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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保对着两个大和尚的反应很无语,这才十万贯,你们就这样,太浅薄了。当然对于李保来说十万贯也只是漫天要价,就看这俩和尚怎么还钱了。
圆仁和明德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整理了下心情,不一会两人又恢复成得到得道高僧的模样,圆仁对着李保道:“大王也知道,老衲虽然忝为唱德寺主持,但是如此大额的钱财,着实让老衲和明德师弟为难啊。”
明德更是直言不讳的道:“咱们出家人,哪来的如此多的钱财,大王莫要说笑了。”
李保玩味的看着二人,道:“不知两位大师能够拿出多少钱来?要知道这天下没有免费的馅饼,天下熙熙全为利往啊。”
圆仁和明德还想继续哭穷,但是李保完全不理会他们,只是自顾的拿着自己手看着,貌似上面有什么玄机一般。
等了好一会儿,圆仁无奈的开口道:“既然大王执意要拿钱来买这本书,老衲只能拿出一万贯作为购买这本书的价格了。”
李保听了这个价格可比后世的网文写手牛叉多了,哥抄一本书,就拿了一万贯的稿费。这时节的大唐→,一文钱合后世的软妹币五毛钱左右,一万贯那就是十万钱,合五万块软妹币,李保记得后世时一个扑街写手一本书最多也就几千元,哥可比扑街写手强太多了。
心中虽然满意,但李保深谙做生意之道,卖东西就算到了卖主的心理价位也不能一口答应,很有必要表现出一副很是纠结的模样,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明德看到李保还是不肯答应,立刻再接口道:“大王,贫僧至多再加一万贯,不能再多了,况且官家素爱佛事,此等树立大功德的事情,官家定然会支持的,到时说不定还会让大王免费让出书稿啊。”
李保听了喜出望外,刚才稍微装了一下,就多卖了一万贯。不错!于是吉大王为难的说道:“保也是为难,奈何保俸禄微薄没法给那宫人好好尽一份心意,着实不安啊。”
圆仁和明德都心道:这皇子好生贪财啊!自家啥时需要这样看人家眼色?心有不甘,也无可奈何。这本书对如今佛教的发展极为有用,而且这皇子深的官家宠信,不得不好言求恳。
李保沉吟了一下道:“既然两位大师也是一番诚心想要让这本书传播天下,保就忍痛割爱了。书稿近日会送到两位大师手上。只是有件事保不知当说不当说……”
明德一听,这皇子怎么这么婆妈,急道:“大王有话但说无妨,只要贫僧和师兄能做到的,定不会推辞。”
圆仁一听完,这明德好生嘴快,明知道吉王贪财还快嘴,生气的瞪了明德一眼。明德只是盯着李保的神色,没有注意到圆仁幽怨的眼神。
李保一听,既然对方答应了,还有啥客气的,对他道:“大师也知道,我那宫人逝世后,骨灰龛就放在宫中,一直没有下葬。佛家一直宣扬,入土方为安。保一个困居的皇子,无片瓦立锥之地,所以还请问大师贵寺有没有富余的庄园,保也好早日让那宫人早日入土,保也能安心一些。”
听完李保的话,明德心中一阵悔恨,埋怨自己快嘴,他看向圆仁,只见那老和尚双目紧闭,装起呆来。无奈何,他叹气道:“大王既然想要个庄园,鄙寺在城西恰好有个庄园,正合大王安葬随从之用,一并送与大王吧。”
李保心中大喜,这才是意外之财啊,当即对着明德和圆仁两人共同道谢,感谢二人对自己的慷慨,并承诺三日后给二人送去书稿。
圆仁和明德二僧一看目的达成,也就不再耽搁,免得再被李保讹去什么。李保命人送二僧出去。
李保在室内兴奋难耐,唤进铃儿,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她,铃儿听了也极为高兴,她本书农家出身,后来兵祸连绵,被掳送到了宫中,听到郎君新得了个庄园,她恨不得马上到那庄园中体验一把。
李保后世也是农家子弟,对于土地也是有一份深厚的感情,他还记得后世的时候和父母在田地中劳作的场景,想到年迈的父母,如今已和他们天人永隔了,幸好他的彩票藏在他的出租屋内,他的父母有了那个头奖也不至于老无所依。想通了此节,李保心中又有了点欣慰。但是兴奋的情绪,早已无踪了。
铃儿看到李保突然情绪低落了,忙走到李保面前,柔声问道:“郎君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是铃儿惹你生气了吗?”
李保看到铃儿关切的眼神,他淡然一笑,低声道:“没什么,一时所感而已。不要担心我。对了三儿回来了吗?”
铃儿忙道:“还没有,郎君有什么吩咐?吩咐奴家吧!”
“没什么,铃儿跟我去书房,磨墨,今夜咱们要加班了。”李保如是说着,伸手过来拉着羞红了脸的铃儿去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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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大明宫“叩阙事件”终于告一段落了。韦殷裕被判流官駩州司户,上路半个月后,感染时疾,病死在上任的路上,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韦家的亲眷大都得以保全,杨公庆的夫人韦氏遣散了家人,跟着杨府中的管家杨福回他河东老家去了。他们明白如今的长安城中太过凶险,实在不适于他们留存。
至于六皇子李保在这其中所起的作用,倒是鲜有人知道。
閤门使吴一品因故被调任飞龙使,至于閤门使一职由原閤门司司业田令禹接任。
田氏一族的突然崛起令很多人感到不安,但是也无计可施。毕竟不是谁都能和深得官家宠信的六皇子交好的。
就在吴一品调任飞龙使的当天,有几个金吾卫的军汉也被调入飞龙军中,担任飞龙使亲卫常胜都的亲卫队长等职事。至于那几个军汉的名姓到是没人注意了。
这一系列的变化,让人看不透这其中玄秘变化,但是在宫中几位明眼人眼中,这是一个十分巨大的变化,昭示着六皇子李保在不经意间突然拥有了一个足以撼动大明宫政局的巨大实力。
手握神策军的西门家和韩家都沉默了,没了他们发言,其他的人更加不敢出声,生怕在这个诡异的平静中,惹起其他人的注意。当然这样的禁忌,在大明宫的承欢殿中是不存在的。
以郭淑妃在官家心中的地位,韦殷裕如此状告,都不能损内作坊使郭敬述分毫,可见官家爱屋及乌,因他是郭淑妃弟弟,是以那韦殷裕被官家流放万里之外的駩州了。
按理说这郭作坊使深得官家的信任,绝对应该对官家感恩戴德,并且应该安分守己一点,避免再度给官家添麻烦,但是今日郭作坊使一大早进到了承欢殿,一早上了都没有出来过。
承欢殿内,一身肥肉的郭敬述很没有形象的斜躺在卧榻上。对着对镜贴花黄的郭淑妃没好气的道:“阿姊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啊,那个六皇子李保他算什么东西啊,竟然让官家只是流放了那个酸儒,某心中不解恨啊。你也知道某家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啊?”
郭淑妃对着铜镜,心中很是烦闷,如今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老是觉得皮肤瘙痒,但是太医署的医待诏也诊断不出是什么原因。这瘙痒时好时坏,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要她心情烦闷这瘙痒就会严重。
如今这郭敬述从一早就来这里,说来倒去的就是这件事,她脸上和脖子上的瘙痒又起来了。她很像挠挠,但是自己的弟弟在此,还有一大堆宫人在此,她不想让她难堪的样子让这些人看了去。
于是郭淑妃对着郭敬述道:“行了,本宫知道了,此事已经如此了,不要再揪住不放了,你若是不解恨就派人去路上做了那个酸儒。但是京中不得妄动,如今百官都在盯着,万一再惹了事情,到时候连官家都保不住你。还有千万不要去招惹那个李保,如今他在官家眼中金贵的很!”
郭敬述满不在乎的道:“知道了,某会安排人的,倒是那个六郎怎会如此得官家宠信?阿姊不得不防备他一点啊。”
郭淑妃转身瞪了弟弟一眼,怒道:“这还用你说,只是这个小狗和他那个狐媚的娘一样,专会迷惑人,官家就被他迷得晕头转向的,总有一天本宫会亲手了解了那个小孽障。”
郭淑妃说完,只觉得她身上的瘙痒更重了,于是对着郭敬述道:“大郎快出宫去吧,还有你们速去准备温水,本宫要沐浴。”说也奇怪,当瘙痒难耐的时候,郭淑妃一沐浴,瘙痒就会止住。
郭敬述得了吩咐,也不想多待,就起身往门外走去,郭淑妃不便起身相送,就吩咐紫娘代自己去送郭敬述。
郭敬述走到门口,对着胸/鼔/臀/凸的紫娘道:“紫娘如今越发标致了,当念在在府中某就让你从了某家,你却不愿。如今在这宫中苦熬,会不会深/闺/寂寞啊?”
紫娘看到这色眯眯的郎君看着自己的目光如同要把自己吞入肚中一样,当即有了几分羞涩,对着郭敬述横了一眼道:“郎君休要调笑奴家,如今奴家是宫中的人,不可有其他的想法的。”
郭敬述淫/笑一声,伸手在紫娘肥/臀上使劲捏了一把,然后扬长而去。紫娘看着那厮远去,心中一阵气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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