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天霞和沐思雨被数人拖着,意识糊涂。
数名大汉将二人的胳膊架着,任由她们的身体不正常的扭曲着,双脚垂地,鞋已经不知所踪,赤脚触地。
刚刚不久,有数人进了牢笼,强行要给二人注射什么。二人意识到这即将注射的绝不是什么好东西,便挣扎嘶喊,拳打脚踢。
但她们只是两个弱小的女学生,在一班如狼似虎的壮汉面前,她们的这些挣扎实在显的微弱。
这数人按着他们的身体,任由着她们的双脚又踢又蹬,长长的针管扎进了她们的静脉。
在挤压针管的过程中,数名大汉面色狰狞,同时又泛着得意的笑。
对于二女玩命的挣扎,他们已经应付过很多类同的情形。二人如果一点不挣扎,反而失掉了乐趣。越是挣扎撕打的凶猛,对他们而言便越能调动兴致。
这数名壮汉之中,便有老六和额上有着数条隆起疤痕的昆哥。
毒品如昆哥和老六计划中的一样,被注射进了二人的体内。
即使是在被注射了毒品之后,二人在很长的时间内依旧是拼命的挣扎,使尽所有能使的力量,直至筋疲力尽。
接着她们的意识开始糊涂,一阵阵奇妙的感觉妙來,这是感觉上的;在生理上,同样升起來的感觉是一阵阵的恶心,反胃。
于是她俩便开始大口的吐出胃里所有的存货,直到吐出的只是黄水,再无可吐,但依旧是一阵阵干呕,身体也一阵阵的痉挛着。
于是,她们俩才被这数名大汉拖着,直接从牢笼之中拖出來,扔进了普通的房间。
地面很冷……身体更冷……
当安天霞和沐思雨醒來时,二人发现被人扔在了一个房间的地上。
一间房,两张铺,这是这个房间里的所有,再无别物。
二人对视一眼,都发现对方身上的衣裳破烂。这是在注射毒品的过程中,她们强行和那些壮汉撕打所致。
“小雨……我们……”安天霞忆起前面种种,心下惶然。
沐思雨想从地上爬起來,却觉得自己的四肢无力,像是虚脱了一般。
两人慢慢的在地上挪着向一起靠拢。
“我们被陷害了,”沐思雨的声音里也有着一丝颤抖。
被人强行注射毒品,一旦成瘾,后果不堪设想。
“他们真狠,哥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嗯。咱哥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其实她俩都知道,放过如何不放过又如何,现在最大的受害者是她们。
“阿霞,我们要坚持住,”
“嗯。坚持住,”
二人相互的打着气,却不免的一阵阵心虚。十个戒毒九个失败,那要大毅力大勇气大决心。
“等我们出去了,我要杀了这帮畜生,”安天霞咬着牙。但一想到现在身陷绝境,却又不仅遑然。
二女无语对视,身体却阵阵发虚,困意袭來,她们相拥而眠。
与二女所在不远的戒毒所办公室里,一群人正围着昆哥。
“妈的,沒想到俩妞还挺烈,昆哥,看我这还被咬了一口。”
昆哥大笑:“你小子少跟老子來一手,你趁机在那小妞身上摸了几把,你当老子不知道,如果让楼局知道你先尝了鲜,小心你的皮,”
壮汉缩头讪笑不已。
老六也不好过,脸上被抓出了一道道血痕,正用药水一点点涂抹着。
“这次你们都干的不错。”昆哥话锋一转道“但是,这事谁要是给老子传了出去,小心老子灭口。”
“是是是……”一众人纷纷表示绝不外传。
昆哥志得意满,将众人扫视了一圈,知道威慑作用已经产生,便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个背包,从背包里翻了半天,翻出一沓钱,丢在桌面上。
“你们将钱拿去分了。跟着我干,我不会亏着你们,”
除了老六,余下几名壮汉将快步上前,将桌上的钱抓了起來。
“你们去吧。”昆哥一摆手。壮汉们亦满意而去。
看着众人出门,老六这才捂着伤脸上前,凑到了昆哥面前。
“昆哥,跟楼局汇报一下吧。哎哟,妈的,这婊子,下手真狠。”
“哈哈哈,老六,你也就脑子好使点,这要真论起身手來,还真不保准能治的住那两个妞。”
昆哥笑罢,便拔通了楼子亮的电话。
“楼局,那两个小妞我们已经给她们注射了,”昆哥快人快语。
“胡闹,”楼子亮道。
“这……楼局……”昆哥一时有点摸不着北,不知道楼子亮何意。
老六看昆哥汇报吃瘪,连忙凑上前來,示意昆哥将手机的免提打开。
“你们怎么能这么干,安,什么注射,你们什么时候注射了,我看,是这两人本來就有瘾,才会被我们抓起來的嘛,”
昆哥和老六这才如释重负。
“是是是,”昆哥连连应声:“被送到戒毒所之前,她们就已经有了毒瘾,我们这是要帮她们俩戒毒,让她们重新做人,”
“嗯。”楼子亮很满意昆哥脑子能转这么快,在印象里昆哥这种人是个脑子里都长满肌肉的家伙。
“这次,你干的不错,”楼子亮淡淡的赞道。
“谢楼局,”昆哥大喜。
挂断电话之后,昆哥挥起手掌,朝着凑到跟前的六哥后颈大力一拍:“行啊老六,”
受昆哥一巴掌所拍,老六连着向前跑了几步才停下,牙齿间直抽冷风。
“老六,这次老子高兴,说,你看上谁了,老子做主了,给你弄到手,”
“嘿嘿嘿嘿……”老六开颜,笑的奸滑无比:“昆哥,就是前不久才被弄进所里的那个小富婆。”
“那娘们啊,不错,你小子有点眼力。进所里时间久了的,都被榨干了,只剩一身皮包骨,确实沒有什么搞头。行,这一次,你放开胆子去干,只要不闹出人命,老子都替你扛着,”
昆哥和老六相视大笑,各自满足。
在他们的笑声还沒有结束之时,戒毒所门口便传來了喧闹之声。
“他妈的,哪个不长眼的跑到这里來闹,嫌活的时间长了,”昆哥骂。
“昆哥,不好了,不好了。”有人奔來报信。
“什么不好了,你妈死了,这么慌张干什么,”
“有人來闹场,”
“什么,真有人敢來闹场,”昆哥霍然站起。
“已经打伤了我们几个弟兄。”
“走,出去看看,”昆哥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