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塞外的天气甚是奇怪,前些时日大雪连天,那日却又突降一场大雨,而大雨过后,气温骤降,竟是又飘起雪花来。
也正是在这奇怪的天气中,褚遂良的大军,如约而至的到了。
褚遂良身材矮小,萧云曾在殿试之时有过一面之缘。只是不知褚遂良是否还记得萧云之事。
这倒是多虑了。
那日褚遂良刚刚到场,就牵着萧云的手大笑,言道当年萧云以鸟兽之画为比喻,杀进殿试之时就曾看好云云,没曾想寥寥数年就大放异彩。
萧云也是保持着往日的笑容,古井无波的称谢,条理清楚的一一答话,一时间让褚遂良甚是赞赏。
大军到达第二天,褚遂良谴人相邀,言道有机密之事相商,萧云心知此番一去定是对北征突勒之事进行商议,也不推辞,欣然赴约。
褚遂良高居大帐之内,虽说身材有些矮小,但一身气势却是庞大,到底是掌握华夏兵权的核心人物,叫人小觑不得。
萧云进得帐来,向褚遂良拱手施了一礼,道:“见过元帅。”
褚遂良微笑点头,道:“萧将军请坐。”
萧云入座,待发现似乎并未有其余将军到来,便开口问道:
“元帅,今日换下官前来,不知。。”
褚遂良捋了捋胡须,道:“萧将军无需紧张,本帅心知你屡次与突勒大军,故而想要听听的你的意见。”
萧云一抱拳,道:“元帅一声戎马,大小百余战罕有败绩,晚辈不敢班门弄斧。”
褚遂良哼了一声,眼睛一瞪,道:“罕有败绩?我可是听说萧太守自来嘉峪,近百次击退突勒侵略,无一败绩。”
萧云慌忙起身,道:“都是百姓以讹传讹,元帅切莫信以为真。”
褚遂良一双眸子闪着威严的寒光,死死的盯着萧云,道:
“萧太守若是有什么好的建议,还是速速说出来吧。”
萧云定了定神,似乎在考虑褚遂良话语中真正的含义,终于刷的一挥折扇,道:
“若是将军一定要晚辈说,那晚辈只有一个字。”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