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了半天时间，在苏凡的帮助下，哈里就已经能下床行走了。81 中Δ文网ww＊w.┡
“我欠你一份情，苏凡。”哈里正色道：“当然，我不会否定自己对凤舞的爱。”
“少说两句吧，小心他揍你。”凤舞也来探望哈里，纯粹出于友情。
哈里吓了一跳，赶忙道：“我是病人，现在对我动手，用你们的话说，这叫乘人之危。”
“就我们俩之间的差距，我什么时候揍你都是乘人之危。”苏凡苦笑道：“既然已经没事了，那我就告辞了。打不赢卫斯理就赶紧回米国吧，你人还不错，就这么死了怪可惜的。”
送走了苏凡，哈里一个人在病房中苦笑。
回米国？他如何向议会的长老们解释？卫斯理所表现出来的力量，恐怕连最强大的长老都不是他的对手。
难道区区一个教廷的枢机主教，需要请动议长大人才能将他解决？
一个湖边安静的教堂中，卫斯理面色有些苍白，但不免得意。他正在接待自己的华夏朋友，白森。
“主教大人，您的力量简直是太惊人了。”白森赞美道：“起初我还有些担心，对方人多势众，您是否会有些势单力薄。没想到影子议会竟然如此不堪一击，您不仅杀了他们十个人，更重伤了带队的长老哈里！”
卫斯理冷笑道：“羊群的数量再多，也敌不过狮子，这个道理很简单。”
枢机主教现在确实有骄傲的本钱，影子议会在海市几乎一败涂地，和来时的嚣张完全不同，他们只能龟缩在双子大厦里，勉强保维护着白业表面上的安全。
若是在数月前，卫斯理也是一只羊。让他变成狮子的，除了教皇亲自训练了他一段时间外，最重要的是那半座光明圣杯。
“卫斯理先生，是否可以结束现在的局面了？”白森期待道。
离开象征白氏集团董事长的大办公室，白森已经变得有些不适应了。他习惯身边的人用谦卑的态度面对自己，而不是现在那种调笑、放肆的眼神。
白业与影子议会的回归，一度被白氏集团的高层视作王者归来。而白森，则被大家看成一件多余的备用品。
尽管他还掌握着一小部分白氏集团的股份，而且象征性地拥有双子大厦中的其中一栋，但仍旧摆脱不了白业弟弟的光环。
只要白业还活着，白森永远就是他的临时替代品。
“是该结束了。”卫斯理笑道。和影子议会之间的试探已经持续很久了，枢机主教也该为教廷送上一份满意的答卷了。
苏凡回到别墅，众女立刻把他堵住。送走林幼娘的父母后，由于急着去医院救人，有一个问题她们一直憋在心中没有问。
“你们领证了吗？”李默最是活跃，第一个问道。
苏凡与林幼娘，在众人的一致认可下，本是计划让他们当着林氏夫妇的面去领结婚证的。
对于这一点，几个女人心中又是紧张、又是矛盾。虽然她们都自愿做出让步，但谁都会希望有一张与苏凡的结婚证。
李默甚至早早就办好了手续，把自己的身份证、户籍资料全部改变了性别。
林幼娘摇摇头，红着脸道：“凤姐姐、默姐姐，谢谢你们的好意……”
“幼娘怕你们伤心，不肯跟我去民政局。”苏凡笑道。
“哦！我的好妹妹！”李默激动地将林幼娘搂在怀里，一对玉峰挤压在小萝莉的脸上，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正玩闹中的李默脸色突然一变，血色退去，只剩下苍白。
“你怎么了？”苏凡问道。
“我…没事。”李默把林幼娘松开，咬着牙转身，一步一停慢慢走向自己的别墅。“我回去，歇会，没事的。”
夏侯兰推了推眼镜，嘴了蹦出一个词，吓了众人一跳。“痛经？”
“你痛经？！”凤舞拉着李默，看对方眼里全是泪水，牙齿咬着嘴唇，一脸有苦说不出的样子。
大家这才想起来，虽然接受了李默变成女人的现实，却浑然忘记了，既然是女人，就会有大姨妈上门的时候。
在众人的催促下，苏凡七手八脚地将李默抬上四楼，小心放在自己床上。林幼娘端来一盆子热水，里面竟然撒了些花椒。
“你这是要炖汤么？”李默愣道。
“默姐姐，这是我们老家的土方法，管用的。”林幼娘挽起袖子，捧着李默细白的小脚放进热水中。
过了一会，李默果然舒服多，腹中的绞痛不再那么剧烈，她忍不住捧着林幼娘吻了一口，欢喜道：“好妹妹，不枉姐姐那么疼你。”
“你哪疼她了？”苏凡没好气地问道。
“把和你领证的资格让给幼娘，还不算疼她吗？”李默嘟起嘴道。
“还有我。”夏侯兰在一旁提醒道。
“和我。”凤舞不甘示弱道。
看着女人们一个个向自己邀功，苏凡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她们做出的‘牺牲’，最终一定会保佑到自己头上。
苏凡是有这种觉悟的！
“你们忙，我先出去吹吹风。”他想要开溜，却现凤舞已经将门给关上了。
“你们要干嘛？”苏凡隐约有不祥的预感。
“天黑了，睡觉。”夏侯兰道：“床是小了点，但挤下五个人还是没问题的。今天特殊情况，我和凤舞睡两边吧。”
苏凡一左一右，竟然被林幼娘和李默夹在中间，凤舞贴着李默、夏侯兰贴着林幼娘睡在了最外面。
“这算什么？”苏凡不敢挣扎，只得无奈问道。
“是夏侯姐姐的意思。”林幼娘把脸埋进苏凡怀里，道：“今天……要确定关系。”
“确定关系？什么关系？”苏凡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夫妻关系！”四女齐声道。其中就属李默喊得声音最大，也最甜。
夏侯兰淡淡道：“放心吧，今天只睡觉，谁也不许乱动。”
“当然！否则对我不公平！”李默赶忙道：“还是夏侯姐姐考虑地最周到。”
“哼。”夏侯兰冷哼一声，隔着林幼娘把手伸过去，轻轻牵着苏凡的手。
“好吧。”木已成舟，苏凡只得无奈道：“大家……晚安。”
“老公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