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若还以为滚滚是被书里好吃的诱惑的,也没怀疑,反正平时滚滚也是这样子呆呆的。
滚滚倒是没感觉到自己的小尾巴被人欺负了,也没介意叶若提溜着自己,只眼睛微微一亮,小爪子向下指着,叫叶若把那东西弄出来。
??
顺着滚滚指着的方向看去,叶若也发现了滚滚刚才弄得东西,皱了皱眉,把书拿了起来。
“撕拉。。”
!!!!
滚滚微微瞪大眼睛,它刚才费那么大劲去扣那东西就是不想破坏这本图集,让里面的灵果画受损的。
瘪了瘪嘴,滚滚噔噔噔的跑过去把被叶若扔在地上的两半图集捡起来放到自己的灵魂空间里。
叶若没有注意到滚滚的动作,只皱着眉头观察手里的玉钥匙?
跟绣花针大小的钥匙,她还是第一次见,也不知是开哪把“锁”的钥匙。
当然,也不一定就是钥匙,但是叶若姑且把它当做钥匙,反正按照它的形状找“锁”就好了。
既然是在这小竹楼的书里,那这锁很有可能也在这里,叶若这般想着也就服了一颗丹药缓解一下,然后就继续在小竹楼里翻找。
想着这有了一个大概的目标也许会好寻一些。
然而事实会证明她还是太异想天开了。
滚滚爬到叶若放衣物的柜子里,倒腾了好一会儿才拖出一个竹编的箱子。
箱子里有两层,分成好几个小格子,虽说放着杂物,但是也摆放的整整齐齐的,不见丝毫脏乱。
滚滚伸出小胖爪子就扑腾进箱子里去了。
“绣花针?太小,不是这线也太细了,不是诶?这黏黏的什么东西啊,好像可以不过有点臭臭的,算了这根线不错,刚刚好……之前好像见主人用过,应该可以…”
滚滚咬着那一团略粗的线就扑腾的爬出箱子,然后跳到叶若的书桌上。
滚滚望着外头的光线眨了眨眼睛,嗯!光线不错。
??
叶若抱着一堆书过来就看见滚滚小爪子上捏着一根线,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戳着手里的书页。
“噗呲,滚滚,你在做什么?”
滚滚茫然的抬头,见是自家主人,不由地瘪嘴,“主人”
叶若把怀里的书分门别类的归置好,这才拿起书桌上的书页,原来是那本夹着钥匙的书,嗯被她撕了的那本,叶若摸了摸鼻尖。
然后又见滚滚神色认真。
嗯,是她不好。
叶若揉了揉滚滚的小脑袋,然后就接过滚滚手里的线,不,应该是把线从滚滚身上解下来,想用线把书装订回去,结果却把自个给捆了的估计滚滚还是头一份。
??
叶若把图集里残留的线头清理干净,然后拿起那细线,嗯,对于叶若来说是细线。
把细线穿进一根比图集上打的孔那般差不多大小的铁针上,然后就是穿钉书线。
没一会儿就穿好了,虽然比不得一开始那么好了,毕竟被撕过,难免有些损坏,但是也差不多了。
“好了。”
滚滚抱着叶若装订好的图集,乐弯了眉眼。
“好了,你自己在书房里看书吧。”
她要去一趟炼丹房,罗老给她的清灵水还没有用,正好还有一天时间,用它把白玉箫洗练一遍。
“嗯嗯。”
它要带着图集去找白笙,让白笙带它去找好吃的。
这般想着滚滚心里就十分的乐呵。
——
一个靛蓝布衫的瘦削侍从穿过回廊来到一处布局雅致的茶点间内,探眼往内一看,茶炉子上冒着白烟,咕噜咕噜的,“小冬姐姐,茶可煮好了?”
“快了。”
说罢这个叫小冬的侍女就拿起旁边叠好的白布包住炉柄,这样才不会被烫到,又稳当。
将煮的滚烫露水倒入旁边放好茶叶的玉盏中,再用旁边的木镊子各夹了一片红叶放入茶盏中,以做添香。
茶点也以准备好了,待摆好就行了,“好了,小心着点哈。”
“好嘞,小冬姐姐。”
??
墨艾园。
??
“少主棋艺精湛,许甘拜下风。”
青年男子打趣,“许长老谦虚了,我这棋艺还是您教的,若不是您相让”
男子言未尽,却让许长老心下更为惭愧,他可是丝毫未曾相让啊,少主这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过如此也好,谦逊稳重,有大家之风,不愧是洛家未来的家主。
男子把桌上精致的茶点向许长老那边推了推,“许长老尝尝,新得的云雾枫,配之以水晶冻,滋味甚好。”
许长老心里叹气,少主什么都好,就是重口腹之欲,生活也奢靡了些。
不过虽心里这么想,许长老倒没停下喝茶吃点心的动作,毕竟少主这儿的吃食是真好。
若是他天天这般吃,什么清心寡欲肯定也都不复存在了,唉,误道啊误道。
男子倒不知道许长老心里活动那么精彩,他关心的是另一件事。
“不知前些日子送给许长老试阵的东西可还好用?”
许长老闻言表情一肃,斟酌道“不知少主是从何处抓来的,他们身上没有丝毫的魔气,但是却是魔修无疑。”
男子轻轻的撇了撇茶沫,“禁地。”
许长老一惊,“少主”也不知这几个人还有用处没有,他用他们试阵可是丝毫没有留情的。。。
像是看出了许长老内心的想法一般,男子微微一笑,语气温和,“许长老放心,那几人已无用,许长老给的答案已经够了。”
许长老答案??
还没回神就又听男子道,“当然,若是许长老能够从那几人身上知道他们为什么没有丝毫魔气的原因自然更好。”
不知道也没关系,反正洛家不惧。
许长老自然应是。
接下来也没有心思继续下棋了,许长老匆匆的赶回去审人了。
布衫侍从熟练的把许长老吃的喝的收拾的纤毫不染的免得碍少主的眼,然后默默的轻步退下。
侍从刚退下就出现一个黑衣人半跪在青年男子身前,“参见少主。”
??
黑衣人双手呈上一封密函,“人已叩定,一明一暗。”
青年男子手指轻扣密函,唇上还是不变的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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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哪个是明,哪个是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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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都没关系不是么?
??
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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