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天李保很是兴奋,属于他的产业就要开业了,比之后世的那个屌丝宅男要有范的多。在大唐都城长安城开办产业,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令人兴奋的事情。
为了能够在十八号能够出宫,李保又跑到李漼那里献了一次殷勤。当然李保不能直说他要去给自己的门店开业剪彩,只好曲线救国,忽悠李漼说他要去看望恩师张义潮。
李漼得了美食,又有《西游记》这等奇书可以消遣。更重要的是,李保答应他,在除夕之夜,《千手观音》这部乐舞能够首演。哄的李漼,兴奋异常,又满怀期待的等候《千手观音》的精彩,李漼自然允许他出宫。
得到了李漼的许可,李保就没什么顾忌了,既然开业,必须要找几个头面人物,称称场面。
张义潮自然是要请的,其他的李保本想去请韦保衡的,但是这韦保衡和自己的交集不多,且只有一面之缘,想想还是算了。
然后李保就想到了田献銛,这个大太监在大明宫内是属于顶层的“六大巨头”之一,而且对自己还算不错,于是李保亲自带着胡三宝往閤门使走去。
到了閤门司,胡三宝前去通报,不一会儿,有一个白面宦官随着胡三宝前来迎接李保。
︽2,这太监虽然面皮白净,但是却是生着一副丑相,只见这太监身量不高,不过一米六左右,耷眉塌眼,鼻头却高挺,尖下巴头。李保心中感慨,怎么有生的如此丑的宦官呢?
李保正感慨间,那丑面太监先对着李保拱手行礼,说道:“六郎君亲临閤门司真是某等的荣幸,某家大人听说六郎君到了,命某来迎接,郎君快请进!”
李保看着这个热情的太监,忙扶住了他,对他说道:“劳累大驾,保倍感荣幸才是。不知中使高姓大名,保不敢冒昧,还请恕罪!”
那丑面太监自顾自的一拍手:“看某这记性,竟忘了,郎君不曾认识某,罪过,罪过!某是田閤门使的假子,大人为某取名令孜。”
“哦,田令孜,嗯?你是田令孜?”李保不可置信的看着田令孜,这个僖宗一朝权倾朝野的田大权阉,大唐帝国覆灭的最终推手,就这样突兀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对李保心中的震撼不亚于七级地震。
田令孜奇怪的看着李保,自己这个名字有那么大的魔力吗?把郎君惊成这样,忙向着胡三宝看去。
胡三宝也是奇怪,心内嘀咕:郎君这是怎么了,我以前不是告诉过你了吗。田令孜是田閤门使的义子。
如此反应实在是让人不解,看着李保还是呆望着田令孜,胡三宝上前碰了碰李保,低声道:“郎君,这是怎么了?田小使在请咱们进去呢!”
胡三宝的话,惊醒了李保,李保忙整理心思,对着田令孜道:“田小使勿怪,保刚才看到尊驾,想起以前的一个朋友,发觉尊驾和他很像,一时失神,还请勿怪!”
田令孜对于李保的解释算是勉强接受了,不过他也不敢对李保怎样,毕竟李保深得官家宠幸。
自己这小马坊使,不过是个八品的小宦官,既然这六郎君对自己的印象也不错,倒不如先巴结巴结他,说不定哪天还能混个好前程。打定主意,田令孜对着李保笑的更甜,更腻。
李保对田令孜丑脸上的的腻笑,顿时感觉再看下去早上吃过的饭都要忍不住吐出来了。于是对着二人道:“既如此咱们还是快进去吧,别让田使君等急了。”
进的閤门司大堂,田献銛在正堂坐着,李保不敢托大,上前行礼,田献銛挥手虚扶一下,李保就势免去了行礼,坐在客座上品茶。
品过了茶,田献銛看着李保,微微笑道:“六郎君平日里忙碌异常,今日怎能如此有空到咱家这里走上一遭?”
“保今日来,是有个不情之请,不知田使君能答应否?”
“何事,六郎君既然开口,咱家能办到的,定不会推辞。”
“田使君爽快,保的乳母在东市开了一家糕点店,保今日在大人那里请的出宫的口谕,这门市开店,是个好意头,需请些身份贵重之人到场也好带去些财气。不知田使君意下如何?”
田献銛看着李保,道:“宫中的大宦官还有好几位,其他几个不知你有没有请,某这几日都是空闲,既然郎君如此厚爱,咱家定当不辞。”
“好叫田使君知晓,这门店开业一事,保只到了使君一处,这开业小事怕其他的使君时务繁忙,故不敢劳动其他使君大驾。”
“既如此,不知那门店何时开业?”
“十八日午时,田使君午时前到就行了。”
“咱家记下了,这等小事还劳动郎君跑一趟,派个小黄门传话就成了。”
“田使君面前,这当然是小事,保想有了田使君在场,那门店定能积聚不少财气。保在此先谢过田使君了。”
李保说完了,又转头对着田令孜道:“若是那天田小使没事,不如也一起去吧。”
田令孜没想到这六郎君如此看重自己。心中喜不自胜,忙对着李保道:“某也没事,一定到,多谢郎君眷顾。”
李保对着田献銛行过了礼,就告辞了,田献銛吩咐田令孜代他送李保出门。
李保出去后,閤门司大堂内多出了一个人,只见他对着田献銛道:“大人,这六郎君门店开业却要大人莅临到场,这里面是否有什么古怪?”
“能有什么古怪,不过是想和咱家交际一下,固宠罢了。不过这六郎君怎么看都不简单。咱家从小就关注这个六皇子了,只是他全身上下到处都是秘密。咱家目前还真看不懂他。”
“要不要某着人盯着他?”
“不用,他目前对咱们没有敌意,咱家看他的意思是想和咱们结盟,以便于在宫中有个后援。”
“若是如此的话,这个十岁大的孩子岂不是太可怕了!某看还是尽早除去他为妙。”
“唉,不可,这六郎君是个关键,他在官家眼中的份量越来越重。咱们田氏一族在这宫中的荣宠怕是要着落在这六郎君身上了。以后咱家若是不在了,你要尽量投靠他,他这个人是个念旧情的人,看在某今日与他结的善缘。
他定不会亏待你等的,这宫中看似繁华平静,实则凶险无比,稍有不慎,便是抄家灭族也在须臾。”
田令禹看着田献銛老去的容颜,想到宫中的争斗,心中也感到一股寒意。接着道:“这六郎君貌似很在意七郎?”
“你也看出来了,这六郎君确实对令孜有点特殊,不知是何缘故,且看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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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令孜送李保到了门外,对着李保拱手行礼:“郎君珍重,某就不送了,还请路上小心提防冷气侵体。”
李保看着这个田令孜心中一阵纠结,如今他还没有发迹,还是趁此机会好好结交与他,日后也好相处。
于是李保从身上拿出一枚羊脂白玉佩,双手递向田令孜道:“今日有幸得识田小使,保来的匆忙,也没备下礼物,这个玉佩保随身携带了好些年了,田小使莫嫌粗陋,还请收下。”
田令孜一看李保如此客气,当即欢喜的什么似得,双手摆的如同荷叶,连声道:“使不得使不得。郎君这是要折煞某了吗,某宫中一小吏,怎能当得郎君如此大礼。还请收回,郎君的心意,某铭记在心。”
李保哪能让他推辞,更是情深意切,坚持要送,田令孜推辞不过,只得收下。连忙答谢李保的深情厚意。
挥手送别了李保,田令孜只觉得今日是怎么了,竟然行了如此的大运,最得官家圣宠的六郎君,对自己如此青睐。真是祖宗显灵了,还是祖坟上冒了青烟?又想到李保说他和李保的一个旧友十分想象。
田令孜疑惑的摸着自己的脸庞,自语道:“难不成某田令孜真的生就一副贵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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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田令孜具体的长相如何,阿庸也不知道,但是网上有人画出了田令孜的画像,那叫一个丑。呵呵。一切无责任百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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