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四皇子为什么你和景大哥那么像?
灵愫雪困惑着,眸光瞬也不瞬地望着上面。? ??? 中文 w8w?w?.?811?z8w1.?c?o8m?
坐在大堂吃酒的酆逝隐,透过往来宾客的缝隙,瞥见灵愫雪痴傻的模样,心情极其不悦地连续痛饮了七八杯。然后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脚,抛下酒杯,朝酒楼外走去,拉着灵愫雪的手道:“别人家的相公你总看什么?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回房休息去吧。”
然后来至大堂的柜台,酆逝隐掏出一个袋子,从里面抓了一把珍珠,放在柜台上,一脸火药味地向海鲶鱼精道:“这么多珍珠,够开两间上等房了吧?”
“够,但现在上等房只有一间。”海鲶鱼精一边拨着算盘,一边云淡风轻道。
“什么?你的意思是我们必须有一人住中等房了?”酆逝隐气愤。
灵愫雪觉得他脾气来的莫名其妙,郁闷道:“酆公子若是不想住中等房,我来住好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和你挨着住一起。肉麻的话,酆逝隐始终没有说出来。
灵愫雪笑了笑:“我住什么房间都无所谓。”
酆逝隐凤眸掠过一丝忧郁,被海鲶鱼精看到,忍不住插嘴询问:“你们不是夫妻?”
“不是,我们是朋友。”灵愫雪淡然。
“那就不好意思,只能给你们开一间上等房和中等房,至于你们二人谁住那间房,自行商量。”海鲶鱼掏出两张房牌,搁在桌上。
灵愫雪眼疾手快,拿走标着中等房的房牌,朝海鲶鱼精问道:“房间怎么走?”
“左手边楼梯上楼,中等房在二楼,上等房在三楼,四楼的上上等房,你们没事最好别去,免得惊扰龙四皇子和龙四皇妃休息。”海鲶鱼精叮嘱着。
“知道了,谢谢!”灵愫雪拿着房牌就朝二楼奔去,她看着手中牌号,淡淡嘀咕:“12号房在哪里?”
挨着房间寻着,很快就寻到了12号房。
可是房门紧锁,又无人来帮她开门,她好奇地摸了摸形状别出心裁的贝壳状铜锁,忽然现锁的背面有一个宽宽的凹槽,大小正好和门牌差不多。于是她立刻将门牌放入锁上的凹槽,两着一吻合,锁头瞬间而开。
推门而入,一股清冽优雅的香气扑面而来。
灵愫雪闻香心悦,高兴地走入布饰华丽的房间,忍不住赞叹:“这哪里是中等房,明明就是上等房!”
然后,她合上门,一头倒在松软如海绵的床榻上,舒服地小憩起来。
没多久,门外走来一个高大的人影。
“砰!砰!砰!”
“谁啊?”
“我。”
“哦,那里自己闪进来吧。”
灵愫雪实在沉醉于软床的舒适,不想起身。
酆逝隐蓝色的身影瞬间穿门,闪现在床榻旁,手握房牌,淡淡道:“还是你去住上等房吧。”
灵愫雪伸了个懒腰,一脸慵懒:“我不想动,而且觉得这间房很适合我。”
酆逝隐脸色一沉:“你不去也得去。”
这可是关乎男人面子的问题。
“不想去。”灵愫雪在床上滚了滚,故意像身躯滚至床榻的最里面。
“快去!”酆逝隐将自己握房牌的手一挥,灵愫雪掖在怀中的房牌与他的房牌瞬间调换。
“就算你换了房牌,我也不想去。”灵愫雪固执道。
“那我就把你瞬移过去。”
话音一落,灵愫雪纤细的身躯已然消失在中等房的床榻上,来至了上等房的床榻。她躺在更加温软的床上,望着波纹涌动的天花板,渐渐地合眼睡去。
许久过后,夜深人静,酒楼的宾客出入也渐渐变少。
灵愫雪一梦而醒,四肢百骸又充满了力气。她口有些干涩,于是起身至茶水桌旁拧壶倒茶,现窗户仍旧一片漆黑。
“竟然还没有到早上。”灵愫雪一边喝着润喉解渴的茶,一边朝窗边走去。
轻轻推开窗,一股微凉的暗流如风般刮了进来,撩动灵愫雪垂坠的青丝。她伫立在窗前,抬头望着被海波揉碎的月光,忍不住感叹:“海下望月竟然别有一番滋味。”
就连星星的光影,都显得那么迷离梦幻。
“吱呀!”又一扇窗户被打开的声音,自灵愫雪的头上传来。
灵愫雪暗忖,谁这么晚了还会和她一样睡不着开窗透气?
于是,她缓缓抬起头,看到上面那间房的窗户旁,伫立着容颜冷峻的龙四皇子。
“景大哥……”灵愫雪情不自禁呼出,又立刻捂上自己的嘴,想起对方不是景立秋。
楼上的龙四皇子被惊动,微微垂眸俯瞰下方,冷冷道:“你竟然还不睡?”
“呵呵,我已经睡了一觉,现在精神恢复,所以开窗看看夜景。”灵愫雪傻呵呵道。
龙四皇子一阵沉默,不语。
灵愫雪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想关窗回屋。
龙四皇子冷冰冰的声音忽然响起:“你的朋友真和我那么像?”
“是的,景大哥和你一模一样,但额头上没有漂亮的龙角。”灵愫雪一边说,脑海一边浮现景立秋灿烂笑脸。
龙四皇子眸光如冰,深邃的瞳孔空洞地望着前方斑斓的夜景,漠然道:“我从来都没有朋友。”
灵愫雪听了心中一阵凄凉,委婉安慰:“至少龙四皇子有一个爱你的夫人。”
忽然,楼上传来女子声音:“相公,你在和谁说话?”
“和水里游来的小鱼。”龙四皇子说罢,将窗户掩上。
灵愫雪叹了一口气,然后也将窗户关上。
彼时,楼下房间的窗户突然打开,酆逝隐站在窗旁握杯而饮,醉眼迷蒙地望着色彩斑斓的东海城夜景,痴痴地忧伤:“真巧!她竟然住在他的楼下,而我又住她的楼下。老天爷你是不是故意气我?”
说罢,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用力关上窗,倒身入床。
柔软的床榻上还残留着灵愫雪淡雅的香味。
酆逝隐情不自禁地抓着香味浓烈的被褥,腿夹手抱,憨笑着睡去。在梦里,他抱着灵愫雪,她小乖顺的小兔子,依偎在他怀里,任凭他揉搓摆弄……
然而此刻,楼上的灵愫雪却躺床上,心情一阵莫名的低落,一直睁着双眼,直到天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