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所有动物都回避的必定不会是什么让人轻松愉快的东西,而如果是后一个可能,那就更加可怕了。w?w?w?.?8?1zw.
因为那就证明在猨翼山没有出现任何开启征兆,也理应没有任何人能打开通道的一周之内,却有什么能强行破开空间的东西进来过,才会让虺留在了这里。
虽然张龙潜没有把话说明了,但廖蕾也明白她的意思,于是他沉吟了一下便有些凝重的开口:“那只虺从溪流里出现的方式确实诡异了一点,与记载当中完全不同,如此看来,你说的倒也有可能。但是……也不能就这样轻易下定结论,我们还是先看看再说吧。”
张龙潜轻轻点头,心中却有一些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的不安。
还有一个可能她没有说,那就是:两个假设同时成立。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就已经不是“可怕”可以形容的了。
跟着廖蕾往前飞去,张龙潜只能暗自祈祷,千万不要在他们还在猨翼山的这段时间内生什么可怕的变故。
两人到达的第三座山头上依旧长着不算茂密的各种植物,也有少量的毒虫,但是其他的动物却还是一只也没看到。山上也有一周内动物留下的痕迹,却连它们的尸骨都没有见到,就好像全部一起失踪了似的。
感觉情形变得有些诡异起来,两人的脸色都有些凝重,廖蕾也没了收集毒物的心情,仿佛能感到一股浓浓的不安宛若实质一般在猨翼山脉上逐渐蔓延开来。
稍稍商量了一下,两人最终还是决定至少先找到苍炎和南宫飘再说,不管生什么,有强力的伙伴在身边总归会好办一些,当然可以的话最好还能找到身为学员会会长的邱魅,毕竟她不仅是一个强大的战力,更是能够带领他们离开猨翼山的关键,早一些汇合就多一分保障。然而此刻的两人谁也没有带着可供联络的道具,手机自然也是没办法在这个空间使用的。要找人的话就只能依靠原始方法一座山一座山的去看了,由于担心迟则生变,两人便决议分头行事。
廖蕾的准备工作做得不错,考虑到张龙潜对毒物的认知度。他很快便给她指点了几座植物偏多,没什么毒虫和动物的山头让她去找,随后他给张龙潜吃了一颗解毒的灵药,待药效作有了一层保护之后,又商量好在哪里汇合。这才与张龙潜分开。
与廖蕾同时飞离山头,看着远处烟雾缭绕的山峰,张龙潜立即催动身边的风快掠了过去。
在第一座目标山头上空稍稍盘旋了一下,却并没有感知到苍炎三人的气息,张龙潜便想抓紧时间飞去另一座山头,耳中却突然听到了一些动静,她心头一动,立即悄无声息的降下,借助树木藏匿起了身形。
“看来不在这里啊……”
轻微的感叹声传入张龙潜耳中,然后。王觉汇的身影就从树木间显露了出来。
眼见是他,张龙潜便更加小心的隐藏起自己的行踪,同时视线往王觉汇身后搜寻了一下,却并没有瞧见宋霖的踪影。独自一人的王觉汇似乎走了很久的路,看起来十分疲惫,脸色也有些苍白,稍微远离树木之后,他停下来看了下天空,喃喃自语。
“都找了三座山头了还没找到,这得找到什么时候去啊?这样下去时间来得及吗?唉……要是当初跟他再问清楚一点就好了……”
王觉汇的视线自始至终都没有在周围只有猨翼山才有的特殊植物上停留片刻。明摆着他并不是在寻找毒物,这让张龙潜有些困惑。
既然如此,那他上猨翼山做什么呢?
眉头微微一动,她突然想起了之前与王觉汇交手的事情。
“……我这边好歹还有一个医家的廖蕾。可是你那边却是两个都跟医家沾不上一点边啊,你们的理由才值得琢磨吧?”
当时张龙潜本来只是为了拖延时间而这样随口说说,其实根本没有对王觉汇和宋霖想上猨翼山的意图深究,没想到听到这话之后王觉汇的神色立即变了,语气也变得有些慌乱,欲盖弥彰的意味十分明显。
看样子他想在猨翼山上寻找的东西并不简单啊……
暗中注视着王觉汇。张龙潜的目光严肃了几分。
这时却见王觉汇掏出一个奇怪的东西,看上去像是铜钱一样,表面却流转着淡淡的青白两色光芒,有一种玉石般的温润。他思索了一下,捏着那枚奇怪的东西看了看青色的天空,勾起嘴角低声自语道:“用这个应该就可以让回去时的通道无法打开,把所有人都困在这个空间了吧……”
闻言张龙潜心中不由一惊。
这家伙想要阻止大家回去!
见王觉汇脸上带着阴冷的微笑,一副下定了决心的样子,同时手腕微微内收,似乎就要把手中的奇特东西丢向天空,张龙潜心中一沉,也管不了王觉汇究竟有没有能阻止大家回去的实力,陡然显出了身形,向他低喝道:“王觉汇,你想干什么?”
看见一个人突然出现在眼前,王觉汇微微吃了一惊,他立即收起手中的东西往后退了几步,一脸的戒备,等看清是张龙潜后他却露出了一丝微笑。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手下败将啊。”
没有理会王觉汇语气中的不屑,张龙潜只是沉声道:“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来到猨翼山?又为什么要封住大家的去路?”
王觉汇用余光张望了一下,见只有张龙潜一个人,神色便更加自在了:“为了什么你管不着,不过在我们目的达到之前,你们几个啊,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听着他笃定的语气,张龙潜紧紧的皱起了眉。
猨翼山通道只有特定的时间才能开启,一旦错过那个时间,天知道要有多大本事的家伙才能破开通道,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们所有人都将被困死在这满是毒物的地方。
先不管王觉汇的目的为何,单单这一点,其险恶的用心便已凸显无疑。
绝对不能让他得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