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自己的衣服被扒光,又挣脱不得,直接一口朝史臻祥的手咬去。
史臻祥吃痛甩开,阐诗琯直呼:“救命!”
怜儿在外面听见了,却无奈门被闩上了,急得直拍门。
恹儿见了问其原因,怜儿直说:“小姐喊救命!”
恹儿一听可了得,又问:“谁在里面?”
“总管……史总管。”
恹儿听罢道,“你先不要着急,他不会伤害琯佳人的,我去喊施妃娘娘过来。”
不多时施琴过来,也是敲了一阵门,直喊:“琯儿……”
阐诗琯听得更是止不住泪流,“施姐姐救我……”接着就又被史臻祥捂住了嘴。
施琴眼见着从门进不来,便见恹儿和怜儿两个人叠起来,跳窗户进了来。
落地还不稳,史臻祥一记眼神过来,带着浓重的杀气。
施琴被骇了一跳,又见眼前的情形实在不堪入目,只好柔声细语道:“你先放开她,有什么事慢慢说。”
史臻祥冷声道:“我以为把她放到你这里,你会看着她些……”
施琴一愣,道:“琴儿不解何意。”
一声琴儿如同清心音,狂躁的史臻祥瞬间没了脾气。起身整理了下衣冠道:“也好,既然你来了,便将这差事给你。”
“何事?”施琴问。
“查验她是否为处子之身。”
一句话石破天惊。
好半晌,施琴才回道:“公公先去外面等吧。”
史臻祥便朝外而去,行至门边,斜眸道:“我信你。”
落在施琴的心头又是一击,施琴默默点头,等史臻祥出去了,忙过来安慰阐诗琯。
“好了,好了,没事了。”
阐诗琯在施琴的安慰下渐渐平复,施琴便问:“琯儿可真和皇上同床了?”
阐诗琯却直道:“我不知道……”
“那你且说说那天经过。”
阐诗琯便说了。
施琴笑她,“就算你睡着了,如果皇上对你做什么你总会有感觉的,还有你早起床单上可有落红?”
阐诗琯想了一阵,道:“有的太急,没注意看。”
“你啊你……”施琴竟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这样,你先躺下来,我还是验一验吧,不然史公公可不会依的。”
阐诗琯忽然有种无比羞耻的感觉,这东西怎么验啊?怎么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不是说看看有没有守宫砂不就完了?果然电视剧都是骗人的。
好在这个过程不长,只听施琴埋怨道:“你呀,真是一个小迷糊,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施琴起身,替她穿好了衣服,“好好休息吧,我去回了那位!”
施琴便出去了,阐诗琯的脑子直发懵,最后终于将施琴的话给消化了,然后又开始兴奋大叫起来,接着又引来怜儿她们关心。
只见阐诗琯在那里笑,心情甚好,便知她没事了,至于刚刚史臻祥对她到底做了什么却是不知,也没问。
只说施琴去找了史臻祥,将消息告诉了他。
史臻祥道:“你确定吗?”
“确定了,不会错了。”施琴道。
“麻烦你了。”说罢,史臻祥便要离去。
施琴忙起身道:“公公且慢,琴儿有一事不明,公公是如何知道琯儿还是处子之身的呢?”
“没什么,我也并不知。”史臻祥已行至门口,转眸道:“还有,日后这琴儿不必再说了。”
施琴一愣,随即苦笑,“我知道了。你……”她顿了一顿,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冒昧问一句,你……你喜欢她是吗?”
史臻祥也是一顿,随即“呵呵”冷笑了一声,走出门去。
在永和宫院内巡视一圈,朝一拐角而去。
怜儿正被阐诗琯吩咐出来打水,行至拐角,忽地将水盆跌落。
史臻祥捂住她的嘴巴,命令道:“别出声。”
怜儿点头,史臻祥这才松了手,却问道:“琯佳人侍寝之事为何没有通报?”
怜儿忙道:“奴婢以为总管知道……”
“哼!”史臻祥冷哼一声,“不要你以为,咱家还以为太后不会拣着回宫的第一天叫她去服侍皇上呢!”
怜儿忙跪道:“奴婢该死!奴婢下次会注意的!”
“还想有下次?”史臻祥冷声道。
怜儿微微抬头,皱眉道:“可总管大人叫小姐进宫不就是服侍皇上的吗?”
“你在质疑咱家吗?”史臻祥眼眸一凝,带着森寒。
怜儿忙道:“奴婢不敢。”
史臻祥摆手,“你且先回去吧,再妄自决定,死!”
怜儿直接瘫坐在地,许久都没能起来,最后被秋霜寻到,把她拉了起来。这事最后惊动了阐诗琯,怜儿只称可能近日没休息好,腿脚虚浮,告了半天假。阐诗琯又宣太医来,确实是休息不大好所致,开了方子,阐诗琯听得那几位药也没大问题,便叫她好生休养。
且说阐诗琯因知自己仍是处子之身,心情大好,在永和宫里大摆筵席,又是炸串又是涮串又是烧烤的,好不热闹,还特意邀请了表妃、阐白莲姒娇儿紫衣等,当然表妃给不给面子是另外一回事了。
史臻祥那边回了太后说明了情况,太后勃然大怒,只道:“才立了一个功,就敢欺骗哀家了?”
史臻祥冷笑:“哪有欺骗你?本就是琯佳人连日奔波乏劳所致,太后娘娘当年在苗山时应有体会才是。”
太后叹息一声:“是了,只怪哀家现在太过养尊处优了,竟然连这么简单的原因都忘了,即便如此,她也是诱导之罪。”
史臻祥笑说:“只怕她自己都不知道吧!经咱家查问,当晚她睡得很沉,起来就腰酸背疼,不知何由,谣言都是宫中丫鬟们传出来的,她又诱导什么了?”
“哦?”太后挑眉,“所以你是在替她说话了?”
“非也。”史臻祥道:“咱家就事论事罢了。”
“那你刚走的那么急又是为何?”太后慢条斯理看似很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史臻祥在短暂的发怔之后,低声道:“解太后当下之疑。”
“那么哀家是要表扬你有远见了?”太后冷声道。
“不敢。”史臻祥躬身一礼,随即阴笑道:“太后可是急着抱孙子了?若咱家知道太后当天就叫琯佳人服侍皇上也定会阻拦的,且不说她周波劳累能否服侍得了皇上,且说她那体质可是被下了禁制的,太后也敢。”
“现在倒是你有礼了?”太后凤眸一斜。
史臻祥再次躬身一拜。
太后叹息了一声:“行了,就别在哀家这里端着了,还不是因为你对她有特殊感情?”
史臻祥笑说:“我对太后也有特殊感情,若不是一个阉人,还真想去爬爬那凤床呢!”
“尔敢!”太后一声厉喝,眸中神色不悦。
“那还不是太后娘娘你撩拨的吗?想我一纯情少年在你的调教下都变得如此下作了。”
“你……”
太后被气得用手指直指史臻祥,史臻祥却将太后的玉手搬至一边,“这回可是太后娘娘输了呢!”
正说话间,外面来报:“琯佳人送来食盒,请太后品尝。”
史臻祥将食盒拎过来打开,一股怪味扑鼻而来,便笑说:“这最上面这一层的可以尝尝。”说完便哼着小调走了。
太后翻了一个白眼,心道:至于那么开心吗?幸灾乐祸!便叫人将那第一层的东西拿了出来,却是一根竹签子上串着几块被油炸过的豆腐,一旁两个小碟,一碟里放着红色的粉末状的东西,一碟里放着青黑色的黏稠的东西,那怪味正是从那青黑色的物体散发出来的。
忽然她又觉得那味道很是熟悉,念叨了一句:“这不就是上次挖出来那个什么臭汁吗?”
那宫女便说:“那奴婢将这怪东西拿去丢了吧!”
太后想起史臻祥临走时的那句话,又道:“先放这吧!”
将那宫女撵了出去,关好门窗,确定无人之后,坐下来,轻轻咬了一口那油炸豆腐,外焦里嫩,口中留香,还真是好吃,只是口味淡了一点,她又蘸了着红色粉末,略带辛辣,整天味道却上升了一个档次。可她始终不解,既然这么好吃为何还要配上这么古怪的臭汁呢?
凡是古怪之事必有原因,她竟在这里研究了起来,探索的人最有求知欲,竟然鬼使神差地蘸了点,这么一吃竟然……真香!
不一会儿这两串炸臭豆腐就吃完了,有点意犹未尽,打开下一层是两串菜卷,再下一层是两串肉卷,最后一层是一串鸡翅。
太后吃得不亦乐乎,舔嘴巴舌,不由气道:“这个阐诗琯说是给哀家送食盒竟然就送这么一点来?”
正说着,外面又有人来报:“琯佳人送来食盒……”
这回还没等她说完,太后立刻便说:“快拿来!”
可这一次却没有什么炸臭豆腐了,却是水煮的串串,旁边依旧放着各种料汁,她凭口感自己添加,虽与上一盒不同,却是另一种风味。
太后在慈宁宫回味无穷,永和宫这边更是热闹非凡,炸串、涮串一一俱全,那边的烧烤炉子也支上了,甄南勘为阐诗琯的头号粉丝加首席弟子自然充当起了烧烤大师傅,一时热闹无比。
正说笑间,忽听外面有人道:“你们也不等等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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