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牛不见了!……大家伙!有谁看到我家的牛了?”杏树沟村的老歪在村口惊慌失措地找着自家的老黄牛。他在村口,见人就问有没有看见他家的牛。被他问的人大都摇摇头。
“你家的牛也不见了吗?……前天,我家的五只羊也莫名其妙地不见了,至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呢!”同村村民沈学能迎面走过来说。
老歪:“啊!……沈学能!你家的那五只羊可是你的命根子呐!不见几天了,难道你没有到得找找吗?”
“哎呀!……找了!谁说没有到处找呢!这村里我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找了向百遍了,就是没有见到我家羊的踪影!”沈学能躲着脚说。
老歪:“奇怪!……这么小一个村子,羊也不见了,牛也不见了。它们会跑到哪去呢?也不可能被偷呀!我们村里没见到有外人来啊!”
“绝对不可能被偷!你看我们村就十来户人家,都知根知底的,怎么会被偷呢?”沈学能说。
老歪:“是不是跑山上去?……迷路了,回不来了。我们村后面不远处那几座大山有点大哟!”
“咦!……我怎么没有想到呐!我们还是到山找找吧!在村里找到的可能性不大。你想呐!这村里屁股大的一块地方,能藏到哪去呢?”沈学能说。
老歪:“嗯!……我赞成到山里去找找。不过,深山老林的,我们两个人上山去找,无疑于是大海捞针。不如我们多找几个人帮忙上山一起去找。你看这个方法怎么样?”
沈学能低头想了想。“这个方法!……我看行!”
杏树沟村的地理位置非常偏僻,似藏匿于大山之中。村民们人心向善,民风纯朴,过着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的生活。但是,这种美好的生活,最近被打破。村里的住户接二连三地丢失家畜。
两个同样是丢失家畜的村民不约而遇地走到了一起。
老歪:“就这样定了!……你去找几个人,我去找几个人,我们合力到山上去找找。我还真不相信,这些牛呀!羊呀!能飞上天不成?”
“好!……我们一会就在村口的老槐树下集合,不见不散。”沈学能说完就和老歪分别了,他们各自分头行动,去找村民们帮忙到山里找牛和羊。
……
半个小时过完后,老歪和沈学能他别带领五、六个村民来到了老槐树下。两队村民加起来十几个人,几乎是村里所有的青壮男人都来了。
老歪:“呵呵!……大家都来了!很好!……俗话说呐!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现要我们村的家畜不断的丢失,这是前所未有的现象。我相信不是我们自家人偷的,就算是我们自家人偷的,也没有地方处理呐!所以,我怀疑它们是跑到山里迷路了,回不来了!因此,请大家和我们一起到山上帮忙找找。”
“呵呵!……谁家还没有需要帮忙的时候!我们去就是了!”同村村民老坏说。
说起这个老坏要交待几句。老坏其实不坏,只是他的名字叫老坏而已。老坏自幼聪明,擅动脑筋,对任何事都喜欢刨根问底。还擅长制作暗器机关,用于捉一些野鸡、野兔、鱼、老鼠之类的野生动物。有的是为了除害,有的是为了打打牙祭。这次上山,他自然忘不了带一些土制的暗器之类的玩意儿。
沈学能:“呵呵!……先谢谢大家的帮忙了!我们出发吧!到山上要注意安全哟!怕蛇咬到我们的脚后根。”
村民们一阵轰笑,跟着老歪和沈学能就向山上走去。
这里的山是几座山对立而夹一凹,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个大峡谷。每座山都峻拔陡峭,常年云烟缭绕,更不乏有叫不出名的草木丛生,充满着无限的神密。因不甚了解,也有一种让人望而生畏的感觉。村民们也只是在山脚下捡捡干柴,打一些野兔、野鸡之类的小的野生动物,鲜有人进入大山深处。这次寻找牛和羊,在村民们的记忆里,走进大山深处还是第一次。
村民们有说有笑地沿着谷底向深山里进军,不时用手里的铲刀清除面前的草木,以减少进山的阻挠。而这十几个村民进山相对于大山来说太渺小了,尤如十几只蚂蚁在向山里爬行一样。
村民们走着走着,一棵大树突然在面前没见到有任何外力的情况下,自然倒下,挡住了村民们前进的路。
老歪连忙看看周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奇怪!……这么大的树,怎么会自己连根拔起,自然倒下呢?”
“那有什么奇怪的?有可能是长的时间长,树根腐烂,根不能抓住土,身重根轻,倒下的吧!”沈学能说。
老坏:“不对!……我去看看!”老坏说完提着镰刀就向倒下的树走去。十几个村民也跟了上去。
“这是一棵什么树?我们好象以前没见过这个树的品种!”沈学能看着树说。
老歪:“这山上的树多了去了!……几棵树不知道品种,也属正常。”
老坏则不停地上下观看倒下的树,他只是感觉到有一些奇怪,但是,又不知道奇怪在哪里。他向四周看了看,又抬头向天空看了一下。老坏发现山顶的云雾更凝重了,说是缭绕已不再贴切。用翻滚来形容倒还有一些真实。
老坏:“这棵树为什么能够早不倒晚不倒,刚好的我们要通过这里时倒下来,而且还阻止了我们的去路。我有一种预感,这并非是好事!”
“可是!……我并看不出来是坏事呀!我们随便就可以跨过树走过去,它并不能完完全全地阻止我们继续向深山里走,去找牛和羊呀!”老歪说。
老坏:“我知道它不能阻止我们进山,这可能只是要发生某种事的一种预示。我们应当小心为好!”
“切!……十几个大老爷们,还能怕什么呢?就是来一只老虎,我们怕也是让它有来无回呢!”老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