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铎是多尔衮的臂膀，可以说是心腹之一还是非常重要的那种。可是现在却被王晨直接抓了，这个人有什么能耐王晨清楚得很。自然王晨也不可能在放他走了，留在这里已经是注定了。至于杀了他王晨觉得不应该这么简单。这种历史留名的恶人，比之李自成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几个人王晨一个都不打算轻松的杀掉。无论是李自成还是张献忠，亦或者多尔衮、吴三桂，这些人……总要钉在墙上当榜样吧？
“告诉他如果想自杀就去吧。当然他自杀了，或许就看不到自己的女真族覆灭了。”王晨带了一句话给多铎，差不多也准备离开这里了。
“大人可是准备要回去了吗？”这里的事情告一段落了，应该是要回去西安府了。
沉思了一下王晨说道：“不急……流寇恐怕回来，不一定是打而是要拜访一下。”王晨还没有和张献忠翻脸，感觉上那个人应该会来意思一下。
卢象升有点没好气：“还要和流寇交易？”他不反对交易，只是在想什么时候主动出击。这王晨太能憋了，憋得卢象升膀胱疼。虽然他知道士兵不多，可是火器太厉害了啊。尤其是那新式的火铳，弄上五万个给他一点吊炸天。建奴来十万骑兵，也都给打死完。
王晨笑了笑没说话，卢象升是个正气的人，流寇留下来的目的不能和他说。心学和儒学在这个时代，就像是枷锁一样。这种东西给他说不明白，没有人知道自己想什么，只要王晨不说没有人知道王晨干的坏事。
这边慢慢稳定了，流寇也算是结束了战斗。在第二日张献忠就带着人，朝着樊城而来。当然李自成却不知道他去那了，这事没有人和他说。张献忠的确来找王晨了，一方面存了金银和人才，他是想要在换点好东西。另一方面他想探探口风……
第三日张献忠就到了，樊城之内的王晨却是笑了。原本以为他要一个月或者几个月之后才来，没想到第三天就来了？看来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路怎么走了，王晨其实早就想好如何利用流寇了，当然张献忠如果不来王晨最后还是会去找他。
城门打开了王晨带着一众人下去了，下面张献忠只是带着几个义子在远处等待着。大军并没有过来，而是远远的停在了一边。王晨只是带着李轩，张献忠却是带着孙可望过来了。李定国等人在远处，似乎不好意思过来？
“王大人……”他到现在，还以为眼前的王晨是蜀王的手下。
王晨笑了笑：“不知道……张将军来这里何事？莫不是还有些东西要交易不成？”
张献忠筹措了一下说道：“是……有一些东西交易，另外不知道王大人，蜀王可是有意天下？”这几天想了很多事，张献忠觉得自己假意投靠蜀王看行不行。当然也有可能是真的，反正就是想搏一搏之后在找个生路。
王晨扫了一眼孙可望却是说道：“不知道……张将军敢不敢和我去一边谈谈，当然我手无缚鸡之力，却是要带上息宁（李轩的字）”
孙可望有点皱眉，这王晨想要干什么？下意识看着张献忠，不知道义父会同意吗？张献忠皱眉却还是说道：“去一边等我……”孙可望看了一眼王晨，点头却是后退了很远。如果只是王晨和息宁，张献忠还不惧怕。这两个人杀不掉他，他足够支持到孙可望过来，更何况王晨也没有带武器。
这一片空地周围都没有什么人，三个人站在一起也不用害怕隔墙有耳。王晨看着远处，却是笑了对着身边的李轩说道：“息宁……我肯定不是一个好人。”李轩刚想说话，王晨却示意他停住了。
张献忠不知道王晨为何这么说，却是拱手说道：“王大人不知道……”喊他到一边究竟是有什么事，说起来他们的关系非常的不好。毕竟一个还是代表着官方，一个却是代表着流寇是反叛。
王晨看着张献忠淡淡的说道：“你们现在是想攻打京师，还是说想要攻打南方……”
王晨的话让张献忠身子一晃，这还真是摸得透。他们现在的局面看似还不错，可在真正的大才面前，可以说四面楚歌。南明好歹可以背靠南方，建奴可以靠着盛京的北方，王晨稳占四川之地。流寇势力不弱，却是无根之水……
“不知道王大人是何意啊？”张献忠突然文绉绉的来了一句，弄得他自己都有点不自在了。这感觉五大三粗的汉子，突然学了一句娘们话真的是别扭啊。
王晨紧了紧拳头，很想给他一拳头：“咱们敞开了说……张将军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将来你若走投无路可以来我这里，我保你……”王晨其实耍了一点文字游戏，的确自己保他却没有说不死。
张献忠沉默的看着王晨，眼神之中明显在闪烁，看得出来他在玩命的思考。至于他在想什么，王晨多少也摸得清楚。这个人桀骜不驯，所以王晨才说了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当然自己所谓的保他，也就是要杀死他……
“什么事……蜀王同意吗？”张献忠心动了，有搏一搏的机会还能有退路。
王晨嘴角勾起了笑容淡淡的说道：“这里……我说了算。”
这话出口张献忠猛地瞪大了眼睛，仿佛不认识王晨一样，亦或者像是第一次见到王晨一样。场面安静了很久，这个少年笑的很淡定。总之他有点震撼之下的恐慌，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如果你们攻打京师，建奴可能难以抵挡，却可以引来他们与南明的合作。那么……你们可以考虑攻打建奴，埋伏南明而你去了南方之后。”说到这里王晨眼神闪亮：“而你们到了南方一杀大富豪…二杀东林党…三杀大明官员。不准屠杀百姓，不准屠杀女人。”王晨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让张献忠心跳加速。这里说女人和百姓们分开，是因为流寇可能不杀百姓男的，却不代表不会动女人。
一边的李轩眼神虽然震惊，可却沉默了下去。王晨为什么这么做他想不明白，可王晨却带着了他。这绝对是心腹之人，他甚至在想如果连大人知道了会怎么样？晃了一下脑袋，他并没有说什么，大人或许……有他的理由。
张献忠抽了一口气，这要是传出去就太可怕了。不过只有三个人再说，恐怕没有人会相信。如果自己真的这么做了，以后还有命可活下去吗？如果王晨夺得天下，那个时候或许真的可以。
“财富怎么办？将来一定可以保我？”张献忠突然发现，自己和王晨想必有点差距大啊。最起码在决心上的差距，是真的有点大。
王晨伸了个懒腰：“财富你随意怎么样都行，只要不杀百姓将来我必然保你。”南方的儒学还是心学，都只是读书人的玩意。百姓们风气开放，可真正传承这些东西的还是读书人。只要流寇屠杀了官员，亦或者读书人，百姓们王晨有的办法忽悠他们。那种学说并不能保护他们，纵然不错可还是要改变他们。心学太超前了……
张献忠拱手行礼说道：“大人……我们交易吧。”
王晨起身：“火锅还是好吃……不过这次不能请你们了。”离开也可以了，事情其实已经解决了。
张献忠行礼却是直接离开了，当然刚才的谈话他也不会去说了。说出去也没有用，他的人或许会相信，可是其它人都不会相信。不过自己不说的话，将来说不定真的有机会活下去。深吸一口气，张献忠突然放心了。
李轩看着张献忠走远了，却是沉思说道：“大人他会不会说出去啊？”这事传出去，对于王晨的名声太不好了。虽然不懂王晨为何要杀那些人，可只要百姓们还在，他其实就无所谓了。
王晨边走边说：“名声有什么用……天下太平就好了，少一些作死的人就行了。”
交易在进行，少量的工匠，却是多了许多女人。换不了多少东西，亦或者张献忠根本就没有打算换多少东西。小半天就交易完了，他直接带人就离开了。既没有承若王晨，也没有拒绝王晨。不过王晨已经明白了，张献忠肯定会去做这件事。南明和建奴联手，最终绝对会打败流寇。可同样南明肯定防不住建奴，一旦流寇没落南明结束，王晨也可以大张旗鼓的作死了。
回到城墙上，张望却是说道：“大人流寇只要了炸药包和火箭炮，炮弹也兑换了一点。不够一场小战斗的使用，更不足以对付建奴。”张望看了一眼就知道了，这点东西真的是不够看呢。
王晨嗯了一声却是没有再说神了，流寇肯定去打相对较弱的南明。王晨可以肯定，南明绝对扛不住流寇。毕竟除了一条河，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挡住流寇。只要进入了南方之后，凭借张献忠的能力绝对可以玩死那群高傲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