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重生之后(1 / 1)

第一篇女尊,应该不会是最后一篇,因为还有写现代女尊的打算,介于有些读者不会看文案,先说清楚,雷点我都提了,女尊男生子,女主男主都不是什么好人,当然也不是大恶人。

雷女尊男生子的默默点叉就可以,不要就着这个题材在文下吐槽(我也不会回复),个人有个人的萌点,没人逼你看真的。写文看文就图个爽,互相体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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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说完了,以后就不说这么多了

疼,真疼,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碾碎了一样的疼。要是能够重来一回,她绝对要那可恨的两母女尝尝她死前的这种滋味,要让她们比她痛上千百倍!

这是贺爽咽气前脑海里唯一的想法,但是就在她满怀怨恨地咽了最后一口气之后,她再一次地醒了,她没有处在阴曹地府,而是安安稳稳地被置放在她平日睡的那张床上。

眼睛睁开的时候看到的不是面目狰狞的牛头马面,也不是前来追魂索命的黑白无常。房间里没有鬼差也没有别的什么人,只有月亮透过窗棂投下朦胧的月光,窗外头那棵杨柳就在那月光里把影子摇曳在她躺着的雕花大床面前。

贺爽试着动了动自己的身体,手指还有点儿僵,但还能够听使唤,她试着抬了抬腿,一阵钻心的痛就从腿部传来,扯得她疼得龇牙咧嘴,五官都拧在了一块。

不过这腿上的伤再疼也及不得她死前的万分之一,贺爽转动着自己还有点僵硬的脖子朝屋外看,一轮圆月高高地悬在天上,周围零散地分布着几颗星子,屋子里的烛火已经被吹熄了,屋外头也没什么动静,想必是守夜的侍女也困乏得不得了睡过去了。

贺爽心鼓敲得震天响,她按捺住激动,费力地拖着伤腿往床下挪动。

屋子只有一面全身的黄铜镜,摆在衣柜和洗漱盆架子的中间,在她那位皇子正夫嫁进来后这个地方就换成了西洋来的琉璃镜。

看了那么多年的琉璃镜,黄铜镜里模糊的人影让贺爽一时恍惚。

镜子里的女子穿着白色的亵衣,左腿上了夹板,绑着伤处的白色绷带还往外渗着血。女子的面容还很年轻,但是头发披散下来,面色是失了血的惨白,形容枯槁得像只女鬼。

贺爽抬起还有些僵硬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冰冷的手指触碰到温热的肌肤,指尖的触感细腻且紧致,象征着这具身体的年轻的生命力。

贺爽看着镜子里的人脸,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容呈现出狂喜带来的扭曲。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如今她是回到了七年前刚束发成年的时候,那个时候那位名声极差的皇子还没下嫁给她这个小官当正夫,她拟订的计划实施了没多久。

最重要的是,她活得好好的,没有服下会产生万蚁噬心痛楚的毒`药。

贺爽抑制住自己仰天长笑的冲动,用手把自己看上去有些狰狞的面孔扯回应该有的模样,伸手一挥,扫下架子上的面盆,铜盆砸到地上发出嘭的一声重响。

声音惊醒了在外头打着瞌睡的侍女,她噌地一下站好,打开房门三步并作两步就冲了进去,口中还喊到“主子怎么了?”

见到赤着脚站在地上的贺爽,她连忙上去搀着:”您怎么下床来了,这伤口都渗出血来了。”

这身形颀长的侍女连忙大夫留下来的绷带和伤药,小心翼翼的地帮她把染了血的绷带替换下来。

不过她毕竟是个看家护院的粗人,动作比不得那些专门伺候主子的小厮侍女来得仔细,粗手粗脚的其实弄得贺爽挺疼的。

贺爽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盯了那侍女一会儿,然后把对方的脸和记忆里某人对上号之后才开口询问:“竹生,我这屋里头伺候着的人都去哪里了?”

那叫竹生的侍女给绷带系了个丑丑的结:“二夫人说大家疲惫就让他们去歇着了,云夏是前几日回家看生病的母亲了,还没来得及赶回来。

贺爽略带嫌弃地看了一眼被胡乱包扎的伤口,不动声色地接着套话:“我在这床上躺了多久了?大夫怎么说的我的腿。”

“不是前日坠的马么,大夫来看过了,不是很严重的伤。就是伤口好之前您不能随便下地走动。过上十天半个月的时候骨头长正了就可以慢慢走走了。”

“那天我是怎么摔的?”

竹生面带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想着大概是自家主子失血过多导致人稀里糊涂记不清楚,还是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事情都抖了一个一清二楚:“前几日您骑马受了惊,那马儿当场吐了白沫,二夫人就下令把马给毙了,据说是喂马的奴才不小心掺进去了会让马发狂的草,那喂马的马夫已经被罚了一顿,赶出府去了。

贺爽屈起中指轻轻地敲击着床沿,记忆里是有这么一次坠马事件,她原本就是第一次骑马,本来挑的是一匹十分温顺的红枣马,骑得好好的马就突然发了疯似的跑起来,拽住缰绳也没有任何作用,那马撞在石头上,把她也摔了下来。

正是因为这起不大不小的事故,才导致她对骑马这一类的事情有了轻微的抵触,后来更是因为不会骑马在某次踏青中大大的丢了一回脸。

重生一回贺爽仍旧对骑马存在相当的畏惧感,这几乎已经成为她身体的本能,贺爽不想花太多的工夫去克服这个小毛病,毕竟不会骑马的人多了去。她这一世不参加那踏青便是,自然不会有人拿未发生的事情取笑于她。

“这次您摔伤了二夫人发了好大的脾气,您醒了她一定很高兴,小奴这就去叫二夫人和景小姐过来。”

“不用了。”贺爽出言制止了她。

那瞬间竹生觉得自家主子感觉好像不大一样,她的脊背蹿过一道寒流,然而抬头一看,贺爽因失血显得苍白的脸上还是和以往无二的温和笑意。

“天这样晚,姨母和表妹想必是歇息了,就不必去打扰她们了,你给我打盆热水来便是。”贺爽温声吩咐。

竹生听着也是这个道理,便领命退了下去。

竹生的身影刚消失在门外贺爽的表情立马就变得狰狞起来,她的手指扣住雕花红木大床的床沿,眼睛发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浑身更是止不住地颤抖。就是那两母女,平日里惺惺作态的两母女将毒`药灌进她的嘴里,让她忍受万蚁蚀心之苦,还要在死后被谋夺了家产,连死都不得安宁!

等到竹生端着热水进来的时候,贺爽还是没有完全平复自己的心情,她低垂着头掩饰脸上的憎恶之情。在对方出去之后又拿了新的绷带重新包扎了一遍伤口,竹生是她死去的母亲留给她的奴才,祖孙三代都是贺家的家奴,可惜忠心有余,脑子不够,不是个可以成事的人物,但可以有别的用途。

贺爽大致的估算了一下现在的时间,有理了理记忆里最近京城发生的几件大事。最后才开始细细地盘算,以她现在的处境,她身边的人,哪些可用,分别用作什么用途。

贺爽的容貌与她的生父有五分相像,眼睛和嘴巴却是像极了她那个薄情却短命的母亲,床正对着的黄铜镜里映出女人略模糊的面容来,那薄而红的唇微微向上勾起,露出个讥诮的笑来。

上辈子她处在劣势,最后棋差一招才命丧黄泉,所幸上天垂怜她得以重新来过,说什么这辈子她都得让那两母女尝尝她尝过的苦楚,不过在这之前,她得好好盘算一番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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