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才这小子摸一只蛋黄派摸了那么久来看,真说不定,这只不起眼的蛋黄派,就是这小子存了多少天的最后一点口粮。中√文网wくw w★.√8 1★z w√. c o m★
所以,自己说什么也不能要,但是就这么拒绝,说不定会让他起疑心。
“黄胖子,你这家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是不是想把这些东西给我吃,让我吃的跟你一样胖?我才不上当呢,要吃你自己吃去,我才不吃呢。”
薛兵一脸嫌弃的样子。
“嘿嘿。”
黄一菊明白,薛兵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也没有当真,就将蛋黄派重新放回了柜子里,一边问道:“兵哥,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啊?”
“也没有什么事,就是来看看你。”
薛兵微笑道,说着用手指戳了戳黄一菊的大肚子,“你最近是不是吃得少啊,好像都瘦了。”
“是吗?”
黄一菊一愣,他原本以为薛兵会说你还是这么胖呢。
“嘿嘿,可能是我最近减肥成功了。”
“是吗?”
薛兵一脸不信地看着他。
“那当然是啊。”
黄一菊挺了挺胸膛,“你不知道,现在我每天吃的比以前少了很多,就是为了减肥,还坚持每天都去跑步……”
薛兵听着黄一菊的唠叨,心里面越来越难受,这个黄胖子,可真是应了一句话,打肿脸充胖子,明明不是那么回事,却非要面子,找个理由出来。
两人又聊了十几分钟,直到一个男生推开门走了进来,薛兵才离去。
离开了这栋寝室楼,薛兵的心情有些沉重。
虽然说自己也不是什么有钱的人,可是对于自己而言,钱,真的没有太大的意义,到了他这个境界,恐怕也只有一些稀世的宝物,比如元阳决才能够打动自己。
但是黄一菊不同,小时候他过得是锦衣玉食,不愁吃不愁喝的日子,现在家庭生了剧变,到了现在的没一分钱都要精打细算。
就像那句古话一样,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黄一菊这几年以来的变化,可想而知。
“可是自己能够怎么帮他呢?”
薛兵不禁有些苦恼,那个周扒皮一样的老瞎子,他自己吞了那么多钱,除了开学的时候给自己一点儿之外,到现在连一毛的影子都没有看见。
这是打算让自己自生自灭吗?
突然,薛兵看见了一个人,顿时眼前一亮,计上心来。
只见不远处站了七八个人,其中两个人穿着一身黑色西服,虎背熊腰,膀大腰圆,周围经过的学生见到这一幕,纷纷退让了开来。
而两名西服大汉的中间,则是一名穿着红色西服的男生,犹如黑夜之中的萤火虫,格外惹眼。
“怎么样?明天刘诗旖,一定会经过那里吧?”红色西服男子问道。
“嗯,江哥,您就放心吧。”
“对啊,我们跟她是一个班里的,所以对她的生活习惯跟清楚,明天她肯定会从那儿走。”
两名男生说完,其余男生“是啊是啊”地应和。
曾天江点点头,看向了身边的一名保镖,“黑叔,999朵红玫瑰,都办好了?”
“少爷,都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准备好了,都是刚刚采摘的,绝对新鲜。”
被称为黑叔的西服男人恭敬地说道,心中则是在感叹,果然是财大气粗啊,就为了给一个女生惊喜,用999朵玫瑰表白,好几万啊!
“嗯,这就好。”
曾天江这才完完全全的放下了心,事到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在999朵红玫瑰的浪漫攻势之下,刘诗旖一定会感动的五体投地,紧接着扑进自己怀中,哈哈哈……
“我看你一副很开心的样子,什么事啊?不如说出来让我也开心开心?”
冷不丁一道男子的声音传来,曾天江沉浸在yy之中,没有觉查出来,答道:“那当然,快要追到三大美女之中的刘诗旖,能不开心吗?”
“哦哦,原来如此,那我恭喜了。”
“小意思小……”
说到一半,曾天江的声音戛然而止,心中疑惑,这声音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呢?很熟悉但是又好像很生疏……
“薛兵!”
一眼看见摆着一脸人畜无害、笑容满面的薛兵走了过来,曾天江顿时浑身一片冰凉。
这个煞星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图书馆里面陪着秦冰月看书吗?再说了,金融系宿舍楼,也不在这里啊?
难道,这个煞星是故意来找自己麻烦的?不会吧,自己自从天台事件之后,可都是抱着一颗敬而远之的心,连上一下厕所都会打听打听薛兵在不在里面。
“你!”
一旁的“黑叔”看见薛兵将自己的雇主吓成这样,脸上的神情也严肃起来,但是上一次后者留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完全不是对手,甚至于一个回合都撑不下来。
“你们不是我的对手,”薛兵淡淡的看了这两人一眼,随即走到了浑身僵硬的曾天江身边,伸手拍了拍后者的肩膀,笑道:“别紧张,我是来有事情想要跟你商量商量的,不用担心。”
曾天江放松了一点,勉强笑道:“兵哥,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如果我办得到,一定会想办法办到。”
其余几名学生见到一向趾高气昂的曾天江此时变得跟一头温顺的小绵羊一样,看向面前这位皮衣男的眼中都充满了敬畏。
厉害,太厉害了!
“没事,曾兄,我相信以你的实力,一定可以帮我这个忙的。”
薛兵搂着曾天江的肩膀,仿佛两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般。
“这家伙这么跟我说话,肯定是没有好事。”
曾天江心里面想着,嘴上犹豫道:“这,这还是要看兵哥,说的是什么事情了,我曾天江的能力其实也有限。”
“哎,男人怎么能够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呢?”
薛兵摇摇头,“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做到。”
“好,兵哥你说。”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曾天江也明白,今天这件事无论他是愿意还是不愿意,都得做。
“嗯,那我就说了。”
“其实,这几天里,我手里有点紧,想要跟你借点钱花花,不知道行不行?”
“借?什么借啊?你借了还能还吗?”
曾天江的内心是崩溃的,但是明面上所不能表示出来,只能笑道:“兵哥,说借都见外,我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