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夏这样地大物博的国度,跟随时代与风云的变幻,总能培养出孕育英雄的土壤。
英雄或者领袖的出现,往往只是历史的产物,他们无所畏惧,披荆斩棘,被世人铭记,即便历史的长河泥沙俱下,依旧像璀璨的明珠一般放射光芒。
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但被大多数人不了解的是,英雄或者领袖的出现,往往伴随残暴与罪恶的上演。
无论如何,在这片广阔辽远的大地上,都有常人触不可及的领域。
像这样的一种地方,老百姓们称之为囚牢,军官们称之为军事监狱。
但是只有极少数在这里工作或者服刑的人才知道,它还有另外一个听起来蛮有趣儿的名字上帝禁区。
水门监狱,坐落于华夏西南国境线九龙海湾的一处荒岛上。
在全国任何一份监狱分布图上,都找不到它的具体坐标。
航空管制,6地管制,海域管制……
这里实行着一级戒备的全方位军事管制,用一句文艺作品里被人津津乐道的话来形容连一只苍蝇都别想飞进来。
所以,这里只用于关押全国最残暴和危险的重犯,他们最主要的特征是个个身怀绝技。
那些一进去便麻烦不断的家伙,会被狱警派入一个7x8英尺的单间水牢,面临每天长达23小时的监禁。
由于紧挨地下水道,水牢里不可避免的,布满了臭烘烘的苍蝇和蚊虫,犯人甚至要一边吃晚餐,一边忍受排泄物从脚面冲刷而过的味道。
今天是一个晴空万里的好日子,负责看守水门监狱的狱警们,破天荒的没有睡懒觉,而是穿戴整齐,表情严肃,在海岸线上站成一条长龙,眼睛不约而同的望着华北方向的天空,似乎在迎接某种绮丽壮观的自然现象一样。
约莫两盏茶的功夫,一架军用载人直升机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之内。
“喂,听说了吗,今天要送来一位大人物?”
“别一惊一乍的,不管什么样的人物,到了我们这里,都不会在是人物。”
“说的也是,前几天送来那个犯叛国罪的间谍,昨天夜里割腕自杀了。”
“很正常,能坚持活下去的人,都是能把臭老鼠肉当早点吃的变态。”
“我还听说姐妹两人组,前几天搞的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子,现在经常大小便失禁。”
“可不是吗,昨天夜里巡视号房的时候,那家伙竟然拉在了床单上,搞得一屋人怨声载道。”
“噗,他的那些狱友们真够倒霉的,要闻着大便味睡到天亮。”
狱警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飞机已经开始往停机坪上降落。
典狱长一声令下,全体狱警动作整齐划一的跑过去,他们可不是普通的狱警,而是受过特殊职业训练的,军事化管理早已经深入人心。
“报告典狱长!水门监狱全体狱警55人,应到55人,实到5o人!请典狱长指示!”
“我没什么好指示的,全体高度戒备,进入罪犯交接程序!”典狱长看起来五六十岁的样子,啤酒肚很严重,整个人的身体也很臃肿,所以犯人们私底下给他起了一个外号二师兄,这听起来还相对委婉。
直升机停稳以后,一名身着戎装的中年男子率先跳下机舱。
“将军!您……您怎么亲自来了?”面对董立国的亲自到访,二师兄显然有点意外。
“路途遥远,要飞一个昼夜,人交给他们,我实在有点不放心。”董立国说着,指了指身后跟出来的杨刚一行人。
“将军以身作则,这份殊荣,实在是我等楷模!”典狱长顺势拍起了马屁,眼神却下意识的落在一个被黑布蒙面的人身上。
这人左右都有士兵挟持,身材不胖不瘦,个头不高不低,应该就是董将军电话里说的要送来的重犯。
面对典狱长的恭维,董立国略显疲累的摆摆手:“闲话一会儿再叙,把人带上来。”
黑布蒙面的青年被推到跟前,有人从后方解开那块遮蔽视线的黑布。
强光刺来,林奇下意识的闭紧双眼,眨巴了好大一会儿,这才适应好周围的亮度。
“罪犯林奇,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董立国走过来问道。
林奇左右瞅了瞅,带着疑问:“传说中的水门监狱?”
“算你识相!”男人狠狠咬了咬牙:“从今天开始,你就在这里服刑吧,你被华夏最高军事法庭控诉蓄意重伤他人,并宣判终身监禁有效。”
“放你妈的屁!”林奇斜了他一眼,又接着骂道:“军事法庭管的着老子吗?你敢随意拘禁国家特工,我要向长去检举你!”
“哈哈,长很忙,我想他没有听你牢骚的空闲,你还是老老实实在这里呆着吧,等过一段时间我会来探望你的,希望到那个时候,你还能用现在的口气和我讲话,而不是像条被人操。烂的母狗一样,乞求我的施舍与宽恕。”董立国说这段话的时候,有点图穷见的意思,这也是他能想到最靠谱的对付林奇的办法,既不用害怕担责任,又能顺理成章的将林奇送进水门监狱,如此借刀杀人的境界可见一斑。
“呸!军中败类!”林奇像个泼妇一样,狠狠啐了他一口。
他原以为这个董立国,会用很猛烈的报复来对付他。但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竟然把他当罪犯一样关起来。
而且是放眼全世界都臭名昭著的水门监狱,这里的安保系统,几乎可以媲美美国著名的佛罗伦萨监狱。
所以越狱对于被关押在这里的罪犯来说,只能在晚上睡大觉的时候想想。
尤其是新来的菜鸟,稍有不慎便会遭到一顿毒打,像诸多监狱题材影片里涉及的捡肥皂,也是家常便饭的存在。
被林奇啐了一口的董立国表情阴郁,接过手下递来的纸巾,缓缓擦去老脸上的唾液。
“老东西,你最好现在就搞死我!否则等我逃出去那一天,你就等着被革职查办吧!”林奇的气愤,并不是董立国的阴谋诡计,而是他目无王法的做派,这一点像极了他那个衙内儿子,反过来说,董子豪身上横行霸道的基因,完全就是受他指染。
“逃出去?你是在说梦话吗林奇先生?”董立国阴险一笑,玩味道:“友情提示一句,水门监狱建狱至今,罪犯的越狱率一直为零,如果你能成功逃走,那么恭喜你,你将成为历史的改写者,与此同时,你也将面临更严重的军事刑法。”
“把人带走!不要磨磨蹭蹭的!”典狱长从两人的对话中,已经得知林奇的身份,但林奇特工的身份在他听来,似乎并不是什么稀有品种。
水门监狱里关押过的国家机密人员,记录在案的就有36人,很多人被指控关进来,都是变相的死刑。
毕竟在监狱里死亡的话,可以设计出诸多匪夷所思的解释,以达到混淆视听之目的。
几十名狱警如临大敌,荷枪实弹的紧逼,将林奇带离停机坪,快步往监狱大楼走去。
等他们走远了,董立国这才轻缓一口气,挥手示意手下将礼物送上。
少校很快从机舱里取出一个看起来极为普通的茶叶盒,恭敬的递送到典狱长手中。
“将军,这是什么意思?”典狱长接过木盒,脸上的每一块肥肉都写满疑惑。
“打开看看。”董立国笑道。
带着好奇心的驱使,典狱长小心翼翼的打开木盒,看到里面的礼物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根本不是茶叶,而是一根根红缎衬底的金条,搁在手里掂量,足有两公斤重,阳光下放射出奢华的光芒。
这样的一盒金条,放在任何人眼前,都是相当具有杀伤力的。
“将军,您这是?”典狱长已经预料到了什么,但还是言不由衷的问道。
“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典狱长收下。”董立国仍是笑道。
“将军有什么话,还是明说吧,鄙人照办就是。”俗话说的好,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典狱长也不是傻子,他知道这位董将军不会无缘无故送给他如此贵重的金条,所以一定是有事所托,而且是某种见不得人的坏事。
“好,我就喜欢你这种爽快人!”董立国大手一挥,士兵们纷纷退下,清除耳目,这才说道:“林奇的身份,你应该知道了吧?”
“知道。”
“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死在你这儿?”董立国开门见山道。
“这个……”听到这种要求,典狱长紧皱眉头:“如果是没有后台关系的罪犯,自然没有问题,可他的身份……”
“兄弟,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不成吗?”董立国拍了拍他厚实的肩膀,小声道:“你的拿手好戏,不是找替罪羊吗?只要能有一个勉强站得住脚的理由,上面怪罪下来也没用,你我照样可以推卸责任。”
“这个……真的是不好办……”典狱长胖脸上的肥肉一阵抽动,两颗鼠眼却时不时的扫向手里端着的木盒,那种目光,要多贪婪有多贪婪。
“钱的事好说!”董立国意识到这位典狱长的意图后,拍着他手里的木盒:“如果兄弟能将这件事办成,在原有金条的基础上,我愿意在翻三倍!”
“咳咳,将军这样说就太见外了。”听到可以得到三倍的金条,典狱长的心中一阵暗爽,他在这里干了这么多年,还从未得到过如此大的好处。
而且他也看得出来,这位董将军根本不差钱,所以他才选择抬高价格。
毕竟以他的身份,在监狱里制造一起意外人身死亡,简直比小孩过家家都要来的容易。
“我尽力而为吧,将军等我的消息便是。”他很快促成了这桩地下黑的买卖,甚至已经开始在幻想,这些金条换成钱的话,又可以包养几个娇滴滴的情妇。
就这样,朱富贵哼着小曲,一路从停机坪小跑到管制区,将心腹叫到他的办公室里。
他已经有了初步的目标,那就是借刀杀人,直接将林奇送入整个水门监狱最凶险的房间。
“姐妹二人组在哪儿?”朱富贵将监狱房间分布图平铺在办公桌上,又戴上一副金丝眼镜。
“在这儿,9号房间,他们最近的情绪好像很暴躁,因为被他们搞残那个小子,经常把大便拉在被窝里,所以他们要求换房间。”典狱长的助理面无表情的讲道,他是天生的面瘫,就算是在讲一件特别好玩的事儿,也是这副面孔。
“那就照顾一下他们的情绪,把那小子换到别的房间去,他的铺位让给新送来的犯人。”朱富贵一本正经的讲道。
“是新来的那个特工吗?”助理问了一句。
“嗯,有问题吗?”
“我害怕姐妹二人组的战斗力,不是他的对手,那家伙身上有一股桀骜不驯的气质,我能很清楚的感知到。”
“是吗?”朱富贵撇撇嘴角:“那就把新来的犯人先关起来饿两天,不要给他饭吃,然后在送到集体房间里。”
“典狱长,您简直就是智慧的化身。”助理曲意逢迎的笑道,而事实上,那种笑看起来比哭还难看。
他在得到典狱长的命令后,便开始着手去办这件事。
林奇从小长到这么大,虽然经历过无数的残酷磨练,但还是第一次光顾监狱这种地方,所以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现在他正坐在体检室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观看一份当天的早报,桌上不知道谁泡的咖啡,也被他喝的一干二净。
好像这里不应该是人渣集中营,而是养老院一样的存在。
负责体检的狱警走进体检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令人啼笑皆非的一幕。
他几乎气的要跳脚骂娘,两步跑到林奇跟前,狠狠一拍桌子:“站起来!”
林奇懒洋洋的看了他一眼,不悦道:“站起来站起来呗,你喊什么喊,我耳朵又不聋。”
“你……少油嘴滑舌的!站直了!”狱警手里拎着根橡胶棒,看起来特别严肃:“把你身上的衣服脱掉!”
“为什么要脱衣服?”林奇表示有点不解。
“我让你脱你就脱!在废话,我打烂你的嘴!”狱警见林奇竟然不服从管教,立刻凶神恶煞一样。
林奇忍了忍没吱声,这种地方,就是他们说了算,犯人根本没人权,男人嘛,该忍的时候就得忍。
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韩信还受过胯下之辱呢,
林奇这样想着,慢悠悠的开始脱衣服,刚脱完上半身准备解皮带,从体检室的门外,又走进来几名狱警,这其中还有两名女狱警,以及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女医生,年龄大概三十出头,属于丰满少妇那种类型。
“喂喂,你看什么看!快点脱!”狱警有点不耐烦的嚷嚷。
“裤子也要脱吗?”林奇不确定的看了他一眼。
“脱!我不想在说第二遍!”
林奇咽了口吐沫,只好有点难为情的脱掉裤子,浑身匀称的肌肉立刻显露无疑,那种优美的线条,绝不是健身肌肉男能比的。
两个女狱警的目光立刻被吸引过来,她们像是现了新大6一样,围在林奇身旁,有一个胆子大点的,还伸手摸了一下林奇健硕的胸大肌。
“干嘛啊大姐,只许看不准摸!”林奇有点不情愿的喊道,心说这什么破地方,女人竟然如此好色。
“哎哟,声音真有磁性,长的也这么帅。”刚才摸林奇的女狱警干脆得寸进尺,直接伸手摸向了林奇的裆部。
“我靠,你性变态?”林奇吓的往后一退,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这位女狱警,约莫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一脸的婊子相,眉宇间尽是那种深入骨髓的风骚。
“咦哟,这都被你瞧出来咯,小帅哥,到了这儿就是到了你自己的家,你要是把姐姐伺候好,我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怎么样?”长期的荒岛封闭生活,使得这里无论是罪犯还是狱警,心理上或多或少都会出现问题,有些人甚至连续两三年都没回过家,譬如面前这位叫陈红的女狱警。
“陈红!这里是打情骂俏的地方吗!严肃一点!”负责对林奇进行体检的这位男狱警有点看不下去了。
“咳咳,干嘛这么严肃,难道你也看上这位小帅哥了?我告诉你呀张骡子,他可是姐姐我先盯上的,你给我靠边站!”陈红明显很不忿。
听着两人的对话,林奇心说这特么都什么都什么啊,你一女的还好说,他特么一男的,还能看上我?
难道这位仁兄就是传说中的弯男?
“我没空跟你贫!你该干嘛干嘛去,耽误了犯人体检,小心典狱长收拾你!”张骡子义正言辞的说道,他知道说不过这个破鞋,只好把典狱长搬出来。
“你……接着脱!”见陈红识趣的溜到一边,张骡子冲着林奇喊道。
“哥,我身上就一个裤衩了?你确定让我脱吗?”林奇看了眼满屋的男男女女,感觉三观都有点不好了。
他明显吃不消这里面的路数,尽管他对臭名昭著的水门监狱早就有所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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