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菲尔引开了洪况,直接进了凉茶铺,点了一杯二十四味。
“嗨!你好。”洪况点了杯菊花茶坐在了他的对面。
他们要找一个人很容易,很快就找到了路西菲尔,所以在这里守株待兔。
“我不喜欢和人搭台子。”路西菲尔微笑着说道,“又不是没有空桌子。”说着坐到了另一张桌子,油嘴滑舌道,“你这么一直盯着我看,我会以为你有不良嗜好。”
洪况迎着他黑亮的双眸道,“谢谢你昨天的救命之恩。”看着他疑惑地眼神又解释道,“桃花源餐馆。”
“你说的什么我都听不懂。”路西菲尔挠挠头道,一脸灿烂地笑容,“我认识你吗?”
洪况仔细地打量着他,和记忆中的严振飞的容貌对比,头变短了,容貌也有些许变化。眼神中看着衣服闪过一丝艳羡,难道真的是自己多想了,如大当家的所说,自己太思念的缘故。
狠狠地灌了一大口菊花茶,“对不起,打扰了。”洪况起身离开。
路西菲尔不紧不慢地喝完杯子里的二十四味,去前台,放下一毛钱,离开。他知道洪况没有死心,说不得去找冷墨然来,那家伙心思细腻弥补他这个只会喊打喊杀的人头脑灵活。
路西菲尔微微眯起了眼睛,不该妇人之仁的,看来少不得演一场好戏了。好今早结束,恢复正常的生活。
很快到了晚上,烧烤摊儿前,路西菲尔一直在帮忙烧烤,察觉了冷墨然和洪况,故意带着市井小人味道大声嚷嚷地说话。
然后又反串的演唱了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
“墨然,怎么样?是大飞吗?”洪况有些失望道,“我们认识的大飞,骨子里非常的高傲,怎么可能在夜市上打工,如跳梁小丑般的唱歌,做这些下九流的事情。”
“只是人有相似罢了。”冷墨然失望道。
“来一个,来一个。再来一个。”食客们热情地喊道。
“好,《月亮代表我的心》”路西菲尔深情款款地唱道。
路西菲尔看着两人失望的走了,才放下心来,抱着吉他走向顾雅螺,把场地留给了梅家姐妹两个。
“过关了。”顾雅螺打趣道,“真难为你了,还得拌小丑。”
“为了你什么都愿意,拌小丑又何妨。”路西菲尔不正经地说道。
“诶……我说你是不是打算天天给我洗脑啊!”顾雅螺一本正经地说道。
“呀!被你看出来了。”路西菲尔夸张地说道,“怎么样,有用吗?给点儿信心!螺儿。”
“你说呢!”顾雅螺挑眉反问道,话落转身去送烤肉。
‘有用!肯定有用,以阿九的性格,坚如磐石的心,怎么可能他入侵她的领地呢!’路西菲尔自我安慰道,幽黑深亮的眸子,看着场中的她微微透着红润,额前的细因汗湿贴附在额头,那双清亮透彻的眼睛便越分明。唇角微微扬起,腮边的梨涡蕴含着亲切的笑意。融合了阿九的风流韵致,更加魅惑人。
越的让人难以忘记,总有一天他这颗火热的心会融化她那可冰封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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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老地方,老时间,孟家,九婆给孟广生把完脉后,便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了。
孟表舅和孟太太面面相觑,孟太太问道,“九婆这是何故?”
“来得有些早!所得等。”九婆话落坐在床边椅子上闭目养神起来。
一个小时过去了,期间孟表舅按捺不住了几次三番想要打扰九婆,却被孟太太给拦住了。
实在坐不住了,孟表舅小心翼翼地问道,“九婆我们在等什么?”他接着又道,“您不是说我这外甥一汗就好了,您怎么还不给汗啊,快吧!”
“时机不到,尺脉仍未鼓起来。”九婆闭着眼摇头道。
孟表舅急性子,嚷嚷道,“管什么尺脉不尺脉的啊,你汗不就行了?”他想表外甥赶紧好起来。
九婆睁开眼,古井无波双眸就这看着他,瞧不透里面的任何情绪,只是突然感觉浑身凉意森森,看得孟表舅悻悻的,不自在的躲避着老人家的视线。
满脸褶子的九婆一笑,孟表舅一哆嗦,九婆别过脸看向孟广生道,“像他这种身体,错误地汗会导致病情严重的。想死的话,我不介意……”
“我再多嘴问一句,什么时候?”孟表舅竖起食指问道。
“快了,左右不过十分钟。”九婆给了一个确切地时间。
“表舅,我们听九婆的。”孟太太赶紧说道,左右都等了这么久了。
大约十分钟后,九婆再次为孟广生把脉,然后说道,“ok,尺脉马上就要鼓起来了,天使,笔墨伺候。”
九婆开下了麻黄汤,递给了孟表舅,“小表舅,你可以去抓药了,回来熬好药,正好服用。”
孟表舅终于拿到了药方,谢天谢地终于开药了,这两天真把人给熬死了。
孟表舅拿着药回来,先拆开让顾雅螺看了看,“嗯!要性不错,去煎药吧!”
孟表舅麻利的进了厨房,煎好药后,匆匆的端了进来,放在了床头柜上。
九婆又执起了孟广生的手腕,这一次终于感到他的尺脉有力了,这是正气开始充足的表现,“给他服下吧!”
“下午三点我们再来。”九婆起身道。
到了下午九婆他们准时到了,给孟广生又服了一剂麻黄汤,很快病人终于了有了变化,躺在床上的病人开始狂躁不安。
“孩子他爸!”孟太太又看向九婆道,“九婆这是?”
孟表舅有些担心道,“九婆麻烦您说明一下好吗?别让我们跟着担惊受怕的。”
“稍安勿躁,马上就好了。”九婆镇定如斯地说道,粗哑的声音没有丝毫的起伏。
孟太太跪在床边紧紧地抓着孟广生的手,小声地呢喃道,“孩子他爸,求你了别离开我们,别离开我们。”
果然,片刻以后,患者安静了,孟太太惊叫道,“出汗了,出汗了。你们看我手心儿里全是汗!”
“外甥媳妇儿,这汗是你的,还是表外甥的。”孟表舅摇头失笑道。
“是孟先生的,你们看他的头。”6江丹手指着孟广生的额头,这时候密密麻麻的汗珠肉眼可见。
“好了,了汗,多养几天就好了。”九婆依然是面无表情道。
“这就好了。”孟表舅不敢相信道,“我们在医院被人家给赶回来了,这满打满算才四副药,就好了。”
路西菲尔笑道,“药到病除,有时候一剂药足矣!你们可以问问孟先生感觉如何?”
“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孟广生笑着道,“我也感觉好了,不再是前两天昏昏沉沉的。”
孟表舅好奇道,“为什么前两天只是安然的躺着,刚才为什么狂躁不安。”
九婆解释道,“刚才的烦躁是邪正相争呢,就像是两个人一正一邪在他身体打架一样,最后显然正气已胜,开始驱邪外出了,也就是出汗了。”
“好了,小伙子,好好养着,记住病刚好,不要急着冲澡,不要吃的太油腻了……”九婆交代了一下,临走时回头,凌厉的目光扫视一下诸人,缓缓启唇,“小伙子,希望不要再见到你,否则的话,老婆子我可是会见死不救的,不信你试试。”
森然的声音,声音不大,却震得孟家人的身子晃了两晃,他们知道她不是吓唬他们而已。
趁着他们被吓傻之际,路西菲尔和九婆离开了孟家。
两天后孟广生已经可以下床了,拖着才刚刚好的身体,就急急找上了路西菲尔,因为没有人知道九婆在哪儿。
路西菲尔被孟家的热情闹的有些吃不消,只好躲到了顾雅螺他们天台屋这边。
“想不到,你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顾雅螺不客气此嘲笑道。
“小没良心的,我这是为谁辛苦保守秘密啊!面对着他们的‘威逼利诱’我是‘誓死不屈’。”路西菲尔一副大义凛然地样子,“言归正传,这是他们给的诊费,五千元。”
“替我捐给一家信得过的孤儿院吧!”顾雅螺说道。
“ok,听你的。”路西菲尔应道,“怎么样?6婶的服装厂这下有着落了吧!”
“前天已经签订了合同了,租金非常的合适。”顾雅螺点头道。
“孟广生不是没事了,厂子还打算租出去啊!”路西菲尔奇怪地问道。
“所以只租了一半,余下的另一半由于临街,他打算改成门面房,租出去,当包租公,顺便自己在做些小生意。”顾雅螺耸耸肩道。
“那他欠债呢!我可是听说欠了不少债。”路西菲尔问道。
“听我妈说,三角债的关系,这他的病好了,本来打算赖账的也不敢赖了。那些趁火打劫的也歇了心思。总之呢!皆大欢喜。”顾雅螺摊开双手高兴道。
“螺儿,你是不是打算以九婆的名义出诊啊!”路西菲尔问道,双眸中藏着一抹狡诈。
“哼哼……你那点儿小心思瞒不过我,是不是想说我的身高一年年的长,而九婆永远停留在一米四多啊!”顾雅螺蹭蹭鼻尖轻笑道,“这简单啊!拜九婆为师不就得了,跟着她老人家学几年算几年。”黑白分明大眼,写满怎么样,想难道我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