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任性是因为爱得深。越来越沉默是因为伤得痛,越来越礼貌是因为失望透顶。
“慢点,不着急。”万俟翼温和的笑着,为谢晓悠打开车门。
“刚刚我出来的时候,看到老鼠跑到树丛里。”谢晓悠拍着胸口,和万俟翼告状。
“明天我就让人来下耗药。”万俟翼看到谢晓悠小脸煞白,心疼的拍着谢晓悠的后背,安抚着。
该死,自己从来对神虫鼠蚁免疫,忘了谢晓悠和自己不一样。
是自己疏忽了。
自己一年总有一段时间是在这里住,设计图大部分都是在这里完成的。
就是因为这里安静。
不过这次带谢晓悠来了之后,这里倒是真的身边带了个小喜鹊,不停地叽叽喳喳的。
谢晓悠过活泼了,让自己忘了她怕速很快的东西,刚刚看到老鼠跑,一定是吓的不清。
“不用。不用。”谢晓悠抓着万俟翼的胳膊。
“嗯?”万俟翼双手把谢晓悠的手包在手里,手都吓凉了。
“老鼠可能也被我吓着了。平时这里都没人,忽然有人。”谢晓悠牵强的笑着。
“这里是我们家。”万俟翼无奈的看着词不达意的谢晓悠。
这个女人有时候真的过善良。
只是老鼠而已。
吓着她了,杀了也是应该的。
何况老鼠本来也是有害的。
可是她却原谅。
“好。好。我们去接花农他们。”万俟翼叹了口气,按了启动自动驾驶。
“万俟,我真的没事。”谢晓悠淡淡的笑着,手却还在无法控制的哆嗦。
只是因为看到花农们都已经过来了,所以不好意思。
“嗯。这里民风淳朴。”万俟翼笑了笑,并没有放开谢晓悠的手。
“我送你们会村。”万俟翼从车窗探出了头,对正从花圃往外走的个花农说。
“那怎们好意思!”个花农摇头。
万俟翼在怎么和气,也是他们的老板。
他们之所以村还在,没有被万俟翼赶出去,是因为万俟翼发善心,他们怎么能不识好歹。
“上车吧!正好我们也想去村里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谢晓悠笑着插话。
总是觉得这些花农对万俟翼有着敬重。
“上来吧!”万俟翼看了一眼谢晓悠,温婉的笑容,心疼的握了握那还因为被老鼠吓着,而哆嗦的手。
“我们身上脏。”个花农还是没有上车,羞愧的说。
车很贵吧!
电视里演的车很贵的,好几头牛都买不起的。
弄脏了,可怎么好。
“上车!”万俟翼不悦的一皱眉。
个花农见万俟翼不快,不敢在多说什么,手脚麻利的上车做好。
“万俟。”谢晓悠见个花农胆战心惊的样,埋怨的看了一眼万俟翼。
这个人脸一沉下来,还真是挺吓人的。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车开的快了?颠簸?”万俟翼担心而焦急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
后排座位的个花农忍着笑,这个万俟小姐,很紧张谢小姐呢!
个花农的笑声,让谢晓悠尴尬的看着万俟翼,不知道怎么回答。
“刚刚被老鼠吓着,心还难受吗?”万俟翼倒是不以为意别人如何看自己,摸了摸谢晓悠的脸,就要伸手去试谢晓悠的心口。
谢晓悠脸一红,拍掉了就要摸上自己胸的万俟翼的手。
万俟翼不解的看了看谢晓悠,又看了看自己被打红的手。
“你往哪里摸呢!”谢晓悠娇叱道。
俄,万俟翼摸了摸了自己被打红的手,看着谢晓悠红着的脸,似乎明白了什么。
后排座位的个花农看着这样一幕,互相看了一眼。
这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
这样像了情人之间的互动,足以说明了一切。
“我又没有别的意思。”万俟翼吹着自己被谢晓悠打红的左手,委屈的看着谢晓悠。
谢晓悠也知道自己刚刚下意识的动作,过了点,伸手拉过万俟翼的手,看了看被自己打红的手背上,鼓起了五道红印。
有些心疼的用手为万俟翼揉着被自己打了的左手。
万俟翼委屈的眨着眼睛,看着谢晓悠心疼的样,心里偷笑,看来苦肉计也是可以用的嘛!
后排座的一个花农眼尖的看到了两个人的左手戴着一样的戒指,推了推旁边的人,努努嘴,让那个人看,那个人也看到了,又用胳膊肘碰了碰自己旁边的花农,那个花农顺着对方的视线方向一看,也看到了万俟翼和谢晓悠两个人左手中指上戴着的一样的戒指。
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旁边的两个花农。
在他们这样封闭的村里,同·性在一起是绝对不可能的。
可是眼前这两个人就是两个女人在一起啊!
手上的戒指,是存在里只有结婚的女人才会和自己嫁给的男人,带一样的戒指。
而万俟小姐和谢小姐两个女人戴着一样的戒指,这其中的关系自不必说啊!
“怎么了?”从倒车镜看到了后排座位的个花农的小动作,万俟翼问。
她不在乎别人知道自己和谢晓悠的关系。
但是如果是恶语相向,她是绝对不会容许的。
既然选择了和谢晓悠在一起,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不会放着谢晓悠一个人去面对的。
“没,没什么。”最先看到万俟翼和谢晓悠戒指是一对的花农说。
“对,对没什么。”第二个看到万俟翼和谢晓悠戒指是一样的花农回答。
“万俟小姐和谢小姐是夫妻吗?”第个看到万俟翼和谢晓悠两个人的戒指相同的花农大婶问。
“啊?”谢晓悠没明白怎么回事,还在揉着万俟翼被自己打红的手。
“是。”万俟翼十分肯定,没有任何隐瞒避讳的点头。
万俟翼的坦然,反而让后排车座的个花农不好意思了。
谢晓悠放开了万俟翼的手,不自在的看着窗外的绿草和树木。
夫妻吗?
万俟翼就这样大方承认和自己的关系了。
夫妻啊!
万俟翼还真是个奇怪的人,说着和自己结婚,然后又在人前说和自己是夫妻。
意思就是自己嫁给她已经是板上定钉的事情了。
谢晓悠唇畔爬上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自己竟然出奇的并不讨厌万俟翼这样的霸道。
反而有些嫉妒如此不在乎人的眼光,只坚持自己心中所想的万俟翼。
和这个人走一生,自己是不是之前所...
有的不幸,都是为了换这样的一个幸运。
自己和齐若会分开,或许不是因为两个的感情出现了什么问题,只是两个人的追求不同。
齐若要的事业雄飞,自己要的是感情一生。
所以最后分道扬镳,或许真的就如万俟翼所说,之前的痛苦,只是为了遇到她。
如果没有之前的苦,就不会有现在的甜。
正是因为齐若给了自己多的磨练,沉淀之后的自己,才会可以如此欣然的接受万俟翼滴感情。
人的一辈并不长,但是可以和你走过一生的人,却真的不好找。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想到和自己走下去的人会是万俟翼,自己就没有任何的质疑。
万俟翼过完美,但是在她的面前,自己就是可以毫无掩饰的做自己。
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必去想。
万俟翼会为自己把所有的一切都想好,想到。
和齐若在一起的时候,自己一直都是在努力的照顾着齐若。
但是自从万俟翼第二次出现之后,她就一直是在照顾着自己。
无论什么都会为自己设身处地的想好,什么都会想在自己前面,为自己准备好。
万俟翼用她的方式守护着自己,万俟翼用她的方式喜欢着自己。
万俟翼用她的温柔证明,我们两个人可以走到死的那一天。
万俟翼愿意相信自己是和她走过剩下年华的人。
自己也已经早就在不知不觉中接受了万俟翼的好,万俟翼的温柔,万俟翼的喜欢,还有万俟翼的期待。
谢晓悠摸了摸左手中指上和万俟翼手上的是一对的戒指,这个并不完整的戒指,是不是应该让它完整了呢?
谢晓悠的小动作,万俟翼看在眼里。
谢晓悠已经开始考虑接受自己了。
这是个好事啊!
“等我们摆酒席的时候,村里也会一样摆酒席。天流水席。”万俟翼的脸上洋溢着幸福。
“好好好。”一个花农陪着笑脸。
“看来万俟小姐的好事不远了。”另外一个花农也笑着。
“到时候可一定要通知我们。”花农大婶慈祥的笑着。
“一定一定。我说话你们还信不过吗?”万俟翼握了握谢晓悠的手,温和的笑着。
“谢小姐啊!万俟小姐可是个好人!要好好珍惜啊!”花农大婶笑着看着不好意思的谢晓悠说。
“就是啊!万俟小姐可是个好人。”旁边的花农说。
“是啊!如果没有万俟小姐,我们现在还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出去生活啊。”另外的一个花农感叹。
“哦?”谢晓悠疑惑的看着身边的这个,总是温和的笑着的万俟翼,被花农一口一个好人,这个人能做什么好事,让人如此记着?
至于说的那么夸张吗?
还不知道如何出去生活?
“这山是万俟小姐的。不是万俟小姐留下了我们的村,我们村这些年和外界都没联系,脱轨的人都要出去讨生活了。”一个花农感叹的叹了一口气。
村已经不知道这样封闭了多久了。
走出去的人从来没有回来的。
而时不时来到村里安家的人,也没有在出去。
万俟翼五年前买下了这座山,不仅修了,给村里重新盖了房,还给孩们找了老师。
只要求村里的人帮忙照顾她在山里深处的房和花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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