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店里出来,大家都是喝得有点大了,董强没有喝多少,他负责把黎飞鸿他们送回家去。张朝阳也是喝得有点多,不过徐启刚倒是一点事都没有,他的酒量罗宇豪有数,他们曾经在一起比拼,这家伙硬是干掉了八个小瓶二锅头,抬手举枪还枪枪命中靶心,这一点连罗宇豪也是暗暗吃惊,所以说这点小酒对他来说没什么影响。
这时候罗宇豪的电话适时地响了起来,他看了一下是个陌生的号码,“宇豪,你在那里?吃好了吗?我去接你!”郝琳琳悦耳的声音传了出来。
“我现在和两个兄弟在一起,马上就要回去了!”罗宇豪听到她惦记的声音心头一暖,话里也满是温柔。
我靠!老大这是转性了啊!你听他那说话的声音,温柔的让人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这哪里是那个杀人脸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兵王?这哪里是那个让国外许多组织闻风丧胆还钦佩不已的幽灵?
徐启刚怪异的望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老大真是神人啊,下午刚刚搞定了一个美人儿,现在居然还有女人给他打电话,还说要来接他,这还有天理吗?
苍天啊大地啊,你就开开眼吧,我们一帮子兄弟都还是光棍儿,你就不能把美女分一个让我们尝尝吗?什么都送到老大嘴里去了?都说天地之间只有公道,这是怎么看起来都不是公道的呀。
心里是这样想的,他可是没敢流露出一点的不满,甚至还冲着老大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
“你笑什么笑?啊,我不是说你。我说边上的兄弟呢,这小子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罗宇豪对着话筒小声的解释着,“现在已经不早了,你的脚也不太方便,还是不要出来了好不好?我下次去看你。”
“不好!我要你现在就过来,你要是不来的话我就开车出去找你!”郝琳琳在电话里娇滴滴的说道。
罗宇豪暗暗的叹了口气,他是知道郝琳琳的脾气的,要是今天晚上不过去,她还真能就开车把整个沪市翻个底朝天。
“好好,你呆着别动,我马上就过去!”罗宇豪只好让徐启刚开车送他去华泰世纪家园。
这时候一直默不作声的张朝阳笑了,“老大,就真是牛人一个呀,谁知道铁面无情的幽灵在嫂子面前是这么的温柔呀,看来说柔能克刚这话不假哦!”说完还冲着他挤了挤眼。
“滚一边去,你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军区总院的时候是谁围着小护士转来转去的?”罗宇豪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徐启刚把罗宇豪送到地方就开车回到了白云小区,他进门一看愣住了,先前按照罗宇豪吩咐去接受装备的赵瑞雪已经回来了,正端着一杯红酒坐在沙发上慢慢享用,她看到只有徐启刚一个人回来不禁一愣,“罗宇豪呢?他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她的俏脸上是充满了疑惑。
“呃……老大他有点事情要办,今晚他是不回来了。”徐启刚一时没有想好用什么理由来搪塞,说话有点结结巴巴的。
赵瑞雪似乎是猜到了什么,她的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脸蛋一下子冷了下来,把酒一口干掉甩手进了自己的房间,房门关上的时候发出嘭的一声响,吓得徐启刚菊花一紧。
徐启刚对她和老大的关系是猜个八九不离十的,在和罗宇豪一起执行过任务的人里面,男的都是要叫他老大的,倒不是说罗宇豪比他们大多少,人家的实力摆在那里,称他为老大是心服口服。女孩子都是称他为罗大哥,只有赵瑞雪是直呼其名说的,一开始他们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后来才明白其中的关窍,只是大家都装聋作哑不肯明说罢了。
老大呀老大,你在外面快活,家里还有人为你吃醋,你咋就那么的讨人喜欢呢?我也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呢,为什么就是没人搭理呢,这不科学啊。哎算了,还是早点睡吧,管他几家欢喜几家愁呢。没准梦里还能遇到个美女呢!徐启刚就这样在沙发上进入了梦想,他隔壁的房间里赵瑞雪在黑暗中幽怨的谈了一口气。
于此同时在华泰世纪家园里又是另一番风光,罗宇豪此时正躺在浴缸里惬意的洗着澡,外面的沙发上的美人是满脸的桃花,她穿着一件宽松的丝质睡衣,饱满的胸部把睡衣下面撑起了一片真空,睡衣的下摆刚好能遮住浑圆的屁股,雪白的大腿毫不掩饰的露在外面,在灯光下一片耀眼。此时她把瀑布般的长发在头上松松的挽了个结,用一个玫瑰红的夹子随意的夹住,更显得有一番韵味。白如莲藕的胳膊随心的放在面前,两条细嫩的小腿蜷曲在沙发上,脚趾头像玉石一般的光洁,让人看了怦然心动。
此时美人的手里正端着一杯来自法国干邑的年份红酒,不时的放到红润的小嘴前抿上一口,随着她喉部的轻轻蠕动,站在洗浴间门口的男人也是看得呆住了。
一个字,美!
两个字,真美!
三个字,十分美!
看着眼前的美女就是一种让人幸福的发晕的享受,何况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已经是不言而喻的事情的了呢。
罗宇豪慢慢的走了过来,手悄悄地搭上了美人的香肩,“你真美!”男人毫不吝啬溢美之词。
美人身躯一震,端在手里的红酒差点洒落出来,“你怎么悄声无息的就出来了?吓了人家一跳。”美人的俏脸流露出娇羞的嗔怪模样,瞄了一眼睡衣下遮掩的男人伟岸的身躯。
“看来美女是不太欢迎我在这里了,那我还是走吧!”罗宇豪假装要走。
“你敢!”美人娇羞的喝了一声。
男人狡黠的一笑,抢过美人手里的红酒一饮而尽,顺手抱起美人向卧室走去。
“你个大坏蛋,就知道欺侮我!”美人的小拳头在他的肩膀上不停地捶着,是那样的松软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