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百佰意识里感知到这种声音,很是吃惊。他心跳加快,脸色煞白。“什么声音?”
黄菜花:“哪有声音?一惊一诈的,想吓死人呐!”
“别吵!真的有声音!”陈百佰侧耳细听起来。
陈百佰意识里感知和声音再次响起。“你不要找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这个声音只有你脑海里感知得到。”
陈百佰变跪为坐。“你是谁?快说!不要吓我,我可不是吓大的!”
黄菜花:“神经病呐!哪有什么声音?你在叫什么?”
陈百佰脑海里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是谁你就不用管了。我没有吓你!你也不用害怕。你不是想知道昨晚鬼压床是怎么回事吗?我只是就我知道的事情想和你聊聊。我如果不愿意听,可以起身就走。当然,我也会和你身后的那个女孩子聊聊的。”
陈百佰琢磨:“难道是土地爷显灵了?要真是土地爷显灵,他是神仙,可万万是得罪不得的。还是老老实实地和他聊几句吧!”
“陈百佰!你在想什么呢?你这香也烧了,头也叩了。是不是该让一让了,我还等着呢!”黄菜花催陈百佰让开给土地爷烧香和叩头的位置。
陈百佰:“等等!你别催,我还有事,完了我自会让开的。”
“嗯!那你能快点就快点!我等着急了呢!”黄菜花说。
陈百佰点了点头。然后,闭着眼睛低下了头。脑海里意识问道:“我还真想知道鬼压床是怎么回事?是有血光之灾的先兆吗?有没有改变的办法呢?”
和先前同样的声音向陈百佰脑海里传输。“小伙子!怨有头,债有主。是福是祸,全有自己衡量。我只能告诉你,发生这样的事情,并非偶然。那个戴瓜皮帽的黑影是来向你索债的。他怕你不知道,特带来了一只黑色的猫啃你脚趾头提醒你。”
“索债?我也没有欠任何人的债呀!这村里全都是穷人,就是想借钱也未必能错得到呢!”陈百佰脑海里这样的信息传输了过去。
又有声音传输过来。“债有多种呀!有钱债、有情债等。你这欠的是情债。凡是债可都是要还的,你明白吗?”
“情债?我也没有欠过呀!我不明白我什么时候欠过情债?”陈百佰脑海里的问号传输了过去。
同样的声音信息传输过来。“你当然欠有情债。你上辈子死后配有阴婚,站在你身后的那个女孩儿就是你上辈子死后配阴婚的妻子。那个戴瓜皮帽的黑影是你配阴婚的媒人,它仍然是鬼,也就是鬼媒人了。它当然要完成鬼媒人之责,使你们投胎之后仍然能成为夫妻。但是,你们两家都无动于衷,所以,它只好来索取情债了。”
陈百佰终于明白为什么会鬼压床了,原来事出有因呐。但是,他还是不明白,既然配了阴婚,按理说鬼媒人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又何必追索到阳间呢?陈百佰又把自己的不明白传输了过去。
又有声音传输过来。“你知道你的疑惑。阴婚只是形式上的夫妻,现在你们在人世间结婚才是实质上的婚姻。所以鬼媒人认为它的责任并没有完成。所以,来索情来了。”
陈百佰心早暗喜,正愁找不到媳妇的他,现在天大的好事送到面前,他不高兴才怪。他忍住内心的喜悦不在脸上显露。立即把脑里的信息传输过去。“婚姻这事吧!要双方情愿才行,一个巴掌拍不响啊!还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呢?”
再次传输过来的意识信息似乎有一引起喜悦。“这个你自然不必要担心,上辈子的情这辈子的债,该还总还是要还的。冥冥之中早有注定,怕是想挣脱这个注定也并非易事哇!”
陈百佰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陈百佰!你好了没有呀?一直闭着眼睛坐在那是什么意思嘛?你是不是想长期占着这一个燃香叩头的位置哟?”黄菜花有一些不耐烦地说。
陈百佰连忙睁开眼睛。“哦!我太投入了,投入的忘记还有你在身边了。我好了!你请便吧!”陈百佰说完连忙起身退到土地庙门外。
“你早这样不就行了,让我在这久久苦等!”黄菜花呢喃着走进土地庙“噗嗵”一声跪在了土地爷面前。他抬头看了一下土地爷,确确实实看到土地爷正笑容可掬地看着自己。土地爷慈善的笑容,使黄菜花紧张的心放松了许多。
黄菜花点燃了七柱香,跪在土地爷面前拜了三拜。然后把香插在了土地爷面前的香炉里。叩了三个头之后,黄菜花双手掌合在一起,嘴里默默念道:“慈祥地土地爷呀!你是神通广大的视野仙。我是一普通的草民,得到你的僻佑,才长大成人。可是,昨晚发生了我意想不一的事情,有一个黑影压到我身上,不是知道是福是祸。如果是福,我衷心在感您。如果是祸,就请你高抬贵手,让我逢凶化吉吧!”
“别想那么多了?你的心思我明白,昨晚之事,我略知一、二。”一个意识里的语言映入黄菜花的脑海里。这个意识,和传输给陈百佰脑海马里的意识一样,别人无从察觉。
黄菜花大吃一惊,脸色瞬间煞白,浑身颤抖不已。直接由跪侧倒在地上。
陈百佰听到黄菜花侧倒的声音,连忙走进土地庙,扶起了黄菜花。
“黄菜花!你怎么了?不就是燃香叩头吗?怎么倒下了呢?你故意倒下,想吓吓我是不是?”陈百佰嘴上这样说,内心里知道黄菜花可能遇到和他刚才一样的情况,有一个意识里的话语传给黄菜花。
黄菜花惊恐未定。“娘呐!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好象有一个声音在和我说话一样。这是什么声音呢?”
“不会吧!我可是什么也没有听见!你在这里故做惊讶是什矣意思嘛?”陈百佰故意说。
黄菜花环视了一下周围,没有见到任何异常现象。她又注视了一下土地爷,土地爷仍然是笑容可掬地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