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娘子也知道农民军有些所作所为自己也觉得有些反感,不过自己已经投靠了闯王,又成了闯王夫妇的义女,自然不愿意去深究农民军杀人放火*抢劫的事情,自欺欺人的认为只是个别义军将领所为,现在田承嗣一再提出来,红娘子也觉得羞愧不好回答田承嗣的问话。
田承嗣温和的说道:“红将军,委屈你在本千户军中暂住,这几日招呼不周,不如让本千户来服侍红将军吧。”
红娘子听了大惊失色道:“狗官,你要干什么。”
田承嗣说道:“红将军,你误会了,本千户见将军你衣衫脏乱不堪,想替将军沐浴更衣。”
红娘子听说田承嗣要替自己沐浴更衣,这才想起自己又脏又臭,早就想痛痛快快的洗个澡了,虽然沐浴更衣的话是从田承嗣口里说出来,但一向爱美的红娘子居然没有出声反对,田承嗣见红娘子没有出声,便自顾地把红娘子从木椅上抱了起来。
这时如梦初醒的红娘子才尖叫起来,田承嗣根本不加理会,直接把红娘子抱到隔壁房间,那里的木盆已经装了大半盆热气腾腾的洗澡水,红娘子见了是羞愤交加喊道:“狗官,你要侮辱本将军,本将军做鬼也不放过你。”
田承嗣顺势把红娘子放进了木盆,接着田承嗣说了一句:“红将军,洗澡水合不合适。”
红娘子听了田承嗣的话差点晕过去,田承嗣开始在红娘子身上摸摸索索,红娘子悠悠转过气来说道:“狗官,你现在放了本将军,本将军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不然除非本将军死了,你会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田承嗣做出无辜的表情说道:“红将军,本千户只是觉得你这样的美人应该清清爽爽的并没有别的什么念头。”
红娘子骂了田承嗣一阵累了,也只好任由田承嗣摆布,田承嗣从来没有替人洗过澡,今天给红娘子这样一个美貌妇女洗澡,而且还穿着全身衣衫,这让田承嗣显的动作非常呆笨,田承嗣觉得隔着衣衫实在不方便,就拿来剪子剪开了红娘子的全身衣衫。
红娘子才被剪到外裤时,人已经气得昏过去了,田承嗣不得不喊田小四来帮忙,看着木盆里俊俏白嫩的红娘子,被田小四抬着两只胳膊,田承嗣暗想让田小四帮忙不是个事,是该找几个女兵了。
田承嗣和田小四换了两次洗澡水,期间红娘子也醒了两次,不知道是真的昏了,还是难以面对两个男人跟自己洗澡,装着昏了过去,当红娘子再次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睡在了那个锦衣卫千户的床上。
惊恐万分的红娘子扭动身躯想坐起来,可是这几天进食很少,又没有好好休息的红娘子,觉得自己的头一阵昏眩,重重的倒在床上,不过红娘子并没有昏迷,她静静的躺在那里等着体力恢复。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红娘子的气息平和了,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被重新捆过了,而且换了一身艳丽的红装,红娘子想到洗澡时被那个年轻英俊的锦衣卫千户摸遍了全身,自己昏过去之后莫非还发生了什么旁的事情,可是红娘子觉得自己身体里并没有任何感觉,难道这个狗官轻易的放过了自己,还是自己没有感觉出来,这时的红娘子非常纠结,既害怕那个锦衣卫千户做了那件事,又隐隐约约觉得赤身露体的自己其实并没有被那个锦衣卫千户占着什么便宜,愁肠百转之际更加深恨那个锦衣卫千户不是个东西。
这时的田承嗣却已经在前往百花阁的路上了,去跟凤阳总督马士英的儿子马敬贤见面,现在田承嗣还是满脑子的红娘子,想着浴室雾气腾腾中的红娘子,着实让田承嗣口干舌燥,不过昨夜那两个官妓榨干了田承嗣的精血,田承嗣看着美貌不可方物的红娘子也只有徒呼奈何。
田承嗣到了百花阁还在胡思乱想,只听有人喊道:“田公子,小生马敬贤已经恭候公子多时了。”
田承嗣这才从梦境醒悟过来说道:“哎呀,让马公子久等了。”
田承嗣翻鞍下了黄骠马,上前去跟马敬贤见礼,马公子马敬贤热情的挽着田承嗣的手臂进了百花阁,马敬贤把田承嗣迎进了百花阁的第一阁牡丹阁,牡丹阁里丝弦齐起,一群舞姬翩翩起舞,马敬贤没有选择跟田承嗣对坐,而是肩并肩的跟田承嗣一起坐着。
马敬贤说道:“田公子,你能不能够在这群舞姬中选出牡丹姑娘。”
田承嗣笑道:“马公子,这里是百花阁的牡丹阁,,“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这舞姬之中长得最美舞姿最出众的必是牡丹姑娘了。”
马敬贤大笑道:“田公子果然是同道中人,今日我二人一定要玩个尽兴,现在田公子先点谁是牡丹姑娘吧。”
田承嗣被马敬贤一再催着点牡丹姑娘,心里顿时好奇起来,看来这个牡丹姑娘另有蹊跷,于是定睛向薄纱起舞的十几个舞姬看去,田承嗣这一看就看出了问题,这舞姬之中有两个女子舞姿都非常出众,而且姿色也远胜众舞姬之上。
田承嗣仔细的看了那两个舞姬一会,居然一时间难分轩轾,不由得回头对马敬贤说道:“马公子,这牡丹必在那浅红薄纱和浅黄薄纱的两个女子中间。”
马敬贤说道:“田公子,在两位姑娘在众舞姬中鹤立鸡群,猜出牡丹姑娘在这两人之中并不稀奇,关键是要从这两个舞姬中选出牡丹姑娘那才是本事。”
田承嗣说道:“马公子,本座实在是没办法从这两个舞姬中选出牡丹姑娘来。”
马敬贤笑着道:“田公子,你在仔细看一看,这牡丹姑娘自有与众不同的地方,你要是错过了会后悔来了一趟凤阳府。”
田承嗣见马敬贤说得认真,不由得全神贯注的打量起那两个舞姬来,有道是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两个舞姬一比田承嗣觉得浅红薄纱的舞姬各方面更显老辣纯熟,浅黄薄纱的舞姬表现稍稍青涩稚嫩,可是这只能说明浅红薄纱舞姬比浅黄薄纱舞姬在百花阁混的时日更久而已。
这时舞姬已经舞完了一曲舞,马敬贤追问道:“田公子,你选出来没有。”
田承嗣说道:“哎,两个姑娘恰是春兰秋菊实在难分高下,如果一定要选的话,就选那个浅红薄纱的舞姬舞姬吧。”
马敬贤哈哈大笑道:“田公子果然是名不虚传啊,对,浅红薄纱的舞姬就是牡丹姑娘,不知道田公子是怎么认出来的。”
田承嗣笑道:“牡丹姑娘更为成熟灵动,因此就猜她是牡丹姑娘。(http://)。”
马敬贤说道:“田公子,今夜牡丹姑娘是你的了,你一定会体会到牡丹姑娘与众不同的地方,牡丹,快过来陪田公子。”
穿浅红薄纱的牡丹姑娘挨着田承嗣右手上方坐下,另一个穿浅黄薄纱的姑娘坐在了马敬贤的左手下方,马敬贤笑着说:“田公子,实话告诉你,这牡丹姑娘和芍药姑娘其实是嫡亲的两姊妹。”
田承嗣心说原来是姐妹花啊,难怪马敬贤喜欢这百花阁,这马敬贤果然有怪癖,田承嗣说道:“两兄弟玩两姐妹果然是一段佳话啊。”
马敬贤听了连忙说道:“对对对,就是两兄弟嫖两姐妹,田公子我们现在应该算是连襟加兄弟了。”
田承嗣和马敬贤都哈哈大笑起来,牡丹姑娘和芍药姑娘撒娇,连说田承嗣和马敬贤坏死了,四人打打闹闹滚成一团,田承嗣和马敬贤吃够了豆腐占足了便宜之后,才让牡丹姑娘和芍药姑娘在旁陪着,两人开始把话语转入了正题。
马敬贤说道:“田公子,父亲见了锦衣卫缴获的兵器旗帜,果然是了不起的大功,父亲大人已经写了奏折,叙田公子首功,父亲让学生带话,田公子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出来,只要凤阳府办得到的,一定让田公子满意就是。”
田承嗣想了想说道:“制阃大人如此厚意,本座就不客气了,这次在凤阳招兵,缺少一批武器装备,看制阃大人能不能襄助,他日本座回朝定当为令父子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