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阮乐乐和叶澄衷早早的起來。
如今,阮乐乐身为人妇,头上的发髻盘起,脸上的青涩也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多了一丝妩媚,多了一丝女性的成熟美,她看向叶澄衷的时候,更是柔情蜜意,眼中透出无限的爱意,叶澄衷走在阮乐乐旁边,看向阮乐乐的时候,也是一脸的怜惜之色。
两人柔情蜜意,羡煞旁人。
阮乐乐的步履略显缓慢,眼见叶澄衷走得快,撇撇嘴,干脆停下來不走,叶澄衷走了一会儿,发现身边沒有了人,顿时才停下。
回头望去,见阮乐乐站在原地不动。
“夫人,怎么了。”
叶澄衷赶忙撤回阮乐乐身边,柔声问道。
阮乐乐娇嗔道:“身子有些不舒服,走不快,你就不会照顾一下我啊。”
叶澄衷笑道:“是我的错,我的错。”他一脸关切的神情,盯着阮乐乐左看右看,疑惑的说道:“看夫人红光满面,一点不像不舒服的,夫人,你是怎么回事,莫不是怀上了孩子。”
“啊,。”
阮乐乐惊呼一声,摇头道:“你是傻子啊,我们才刚成亲,怎么可能一下就怀孕呢。”
叶澄衷说道:“我听人说,男女成亲后发生关系,就会怀孕的。”
阮乐乐一指点在叶澄衷的额头上,娇声笑说道:“傻瓜,要怀孕也得一两月才能看出來,咱们刚成亲,哪有这么快的速度,说你笨,你还不承认。”
叶澄衷说道:“是,是,我笨。”
旋即,叶澄衷又问道:“夫人,你到底哪里不适。”
阮乐乐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娇羞,声音更是像蚊子嗡嗡叫一样小声的说道:“还不是你昨夜不顾及人家的身子,弄得我走路都不方便,都怪你。”
这番话,更像是撒娇。
叶澄衷恍然大悟,笑了起來,说道:“夫人啊,这也不能怪为夫,你想啊,一般的人都是十五六岁,甚至更早就成亲,我现在都已经二十多岁才结婚了,有些,因为入眼处已经可以看到许多的墓碑,时间不长,一行人來到一座庞大的墓碑旁,墓碑上写上了阮乐乐兄长的名字,以及阮明德的名字,再加上阮氏的其余家眷的名字。
李振站在墓碑前,从士兵手中接过了钱纸、蜡烛、烧酒等物品,一一的摆放在墓碑前,李振说道:“这是我为阮家死去的人建立的衣冠冢,替你祭奠阮家死去的人。”
阮乐乐见状,顿时泣不成声。
她连连朝李振道谢,最后才缓缓的走到墓碑前,扑通一声跪下來,轻轻的抚摸着墓碑,一脸悲痛之色。
叶澄衷一脸惭愧的表情,说道:“多谢二哥。”
李振嗯了声,并不说话。
叶澄衷蹲下來,站在阮乐乐的旁边,柔声安慰,足足十余分钟,阮乐乐才停止了哭泣,并且如释重负,脸上的表情终于放松了下來,像是解脱了一般,她看向李振,说道:“谢谢二哥,当初二哥就不断的安慰我,现在又为我做了这么多,谢谢。”
李振说道:“我是你的兄长,这是应该的。”
他看着阮乐乐的表情,一颗心彻底放下,不管是对叶澄衷,还是阮乐乐,都彻底放心了,越南绝对在他的掌控当中。
……大洋彼岸,美国。
此时,美国已经开始新一轮的大选。
一座庄园中,客厅。
大厅中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人赫然是曾经到过中国的林肯,另外的一人是林肯身边的参谋加西德,林肯穿着一件黑色的礼服,表情严肃,那凹陷的双眸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双手放在膝盖上,沉声说道:“加西德先生,此次参加选举,从各州的反应情况來看,我对自己充满了希望,认为当选总统的机会是很大的。”
顿了顿,林肯又继续说道:“然而,除此外,南方的奴隶主们恐怕不会容许我这样的人存在,因为我是反对他们的。”
加西德轻轻一笑,并不放在心上,说道:“林肯阁下,只要您当选美国的总统,一切的问題都不存在,他们一定会潜移默化的改变,会逐渐接受您的。”
林肯说道:“对南方的局势,我依旧担心啊。”
加西德摇头说道:“您过于敏感了,这完全不存在问題。”对于林肯的话,加西德认为有些过于杞人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