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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大伯家吃年饭(1 / 1)

“我呸!”林月歌挣扎着要下来。

萧逸然反倒死死掐着她的腰,“听见我说的没有?”

林月歌气极,在萧逸然怀里一通乱挣。

萧逸然怕她摔着,连忙放低身子,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地毯上。

林月歌不是个轻易服输的,都滚地毯上了,都感觉自己嘴里都吃了一嘴的绒毛了,还想着反击,打算给自己找找场子。

两个人又进行难度系数3.0的地板动作,一通扭打。直到萧逸然用不管怎么瘦但至少还是个男人的力量优势,将林月歌按倒在地毯上,并且用四肢将她乱打的四肢固定住,混乱的小孩子打斗现场才得以迎来片刻安宁。

空气中被扑腾出的细微灰尘缓缓落下来,在阳光的照耀下无所遁形。

“丫!放开!”林月歌仰着,死死盯着面前这个压着她手脚的男人。

萧逸然抬起运动过后有点红的脸,看着她,笑了笑,“不放。”你能怎样?

要死了!个厚脸皮的!

“我说放开!下去!”林月歌继续吼。

“就不……”萧逸然微微一笑,作势就要把脸凑上来。

偶买噶!这简直是要疯!!这么下去绝对不行!!!

林月歌心里头如同滚开了一桶硫酸,趁他不注意,猛地抽出一只手来,张开虎爪,一把按住他的整张脸。

“不饿么?放我做饭去!”她选择先示个弱,探探风声。

做饭?做饭有什么意思?

萧逸然抓住按在他脸上的虎爪,看了一眼那丰腴的手,笑道,“是有点饿,要不……吃个熊掌?”

感受到萧逸然的呼吸都快喷她手上了,林月歌脸皮再厚,此刻也红了,她吼了一句,“吃你大爷的!!”

随着一声巨吼的同时,林月歌控制自己全身上下206块骨头,一个猛推,将她和萧逸然之间破开一道缝隙,随即麻溜倒退,直到屁股上蹭出一层地毯绒毛,才终于从萧逸然的攻击范围逃了出来。

萧逸然还愣在那里的时候,林月歌已经站起了身。

萧逸然起了玩心,勾起嘴角,起身打算追她。

林月歌见大事不妙,三两步跑进厨房,猛地反手摔了门,并且说时迟那时快,用她此生最快的速度扭了一下门后的转纽,将门反锁。

“追不到了啊萧爷?”她站在厨房里头,插着腰喘气,朝外头笑道,“哎哟喂萧爷啊,你要是饿了,就去吃你刚才说的那个东西呀!吃我干嘛?我可没那个东西好吃……”

林月歌只图一时嘴欠,等说完才反应过来。

自己这是傻了还是疯了?干嘛拿自己跟屎做比?有病吧?啊啊啊!她一定被萧逸然折腾疯了!

萧逸然在外头笑得快直不起腰,他刚才已经听见她锁门的声音,但还是不死心地拧着把手推了推门,门一丁点反应也没有。

林月歌心道:很好!不愧是我养了五年的门!

萧逸然忽然不拧门了,好像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一语不发,转身就走了。

“怎么样?萧爷?抓不到我了吧?你吃我能饱,那我吃什么呢?啊?你给解答解答?”林月歌见门外的人影已经不见,在厨房里头嘚瑟个不行。

不过,剧情的反转,总是不会给人心理准备的时间。

林月歌嘚瑟还没满三秒钟,外头的人影就回来了,并且几乎同时,厨房的铝合金门传来开锁的声音。

我靠?!

这人有钥匙??

我家钥匙我都不知道在哪?他从哪里摸出来的???

林月歌还浪费时间自己给自己问问题,等她反应过来且飞身抵在门后头的时候,萧逸然已经面带微笑的打开了门,并且极为快速的往门缝塞了一块超级无敌大抹布。

论力气,林月歌再怎么也不是萧逸然的对手。再者,她还是怕玩得太过,把门弄坏,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总而言之,不管是什么理由,不到十秒钟的功夫,林月歌的最后一道防线就被攻破了。

萧逸然破门而入的那一刻,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一把把林月歌拽入怀中,低头就吻了下去。林月歌挣扎了一会,最后还是放弃了抵抗。

(此处马赛克)

萧逸然笑着亲了亲她的鼻尖,低声说,“我吃你能吃饱,你自然吃我也能吃饱……”

“不能……”林月歌脸色微红,“我饿……”

她低头,双手抵了抵他的胸膛,又摸了摸自己肚子,“真的!肚子饿……”

“啊?那为什么我……只要看着你就饱了呢?”萧逸然盯着她的眼睛,语气呢喃。

“靠!”林月歌反应很大,“你怎么不直接说你看着我就想吐呢?”

林月歌翻了个白眼,“我长得有那么磕碜么?”

萧逸然:“……”

这女人……明明是糖,非被她嗑成了辣条……

哭卿卿.jpg

得找个电工来改改她的脑回路……她的零线火线可能接反了……

一腔热情的男人被某个不解风情的女人当头浇了一桶冰水之后,就再没有调侃她的心情了。

萧逸然轻轻放开她,“那吃东西吧!叫外卖吧,你都这么饿了……”

等你吃饱了,咱们再来掰扯……

“叫外卖?行吧……正好我也懒得做了。”林月歌抠了抠脸,脸上的绒毛让她有点痒。

“你什么时候勤快过?”萧逸然没看她,转身回了客厅。

“嘿!萧逸然你今天不对劲哈?嘴欠成这样?欠收拾呢?”林月歌跟在他身后。

萧逸然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副欲求不满的神色。

“我欠什么你不知道啊?”

他拿起手机找吃的,划屏幕的动作都不似往常优雅,不过也只有一丁点细微的区别。

林月歌站在一旁看着他,摸了摸鼻子。

呃……

欠……欠什么啊?欠亲亲啊?

正所谓病久成医,日久生情,郎情妾意,你侬我侬……呸呸呸,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林月歌甩了甩头,转身去洗脸了。等她洗了脸出来,萧逸然就问她。

“想吃什么?看了一下,速度快一点的就是煲仔饭,中式炒菜,炸鸡快餐。”萧逸然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划着手机,头也没抬。

林月歌用睡衣袖子随意擦了一把脸上的水,走过去坐在萧逸然身边。她本来想要倾身过去,看着他的手机选,可眼风一瞟,啊,靠得太近……

算了……还是不要点火。

她索性又站起来,点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就吃炸**,好久没吃了!”

……空气沉默了好一会儿。

林月歌明显感觉到:久违的尴尬兄即将粉墨登场。她就不明白,这句话到底哪里说错了,能引得尴尬兄拨冗光临。

“……炸什么?”萧逸然挑眉,等着笑话她。

林月歌把自己刚说的话前后又捋了一遍。

?!尬!

原来坑在这里哪!

哭笑不得.jpg

林月歌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口误,啧啧,这个吃鸡肉……还真是容易……口误……哈?

她扯了扯嘴角,“就……吃……炸鸡……啊!”

这回她特意把“吧”换成了“啊”,才没让萧逸然进一步逮着嘴欠的机会。

萧逸然继续埋头去手机上点单了。林月歌的思绪却回到了四年前。

因为刚才她这个口误,让她想起父母过世的第一年。

五年前,忙完父母的丧事之后,她就回了她读大学的城市,也就是后来她一直蜗居着的城市,也是现在她有一个小公寓的这个y市。

父母过世的第一年过年,按规矩她得回去祭拜。

所以那年过年,她回了家乡h市。不过从那一次过后,她就再也不想回去。

过年的时候总是喜庆的。h市到处张灯结彩,热闹非常。又更赶上下雪,整个街道除了路上留出来的走路的道儿,其他地方,包括树上,都是一团一团的白雪。

路边公园里,有的小朋友堆起来的雪人,已经结成了冰,成了冰人。

她在h市的房子已经卖了,回来以后她只能住在酒店。约了大年初一早八点和大伯等亲戚们一起去白鹤公墓的她,此刻正在酒店刚刚放下行李的时候,手机就响了,铃声就是普通的“铃铃铃”。

她看了一眼,是大伯。她接起电话。

“林月歌啊,回来了吧?”

“嗯。”房间里很冷,她打开空调。

“住哪里呢?”

她看了一眼酒店的菜单,“……朋友家。”

“噢,那……年夜饭上我们家来吃吧?也不好留在朋友家打扰别人一家团圆吧?”

大伯的“一家团圆”四个字明显有些触痛了林月歌的神经,她难受地低下了头,眼眶有些湿。

虽然她真的不太待见那些亲戚,毕竟他们在处理尤霞和林子庆的事的时候,没一个人真心为她着想过。可是此时此刻,她是那么地不愿意在万家灯火庆团圆的日子里,独自一个人待在酒店的阴冷的房间。

“行。我一会过来吧。”林月歌想了一会儿之后,还是答应了大伯。

大伯家和她原来的家住的地方离得很近,几乎就只隔着一条巷子,周边的邻居都是一块儿的。

她不想惊动他们,省得他们又像看见怪物一样纷纷跑出来和她说一些没什么用处、还反而会让她不高兴的的话。于是手里提着一些拜年礼品的她,一边走在熟悉的巷道中,一边不停提起自己高领毛衣的领子,用来遮住她的下半脸。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街灯一片喜庆,大红灯笼映照之下,还是有几个带孩子放鞭炮的人认出了她。

“你看,那个人,是不是林月歌啊?”

“好像是吧。”

“不是吧?她怎么回来了?怎么敢回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鬼上身,竟然连亲身父母都下得去手。”

“嘘嘘嘘,别乱说,让她听见小心灭你口。”

“怕什么?你看她父母刚死,她就卖了房子,得了钱出去投奔外头的男人去了。听说那外头的男人还是个有家室的。啧啧!世风日下!”

“别说了,你看着她长大的。”

“所以才没想到她竟然长了了一个疯子!”

“上次那个警察说,说这属于什么反社会人格。就是因为她发现了她爸爸的丑事,不能原谅她爸爸,所以才一怒之下割断了煤气管。”

“那她妈妈有什么错?”

“她妈妈?不知道,反正是个平时不怎么跟我们说话的人。每次叫她打牌,她都不去的。这种人肯定心理也是有问题的!”

“反正那个警察说她家的煤气管是被割断的。但是她家又没仇家,也没有别的证据,所以警察局只能说是意外,这样他们就不用破案,不用往自己身上揽事儿。”

“哼!当官的都一个样。要是当时查一下,说不定就把这个反社会人格女给抓进去了!”

“不过当时听说她没在h市,估计是她故意撒谎了,想要给自己创造……那啥?”

“不在场证明。”

“对对对……”

“哎哎哎,赶紧带孩子进屋吧。万一这女疯子发了疯,那她打死了人,都是不犯法不赔偿不坐牢的啊!”

林月歌其实走得并不慢,但是说话的几个人却偷偷跟在她身后,这会他们终于散开,四下去呼唤自己的孩子去了。

她的心里是震惊的!

从来没人告诉她,她就这么去y市呆了一年,回来就变成了杀人凶手,还是杀父弑母的凶手。

不过,别人怎么说,那都是别人的事了。她自己知道自己是谁,知道自己没有做,这就够了。

可是,明明就是意外,相关人员还说了是因为房屋老旧引起的煤气泄露,为什么刚刚那些人说煤气管是被割断的呢?

林月歌提着礼品,一边想着一边走进了大伯家所在的小巷子。

大伯家就是一个弄堂进去,拐一个弯,就在一楼,门也是开着的,大门两边贴着的对联是黄色的,按她这里的风俗,是家里去年有丧事的第一个新年,对联用的是黄底黑字的。

她默了一会儿,直到端着菜盘匆匆走过的大伯母叫她,她才走了进去。

大伯从厨房出来,眯着眼睛笑道,“来了?坐餐桌上吧,准备吃饭!”

林月歌开口拜了年,把礼品放在沙发上,冲过来餐桌上摆筷子大伯母问,“怎么没看见堂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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