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回上门探听,初入会所
两人走到小院门前,见自家宾利车旁停着一辆奥迪轿车,叶诗斌的眉头不由得皱了皱。
刘一朵见到他如此表情,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车,她对车子不在行,于是开口问道:“那车有什么问题吗?”
勤务兵小朱见他们回来,依旧朗声叫他们“大哥,嫂子。”
叶诗斌对刘一朵摇了摇头,然后问小朱:“是谭书记过来了吗?”车本身是没有什么不对的,车是省委的,而它也正是一号车省委书记的专车。
“报告,是谭书记来了,正在屋里和夫人说话呢。”小朱朗声的答道。
闻言,叶诗斌点了点头,转身拉着刘一朵一边往里走,一边说道:“我们进去吧。”
刘一朵很乖巧的跟随在他身后,迈步走入了小院。
一进小院,便见到谭书记和韦娟坐在小花园里聊着天,两人面前的矮几上的茶杯还冒着腾腾的热气。见叶诗斌和刘一朵他们回来,两人望向他们笑着。
叶诗斌回已微笑,牵着刘一朵直直的走到了小花园里,“谭伯伯是过来找我爸下棋的吗?”
谭慧成笑着点点头,“本来是有这个想法的,可惜,老叶这段时间忙着练兵呢,想杀一盘都难哟。”说完目光转向了叶诗斌身边的刘一朵,眼神耐人寻味。
刘一朵礼貌的微笑的叫道:“谭伯伯。”
谭慧成点了点头,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再次看向叶诗斌问道:“对了,身体好些了吗?没啥大碍吧?”
叶诗斌在一旁坐下,很自然的答道:“都是些小毛病,不要紧的。”
谭慧成感慨的说道:“年轻就是好,不过,你小子还是得将身体给养好了,过不了多久可就该你上任了,三天两头身体出问题可就不好了。”
叶诗斌淡淡一笑,说道:“谭伯伯就放心吧。”
“你们先聊,我该去厨房帮忙了,要不晚饭就真该成晚饭了。”韦娟站起身,看了看谭慧成和叶诗斌,随即拉上刘一朵的手说道:“媳妇儿,跟妈一起,顺带说说悄悄话。”
刘一朵乖巧的点头答道:“好的。”
小花园中便只剩下谭慧成和叶诗斌,两人静默了一会儿,谭慧成率先开口:“诗斌,你来陪我下一盘吧,我们也很久没对弈过了。”
“好,我这就拿棋去。”说着叶诗斌便起身进屋,很快将棋盒和棋盘拿了出来。
谭慧成执黑先走,开局都很规矩,各自在靠自己这方的星上落子布局,随着落子的增多黑白双方交战,杀的昏天黑地,一阵厮杀之后,谭慧成的一条小龙总算冲出重围与另一块棋联在了一起,这才呼出一口气,手捏一块黑子感叹的说道:“如果没有当初那件事,你说你是不是早该成为我女婿了呢?”
叶诗斌没有抬头,一边将手中白子落到棋盘上,一边淡淡的说道:“那也难说,世事都那么的难料。”
“哎!”谭慧成重重的叹息,的确世事难料,他又何尝能想到就因那事,最后和谭玲解除了妇女关系。
叶诗斌目无表情的盯着棋盘,仿佛是在认真判断形势。
谭慧成见他如此模样,心中虽不太好受,可他能说什么呢。心不在焉的落上一子厚继续说道:“她上个星期回来了,她有单独去找过你吗?”
叶诗斌很清楚他口里的那个她说的是谭玲,淡淡的回答道:“嗯,找过我几次了。”
谭慧成眼神略略一亮,小声的问道:“诗斌,你对她还有情义吗?”这几年来叶诗斌的身边就没出现过其他女人,他一直以为叶诗斌对他女儿还留有旧情,甚至于还奢想过他还会成为自己的女婿,虽然晚了很多年。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突然就结婚了,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
叶诗斌不动声色的快速的落子,然后抬头淡淡的笑笑说道:“谭伯伯,你的这条小龙变成大龙还是没逃脱哦。”
谭慧成一愣,回过神来盯着棋盘,刚随手的一子正好将本可以做一个眼的位置给填上了,看起来是封的严严实实了,可叶诗斌的白子正好落在丁三的中间,就算将这个子吃掉也只能是条独眼龙了。
就在谭慧成发愣的同时,叶诗斌淡淡的声音响起:“谭伯伯,现在我只当她是你的女儿。”
谭慧成定定的看着依旧淡淡笑着的叶诗斌,他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呀,他怎么能再苛求发生了那种事之后,他还能对她留有什么情份呢。苦笑的摇着头说道:“罢了,罢了,我这是想太多了。”
叶诗斌依旧保持着刚才的表情,没有接他的话,只是说道:“谭伯伯留下来吃晚饭吧,晚上好和我爸好好的厮杀几局。”
谭慧成自嘲的开口道:“不了,不了,在留下来会被你们父子杀的片甲不留啦。”今天过来也就是想探听一下,下棋也不过就是一个幌子,现在该问的也问过了,也是该回去的时候了。
“谭伯伯这是说笑了,我也只是侥幸胜了这一局。”叶诗斌看着他谦虚的说道。
谭慧成站起身,由叶诗斌陪同一道出了小院,临走的时候还拍了拍叶诗斌的肩,诚恳的说道:“养好身体,等你上任之后,皇城的改造也是该开始了,你肩上的担子很重哦。”
叶诗斌明白的点着头,送谭慧成上车离开。
谭慧成静静的坐在车内,目光注视着前方,只是他的目光没有焦距,也不知都在想些什么。
而此刻正在驾驶着汽车快速行驶的谭玲却是一脸兴奋,花了一天时间总算跨越了两个省将事情办好,这会儿是该回到会所去见见那个叫谢韵的女人了。
谢韵觉得自己真的很倒霉,自从刘一朵走好运之后她就走了背运,在女子看守所里呆了这么几天如同过了几年,更令她难以接受的是,那儿被关押的女人中有不少女同,每当夜晚来临,她都非常的害怕,因为就在第一晚,她就被强迫做了她不愿意的事。虽然在某种程度上她感到兴奋,可必定是被迫的。本以为这会是她的一个较长期的生活状态,可峰回路转,有人将她从中捞了出来。原以为是韩程帮的忙,可来人却是在不经意间提到了女子会所,让她瞬间知道是谭玲找人帮的忙。为了感谢谭玲,谢韵在刚上来人的车的时候,就请他将自己送到女子会所去,她要当面感谢谭玲。来人很为难,不过还是在她的一再央求下将她送了过去。
当谢韵被带到一栋十层高的大楼前,被告知这就是谭玲的会所时,她惊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她从未想过,一个开瑜伽训练班的人会拥有整栋大楼,原还带着一丝轻视的心瞬间收起。
来人将谢韵带到前厅,找到一位领班,将谭玲如何交代的事情悄悄的讲了出来,这位领班看了看不远处有些拘谨的女子,然后返身走到前台,拿起电话给谭玲拨打了过去。在证实的确有这么一回事之后,打发走来人,招呼着谢韵跟随着她直接上了十楼,然后让她坐在一处小观景台处等待老板的到来。
这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虽然有茶有高点,可一个人坐在那儿也不是个滋味,渐渐的太阳西下,谢韵浑身不自在的扭动起身体。就在她心烦意乱的时候,正对着的电梯门打开,一位风姿绰约的女子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谢韵猛的精神为之一震,从电梯里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她一直等待的谭玲。
谭玲走到谢韵面前,淡淡的笑笑,上上下下不停的打量着。
急促不安的谢韵在谭玲还未走到面前时便慌忙站起,胆怯的开口说道:“谭玲姐,多谢您请人保我出来,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您。”
谭玲摆了摆手,淡淡的开口道:“小事一桩,你先跟我来。”说着便转身向一旁的通道走去。
谢韵忙点头,随即依言跟了上去。
在走进一道门之后,谢韵发现几乎这一层全被打通,成了一间巨大的练功房,最靠里是一间独立的房间,房间是被透明的玻璃隔离出来的,整块玻璃墙后有一副巨大的棉绒的帘子,半遮半掩着。
在宽敞的练功房中央铺设着一条柚木地板,而地板的终点正是那间独立房间的大门,推开大门正对着的是一张宽大的藤条编织的床,卧榻的两个方向都铺着极美的真皮地毯,而地毯上面摆放着景德镇出品的花瓶,花瓶里都插着大蓬大蓬的鲜花,白色的、红色的、紫色的。而靠近窗口那儿有一个实木做的架子,架子上放着一些书籍、CD碟片等等,整个屋子显得宽敞、明亮。
“感觉怎样?”谭玲回头看了看谢韵,然后转回头一边将包往地上随意一放一边开口问道。
“嗯,感觉很舒服。”谢韵愣了愣,再次环顾了一下四周,胆怯的回答道。
“很舒服?”谭玲的声音略有些古怪,顿了顿追问道:“怎么个舒服法呢?”
“这个……”谢韵有些语塞,让她形容出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比让她考大学都难。
谭玲听她说不出来,呵呵的笑了起来,随后笑声越来越大,最后都有点儿癫狂了。
谢韵不明白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还是‘舒服’这两个字刺激到了她,身体不由得往后退了退,她感觉这个女人有些可怕。
“吓着你了?”谭玲收起笑声,轻蔑的回头盯了她一眼,然后迈步向对面的墙壁走去。
谢韵强庄镇定的说道:“没,没有。”
“那就好。”说话间,谭玲拉开和墙壁颜色一样的一扇门,从里面拿出两套练功服,自己留了一套,随手扔给谢韵一套,然后接着说道:“拿上衣服,跟我一起洗个澡,你从那里出来也是该洗洗,除除晦气。”
谢韵机械的接过衣服,第一感觉是衣服的质地很好,摸着很舒服,第二当然就是惊愕于谭玲的话,什么叫一起洗个澡?难道,在女子看守所里经历的一幕又要上演吗?想到这儿,谢韵忽然想起第一次遇到谭玲时,她伸手抚过自己手臂的场景,心中不由得有些发憷。
谭玲向前走了两步,听身后没有传来脚步声,身形略略顿了顿,随后不再理会谢韵自顾自的拉开另一扇同墙壁一个颜色的木门走了进去。
望着谭玲的背影,谢韵心里极其的复杂,她不知道此刻该怎样做,如果转身离开,相信她也不会阻拦,可以后想得到她的帮助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了。可让她就这么走进去,依照她的吩咐来做,她又感到难为情。
不多时,里面传来一阵水流声,划拉了拉的水声让谢韵的心绪更加的烦乱。
谭玲慢悠悠的洗完澡,直接**裸的将练功服套上走了出来,再次轻蔑的笑着说道:“去吧,该你去洗了。”
谢韵只敢瞟了她一眼,然后低着头快步走了进去。浴室里的洗漱台上随意的堆放着谭玲的衣服,有**、小裤裤,看的她不尽有些脸红,仿佛她是一个还未进人世的小男生,见到与女人身体有着直接接触的衣物就会脸红。心慌意乱的回头看了看外面,只见谭玲已盘坐在藤条床上,摆弄起了功夫茶,根本没有一丝想要注视她的意思。
疑惑的再次看了看谭玲,猜想是不是因为在女子看守所里呆的那几天里遇到了那样的事,现在出来之后,不论什么情况都会联想到那种事情,谢韵迷迷糊糊的脱掉自己的衣服,**裸的走到淋浴头下清洗起了她自己的身体。
听到浴室里传出水声,谭玲端起一杯茶送到唇边,轻轻的抿了一小口,随后伸出舌头在杯子边缘舔了舔,脸上慢慢的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抱歉,由于昨晚一直上传不上去,昨天的章节此刻补上,请多多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