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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院耶律卿的卧房中,将身披绒毛披风的季琉璃放在床榻上后,青芒中规中矩地站在一旁等候耶律卿的到来。
不多时,耶律卿迈入了敞开的房门走向床榻。
顾虑到床榻上陷入沉睡的季琉璃,青芒轻声地唤了一声。“主子。”
“退下吧。”耶律卿说完话便不再看青芒,而是坐到了床榻边,伸手替季琉璃解开系在雪白细颈前的披风绑带。
“是。”青芒阔步走向房门,在出房门之前顺手将两侧的房门轻轻掩上,接着便飞身上了右前方大树的粗壮枝干上躺下,从怀中掏出一本书籍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还时不时地发出感慨,诸如‘这女人身材真好’与‘这姿势真是高难度’此类。
没错,青芒看得正是本该夜深人静的时候躺在床榻上翻看的小秽书。
但这也不能怪青芒,他是在是无聊的紧,又不爱看那些满是文字的高深读物,所以这种浅显易懂的绘图本才是他的最爱。
而卧房之中,替季琉璃取下披风后的耶律卿拉过被褥盖在季琉璃的身上并将宽大的被角掖在季琉璃的下颚处。
耶律卿伸手将季琉璃眼角断断续续滑落的泪水拭去,俯身在季琉璃的耳畔呢喃。“璃儿,卿哥哥一定会为你寻到亲生爹娘的。”
睡梦中的季琉璃仿佛是听见了耶律卿的话语,渐渐地停止了哭泣。
‘哐哐哐’房门被敲响,屋外传来青釉爽朗的沙哑嗓音。“主子,属下青釉。”
为避免吵醒季琉璃,耶律卿起身走到房门前拉开门走了出去,小心翼翼地掩上房门后才询问青釉。“何事?”
青釉直接向耶律卿传达了四王爷耶律苍临走之前的话。“四王爷吩咐属下转告,明日他会单独登门向主子与季公子请罪。”
“嗯,知道了。”耶律卿点点头,他今日也因耶律苍的离去而觉得有些对不住耶律苍,若不是安秋语那个女人瞎捣乱,耶律苍肯定会在他卿王府用了晚食后才离去。
“属下告退。”青釉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后便飞身跃上了雷霆院正门的屋檐上大大咧咧地躺了下来,安逸地晃悠着翘起的二郎腿。
他的职责便是守在雷霆院的正门处放行为数不多的几个与耶律卿关系好的人与在接到管家、卿王府正门守卫的消息后传达给耶律卿这两个。
半个时辰后
耶律卿坐在卧房右侧的书案前翻阅兵书,每翻一页书便用余光瞄了眼床榻上的季琉璃有无苏醒的迹象,这样单调的动作已进行了不下数百次。
卧房外刚拿到耶律卿放置在大王爷耶律智府内的暗线派人送来的密信的青釉在门外压低嗓音唤耶律卿。“主子,智王府青野派人送来密信。”
耶律卿放下手中的兵书,视线转向房门处。“拿进来。”
“是。”青釉轻轻推开房门进入后掩上房门,走到了书案前将手中的一张白纸递到耶律卿手中。“主子。”
耶律卿接过白纸,在手心摊开,一扫白纸上的内容:主,三府昌密四妃未共寝且三府多一宠,大欲明晨携二访三探究竟。
这张纸上的意思就是‘主子,三王府赵昌林传来密报,四王爷与四王妃未曾同寝过及三王府多了一个男宠,,大王爷明天早晨要带二王爷前往三王府拜访。
他之所以没有派人拦截赵昌林送密报给耶律智就是因为想要将耶律智、耶律克给引到三王府来。
季琉璃的存在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主动将季琉璃的存在昭告给他们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起码他们就不敢明目张胆地打着掳走季琉璃用季琉璃来牵制他耶律卿的如意算盘了。
却没想到,竟然会知道‘四王爷与四王妃未曾同寝’这么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消息。
“苍与安秋语成婚几载却未同房?”耶律卿抬头询问青釉,脸色很是难看。
“确实如此。”青釉确信万分的点点头。“咱们留在四王府的青瑞时常都会来卿王府找属下唠嗑,他也跟属下不止一次的提过这件事儿。”
“荒唐!”耶律卿低吼一声,将手中的白纸捏成一团,眼底满是对安秋语的气愤。
耶律苍是如何爱安秋语的耶律卿刚才是看在眼里,想来这件事绝对是安秋语不肯。
安秋语不肯与苍同床共枕,多半是在打着什么歪主意,他耶律卿可不能容忍安秋语这般不把自己的弟弟放在眼里。
是耶律苍长久以来的纵容才让安秋语如此胆大妄为吗?
“哼。”耶律卿冷哼,面无表情地开口。“青釉,最迟明日午时,本王要东临所有人都知道此事。”
他要让安秋语为如此冷漠地对待耶律苍而付出代价,顺带再为季琉璃报今天的仇,因为今天将安秋语踢下莲池的动作并没有让他解气。
“属下这就去办。”青釉双手抱拳后便退出了房门,也是细心地再次掩上房门。
耶律卿将手中的纸条用一旁灯罩中的蜡烛点燃,扔到了脚边的铁盆之中,一抬头便突然发现床榻上的季琉璃已然睁开了双眼。“璃儿,吵醒你了?”
“嗯。”季琉璃微微颔首,脑袋中昏昏沉沉的,搞不清楚为何她会再次躺在耶律卿的床榻上,先前不是还在主院的六角亭中吗?“卿哥哥,我怎么了?”
来到床榻边的耶律卿坐在床榻上,用手覆在季琉璃伸在被外的小手上轻拍几下,“先前你的情绪太激动,我便点了你的睡穴。”
“激动?”季琉璃不免诧异地看着耶律卿,却在下一瞬想起什么来的她双眼又开始泛红。“那个坏女人!”
“璃儿,别在意,卿哥哥已经为你报仇了。”耶律卿咧开唇角冲季琉璃得意地笑了笑。
季琉璃挑起眉头,对于耶律卿帮她报仇这件事心存疑惑。“你做了什么?”
“如几年前一样,把她踹到池子里去了。”耶律卿之前是觉得把安秋语踢到池子里是挺解气的,不过现在知道了安秋语成亲四载也未与耶律苍同寝之后,耶律卿觉得他那一脚踢得太轻了。“可是现在想来,那一脚实在踢得太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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