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且在这里不要动!我买了橘子……”
维克托不由自主的说出鲁迅(朱自清)说过的一句话,意识到自己口误的维克托连忙补救道:“你们在这里不要动就行了!”
维克托进入了雨果的家门后,真情实意道:“雨果叔叔,你知道整个巴黎城已经被我们的军队控制住了……”
还没等维克托说完,维克多.雨果粗暴的打断道:“你想说什么?让我作为波拿巴家族的御用文人像当年路易.菲利普王朝一样?”
作为胜利者的维克托依旧诚挚的说的道:“如果雨果叔叔愿意的话,宣传大臣的位置依旧是你的!如果您不愿意的话,只要不给我们惹事。立法团里面将会有您的一席之地。我的两个哥哥(指阿黛尔雨果的两个哥哥),也可以在参议院或者政府部门谋求一席之地。”
这已经是维克托能开出的最大条件,如果不是维克托觉得自己的渣男行为愧对阿黛尔的话,像维克多.雨果这样的共和派的归宿只有被武装押运,然后丢出到不列颠吃土。
现在在维克托只要雨果不散布一些反对他们的言论,哪怕是他宣扬共和思想维克托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未来帝国宣扬共和思想的人多如牛毛,也没见哪一个共和思想的人能够真正的推翻帝国。
维克多.雨果讥讽的对维克托道:“你们用花言巧语谋求了一个帝国,用军人稳固你的帝国。现在还想堵塞言论,妄图让共和国的子民在花言巧语中沉迷。你们的阴谋绝对无法得逞。”
维克托颇为无奈的道:“雨果叔叔,你同情工人我不管,你信仰共和,我也可以不管。但是,你只要不在散步一些攻击的言论。你就是帝国成立后的宣传大臣。这已经是我能开出来的最大条件了。我敢保证,在路易.菲利普王朝你都没有像我这样优越的条件。”
“你拉拢一些御用文人还不是为了粉饰太平!”维克多.雨果接着嘲讽道。
“说实话,雨果叔叔。我拉拢你的目的只是为了阿黛尔。”维克托决定彻底撕开面对对维克多.雨果摊牌道:“如果不是让阿黛尔夹在中间难看的话,我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将你们送到巴黎。整个巴黎甚至从复辟王朝之后,没有一个人比我现在的条件更加的丰厚。我喜欢阿黛尔,我不想让他承受来自两个方面的压力。雨果叔叔,我对你的仁慈完全是建立在我喜欢阿黛尔之上。御用文人要多少有多少,只不过他们的名气没有雨果叔叔你那么打而已,但是他们忠心要强上许多。”
维克托赤裸裸的撕破脸皮的行为,让维克多.雨果对维克托的态度略微有些缓和:“说吧!你到底想不想娶阿黛尔,我现在要听到的是实话。”
面对来自老岳父维克多.雨果的“死亡凝视”,维克托一秒钱还雄厚的气势瞬间瘫软了下来,他小心翼翼的看着维克多.雨果小声的说:“我的父亲想让我娶一位正统的公主,所以……”
“该死,你把我的女儿当成什么了!”维克多.雨果对维克托怒目而视道。
维克多.雨果本人虽然也是一位资深的渣男,但是对于自己的家庭与女儿却非常的爱护,他希望小女儿寻找一位像他姐姐丈夫那样的如意郎君,没想到阿黛尔却寻找了一个渣男。
“爱人!”维克多清了清嗓子,斩钉截铁的说道:“我对阿黛尔的爱是可以肯定,任何人别想让我们分开。”
“你这个该死的混小子!我要将阿黛尔夺回来,然后给他寻找一个好人家。”老岳父看女婿越看越不顺眼,更何况是维克托这样的渣男女婿,平日里的涵养早已被丢到九霄云外。
“不可能!”在这件事上即便是老岳父也要刀剑相向的维克托阴侧侧道:“除了我之外,谁敢娶阿黛尔,我杀谁全家!”
女婿与岳父势同水火的对峙,“战况”一度陷入了僵局。
阿黛尔.富歇从房间内走了出来,看着维克托与雨果大眼对小眼的干瞪着,忍不住笑了出来。
“富歇,我们的女儿被这个混小子糟蹋了,你能笑的出来!”维克多.雨果有些撒气的对阿黛尔.富歇道。
“什么是糟蹋,我那是爱!”维克托不满意雨果的称呼。
“维克托,你是为了谈情说爱而来的吗?”
为了缓解对峙气氛阿黛尔.富歇巧妙的转移了话题。
阿黛尔.富歇的“点拨”让维克托突然意识到,自己到这里来的目的好像不是为了讨论这件事。
“对了,雨果叔叔。这两天你最好不要出门。算了,我说的话你肯定不会听。”维克托拍了两下手后,一群士兵从门外涌入。
“你们想干什么?”维克多.雨果冲维克托怒目而视
“雨果叔叔,我想请你去巴黎警察局的监狱待几天。”
几名士兵将维克多.雨果按住。
“维克托,雨果他是阿黛尔的父亲啊。”望着被按压的维克托阿黛尔.富歇用哀求的眼神维克托,甚至不惜抬出阿黛尔。
“富歇阿姨,未来几天中。巴黎可能会出现较大的动荡,到时候军队会毫不犹豫的将东方镇压,甚至不惜用大炮。雨果叔叔这样的状态,想让他不跟着一起凑热闹是不可能。还不如现在让雨果叔叔在巴黎警察局里待几天,几天后我会将雨果叔叔放出来。”维克托安抚受到惊吓的阿黛尔.富歇。
“雨果在监狱里不会有事吧!”富歇相信维克托雨果的话,他还是有些担心雨果。
“不会!我会给雨果叔叔特意准备一个监狱。”维克托笑咪咪的向阿黛尔.富歇做出保证。
“你这个该死的骗子!你这个混蛋渣男!共和一定会将你们父子的野心埋葬?”维克多.雨果挣扎着对维克托谩骂道。
“带走!”维克托的一声令下,大文豪维克多.雨果被关押在了囚车中,转移到巴黎警察厅的监狱中。
与此同时,各地的镇压与抓捕行动也接近了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