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骂武科的人,自然而然的闭嘴,虽然心中不满,但是一家老小的命都在他身上,他没得为了已经死了的人冒这个险。
刘与墨离开以后并没有去查案,而是径直去了雅苑。
纪珩之正好在换药,听到管家说刘与墨来,便说道:“他来接他妹妹的吧,让夏夏把人送出去就是了……”
“将军,刘大人说是来找你的!”管家打断纪珩之的话,“说是,要同你说说,武科的案子!”
纪珩之眸光骤变,他看了一眼麦冬,冷声说道:“请进来!”
刘与墨进来的时候,院子里的人已经被叫走了,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纪珩之和麦冬,管家把刘与墨带进来以后,也就马上走了,话都没多一句。
刘与墨看着靠坐在床榻上的纪珩之,客气的问了一句:“纪将军的伤可好些了?”
纪珩之冷眼瞧着刘与墨:“死不了!”
“那既然死不了,纪将军不如就与我说说,昨日夜里花楼的案子?”刘与墨一边说着,一边打开卷宗。
纪珩之轻哼了一声:“花楼的案子问到我这里了,也不知道刘大人是觉得我这个重伤的人还能爬起来杀人不成?”
刘与墨见纪珩之满身的敌意,看了他很久最后说道:“纪将军,且不说你身上的伤方不方便行动,这死者身上的那道伤口,就不是你杀人的习惯,当时屋子里有两名女子,女子说,是一个身材娇小的男人,可是窗外的脚印,分明是一个女人。”
纪珩之微微闭起眼睛:“你什么意思?”
“汐柠被我们骄纵惯了,并不是那种能与普通女子说说话的人,夏姑娘都没有想瞒着她,纪将军却要瞒着我?我以为,我们都是熙王这边的人!”刘与墨看着纪珩之,笑的温文尔雅。
刘与墨笑的很文雅,可不知道为什么,纪珩之却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狐狸的陷阱里,阴侧侧的:“熙王?熙王连外家都没有,刘家重新被重用,不过是太子行为乖张,惹怒了陛下,陛下拉熙王出来挡刀罢了!”
“纪将军这般说,也并不是没有道理的,但是既然陛下给出了这一点希望,那我们为什么不合作,趁着这次机会,彻底的把太子摁在东宫的哪个位置上?”刘与墨依旧笑着。
“你好大的胆子!”
刘与墨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面上依旧是那副清冷高洁的模样:“纪将军的胆子可比我大一些,我可以将武科的事情解决掉,解决的清清楚楚,不伤及无辜也不会让人怀疑,但是……”
“但是什么?”纪珩之皱眉。
“我觉得有些事情,我们可以从长计议。”刘与墨看着纪珩之,微微笑着。
纪珩之挑眉:“我们?”
刘与墨点了点头:“是啊,我们!”
在这里的人,哪个不是聪明人,有些话不用说的,特别明白,点到为止就够了。
纪珩之垂眸许久,然后抬眼看向刘与墨:“你为了什么?”
“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