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十魅感觉到李凌月的抗拒,即便她已经使出浑身解数,可是结果并不如自己所愿,她有些气恼,这个气恼她也不知是针对李凌月还是针对自己,半途而废终不是屠十魅的作风,何况箭在弦上,岂有收回来的道理。
即便李凌月只是微湿,身体还未做好准备,即便身体被屠十魅取悦了很久,还跟木头一样,是谁都会缺了耐性,屠十魅最终选择有些莽撞的进入了李凌月的身体。
李凌月感觉身体被异物插入,疼得她眉头紧皱,但是她硬是忍住了这样的疼痛,在她看来,身体这样的反应才是正常,身体有那种羞耻的感觉才是不正常,这样的心里让李凌月心微微觉得舒坦,即便身体真的很痛。
屠十魅看着李凌月闷不吭声的忍住疼痛的样子,她突然有些不忍,她似乎并不想让李凌月对自己更加反感,于是她停住了横冲直撞的手指。
李凌月感觉到体内那折磨自己的手指似乎停了下来,缓解了不少的疼痛,她睁开眼睛,看到屠十魅正看着自己。
“很疼?”屠十魅语气温柔的问道。
李凌月不语,她移开了视线,她不想和屠十魅对视,更不想回答屠十魅明知故问的问题。
屠十魅见李凌月不打算搭理自己,即便李凌月比起刚开始温顺了许多,但是骨子里傲气多多少少还是存在的。
屠十魅的唇吻上了李凌月的脖间,落下了许多细细的吻,李凌月轻微的扭动了一下脖子,试图避开。李凌月更习惯屠十魅粗鲁莽撞的对待自己,一点都不习惯屠十魅故作温情或是亲昵的样子,她觉得极其的别扭。
“你乖一点,我等下就出来,不然……”屠十魅语气十分轻柔的在李凌月耳边轻轻的说到,好似耳语厮磨样子,一点都不像威胁。
李凌月只能忍受屠十魅带来的亲密的举动,因为她太清楚屠十魅的为人了,绝对可以说到做到,她清楚适时的屈服会让她少遭受一些罪。
屠十魅见李凌月干脆把头撇向令一边,不看自己对她所做的事情,不过态度上终还是屈服,任凭自己为所欲为,在屠十魅看来,这对硬骨头的三公主已十分不易,其实三公主还是很聪明的,只是以前高高在上惯了,不肯低头折损自己的傲气而已。
屠十魅抽出自己的手指,她没有唱独角戏的癖好。
李凌月着实是有些意外,她以为屠十魅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折磨自己的机会。
“不值得为一个木头浪费自己的精力。”屠十魅这般高高在上的对李凌月说到,她绝不承认自己心慈手软了的对李凌月有几分不忍。
在李凌月看来,屠十魅竟有些虚张声势了,屠十魅这样的人不达目的向来不会轻易罢休,如此简单就放过自己,着实有些意外。
既然屠十魅准备完事,自然是李凌月求之不得的事情,李凌月开始穿上衣衫,屠十魅在一旁盯着看,她原认为美人脱衣服是一件撩人心魂的事情,没想到优雅的穿上衣服也是如此撩人,果然是极品的美人,做会让人觉得伤心悦目,让人又想脱她衣服。谁能想到,当日对自己高高在上的女人,有朝一日会成为自己床上的常客,让自己为所欲为,不得不说权力的滋味真是美妙,当然,这个女人的滋味也同样美妙。
李凌月被屠十魅这般盯着看,她觉得屠十魅的视线十分让人讨厌,就好似要穿透你身体一般,即便身体已经被屠十魅看过无数次,却还是不能让李凌月坦然以对,虽然心里反感,但是李凌月的动作却不缓不急,依旧保持着优雅的姿态。
“真是好奇,三公主在三驸马身下是否也是这般木头,还是能极尽的风骚呢?我猜定还是个木头。”屠十魅哪壶不开提哪壶,要晓得这简直是在往李凌月伤口上撒盐,毕竟李凌月视贞洁为基本品质,曾经信誓旦旦的要替驸马守节,虽然失身是被迫的,但是终究是失身了。
李凌月看下屠十魅视线多了一股怨恨,如果视线能杀人,屠十魅早已经被千刀万剐了,李凌月硬生生压下心头涌现的屈辱感,总有一天她要向屠十魅讨回自己所受的屈辱。
屠十魅向来知道适可而止,她之前那么一问好奇的成分居多,侮辱的成分不多,但是三公主可能并不这么想,而且很明显那个短命的驸马在李凌月心目中还是有一定的分量的。
“罢了,在三公主眼里本宫大概就是以欺辱你为乐。”屠十魅自嘲的说到。
“难道不是么?”李凌月冷笑的反问道,屠十魅对自己所做的一切的,不都是一种欺辱么?
“三公主,若本宫真要欺辱你,你的处境可比现在坏上一万倍,当然三公主可能体会不来,不过无妨,我从不介意你把我当十恶不赦的恶人来对待。”屠十魅冷淡的说到。
“那我要对太后娘娘千恩万谢了!”李凌月皮笑肉不笑的说到。
屠十魅看着李凌月的,竟有种不知怎么办才好无力之感,明明不想把关系弄得更糟,却偏偏适得其反的感觉,她最讨厌这样自己无法控制的事情,或许自己和李凌月注定是要成为敌人,为此屠十魅有些赌气的背着李凌月睡下了,这还是她少数不抱着李凌月睡觉的时候,因为屠十魅觉得自己没有必要拿自己的热脸贴别人冷屁股,她的骄傲其实一点都不比李凌月少。问题是,李凌月对她本就一直都是冷的,唯独此刻,屠十魅才有这个觉悟,或许是因为此前没有在意过。
李凌月被屠十魅赌气的样子弄得莫名其妙,当然她不认为屠十魅在赌气,她觉得屠十魅的情绪实在难以捉摸,你永远无法揣测她下一刻的举动,总是不按牌出牌,当然她更没兴趣去猜屠十魅的莫名其妙的情绪。
屠十魅不抱自己睡觉,李凌月自是更轻松了,她亦转身背对着屠十魅,两人中间隔着一条长长的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