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金甲的校尉走到星辰的面前,“三弟,如今盟军北侵,你也不必再掩饰身份了,齐州正需要人才,你也是天霄氏的族人,也该出来做些什么。”“父王勤政爱民,顺应民心,使得奴族在齐州占得一席之地,前所未有的明君之举,却遭来七州共主的讨伐,王道何在?”“毕竟奴役是七州大势,王道又是共主灵王定的,我们的力量的确太微弱。”“谁说王道由他们定,共主如果不能顺应时势,我就要灭他!”“三弟,我们毕竟为人臣子,妥协一下,保住齐州就是了。”“二哥,倘若你真的还把自己视作是灵王的臣子,那这场仗必败,他视你为臣子了吗,仗既然打起来了,成王败寇,没有妥协这一说。”校尉想了一会儿,“可能你说的是对的吧。”
卫兵们在一旁看校尉和星辰谈话都看傻了,一时间都明白不过来了,风吹过许久,他们才回过神来,齐跪拜道:“拜见校尉、贝勒!”阔河轻声说:“你们还要查吗?”几个卫兵吓得浑身哆嗦,“不查了,不查了。”说完屁滚尿流地离开了。
一个店小二走了上来,“老板,茶王带着两个家丁来了。”
才说着,依何吉走上楼来,“茶王来了。”“小民依何吉拜见贝勒。”女孩见了依何吉急忙缩到星辰身后,“茶王不必客气,这次来有什么事吗?”星辰打开随身携带的佩扇,“小女在此久居给贝勒添麻烦了。”“额,那姑娘是茶王的女儿啊,失敬了。”“哪里哪里,贝勒贵族出身,怕是小女连累贝勒清誉,遭人嫌隙。”“这是什么话,我怎会在乎,只是茶王你亭亭一富甲,怎会将女儿送到那种地方,真令我汗颜啊。”“贝勒可能有所不知,小雪并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我没有必要养他一辈子啊。”“然后就想让他帮你赚些钱是吗?”依何吉感觉有些理亏,可他又执意要带走小雪,“贝勒,小雪能得到您的恩德的确是她的幸运,可贝勒是不是应该往深处为她想想,她一个女孩子不在自家呆着却一直呆在您这,您不怕众人议论她吗?”小雪在星辰身后抓得更紧了,星辰心中纠结着,“这样吧,今天走的太匆忙,你明天再来接她吧。”依何吉一拱手“是。”
依何吉走在回家的路上,笑得合不拢嘴,下人们很是惊奇,“老板,您没接回小雪怎么还这么高兴?您就不怕那星辰只是敷衍您?”依何吉捋了捋胡须,“呵呵,你们怎么会懂?此货可居,此货可居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