睛,双目中泛着异光附在西姆的耳边说道,“除此之外,那家伙身上还有提升速度的装备,总之,那家伙很富有,身上的试炼点恐怕都有几十万啊!”
“这……”西姆的心脏扑通跳了一下,他一直不给拳头抹药水,不是不爱惜他的拳头,实在是那些药水太贵了,依靠他每次试炼得到的一万两万的试炼点,根本连药耗都消费不起。
不得不说松岛野的话直切西姆的心窝,他一直都想要一双威力绝伦的拳套,可以更好地保护双拳,除此之外就是多的花不完的试炼点,有了几十万试炼点,他的实力能够在现在的基础上再上一层楼,而且,反应速度一直都是他的弊端,一旦遇上反应属性强大的敌人,他要耗费很久才能打败对方,并且他自己也会被搞得很狼狈。
西姆的眼珠子转了转,可惜他空有蛮力,在脑子这方面不如松岛野,不然也不会等松岛野说詹旭有几十万试炼点的时候才起了一点贪婪之心。
松岛野看出了西姆困惑的地方,立马补刀道:“这个团队,只有两个人,而且另一个人只有辅助的能力。”
“哦?!”西姆大声惊呼,心中的贪婪之色一瞬间全部充斥到了双目之中!只有两个人的团队,而且只有一个人有战力,这就是送到门口的羊肉啊,不吃就太对不住上帝了!
“嘿嘿,另外,还有另一个好消息要告诉您。”松岛野嘿嘿一笑,附在西姆的耳边说道,“那个家伙,在他发威的时候,双眼会闪过红芒,我怀疑是他系统的一个技能,你想想,如果这双发红的眼睛被鲍勃看到的话……”
“妙啊!”
“啪!”西姆忍不住拍了个巴掌,《终结者4》世界里的救世军最害怕并且最嫉恨的是什么,可不就是天网的机械人吗?而天网的机械人几乎有一个共通的特点,就是眼睛都是红外线扫描仪,发红光,人类是不可能拥有这种特点的。
而詹旭却拥有,一旦被救世军发现,再有边上的人加油添醋,詹旭根本就没有可以反驳的机会,并且会遭到全体救世军的围杀。只因为他可能是天网派来的刺杀间谍!
“走!”西姆脸上阴阴一笑,他可不是大慈善家,有羊肉从洞口走过,他这只健壮的狼怎么可能不叼回来?这里可是弱肉强食的试炼之地啊!
另一边,詹旭二人已经在鲍勃指挥长和保亚等人的带领下来到了地下营地中,说是营地,其实就是一条狭长的通道,通道两边开辟了不少洞穴,供人居住,而且下面空气稀薄,沉闷无比,昏黄的灯光照耀出坐在通道边企图呼吸道新鲜空气的难民。
詹旭带来的那八十多难民已经在短时间内得到了妥当的安置,显然这种事这里不是第一次做了。
众人来到一间武器仓库,里面琳琅满目全部都是强大的武器装备,很多都是根据天网的机器人身上的装备而研发出来的,连激光炮都有。
“詹,恭喜你成为我们新的救世军队员,待会我会划拨给你一个小队,凭你的能力,当一个小队长应该没有问题吧?”头戴贝雷帽的鲍勃十分豪爽,从武器仓库的衣柜里拿出来一件皮夹克,这件皮夹克上有救世军的红袖标标志,算是救世军的标志性服装。
此时的终结者4世界尚是严冬,只不过因为核战争,气候早就被打乱了,虽然不会下雪结冰,但是外面的天气还是一样的冷冽,这么一件皮夹袄可以说是必需品。
詹旭珍重的接过皮袄,看了一眼这皮袄右臂上的红袖标,立即赶到如山一般的责任压在了他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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