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郑陆闷闷不乐地歪在座椅上,不管陶承柏怎么找他茬,一律回以哦,嗯,噢。
回到家,郑陆往客厅的沙发一躺,说着饿死了的同时,抬腿将想往他身上扑的陶承柏踢了下去。
陶承柏爬起来二话不说跑步进入厨房,很快弄出了一锅牛肉ji蛋面。
吃完饭,郑陆打着饱嗝进了浴室。陶承柏紧随其后。想伸手摸人,还没够到,就被郑陆一巴掌打飞了。
陶承柏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只能再次使用蛮力将人紧紧箍在怀里,将脸探到郑陆面前,陪着小心道歉:今天这事是我的错,你别气了。
你让不气就不气了?上礼拜我让你别气你别气了吗?郑陆凉凉地伸出五指拍在他脸上。
上礼拜也是我的错。陶承柏赶紧把错全揽在自己身上。
动动嘴皮子谁不会。
你要怎么罚我都行。陶承柏说完这句话不到一分钟就后悔到想冒冷汗。因为郑陆回说:同样性质的事上礼拜你气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最后还把我gan得要死要活的,第二天早上腿软起不了穿,那今天我就罚你让我gan回来好了。
趴好!郑陆嘴里命令着,一手扶在陶承柏结实的腰上,一手急急地撸了两下自己已经硬起来的小家伙,说着要gan回来,其实心里是有些紧张的。
你腰再往下一点。陶承柏比郑陆高一头,站得太直,他够不到。陶承柏动了动,于是郑陆提着枪就要往里捅,把陶承柏吓了一跳,急忙提醒他要润滑夸张,要不然肯定会发生流血事件。
润滑剂被你放哪了?郑陆翻了翻放洗浴用品的架子,没找着。平时见陶承柏不都是一伸手就拿到了吗?
陶承柏双手还撑在瓷砖上,回头看着到处乱翻的郑路,实在不想告诉他:洗脸台下面左边那个小抽屉里。
郑陆很快找着了。拧开盖子,挤出一团来在指尖上,试探着就往陶承柏里面送。
承柏疼不疼?郑陆刚进一点指尖就迟疑着不敢进了,明显感觉出来陶承柏浑身一缩。而且里面太紧了,他觉得如果进去了,承柏一定会很疼。他把手抽出来,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好像有点长了,如果进去的话会不会把承柏里面划疼了?
等一下,我先把指甲剪了。郑陆要去小抽屉里找指甲剪,陶承柏已经转身一把将人抱住了,上来就是没头没脑地深吻。卷住郑陆的舌头大力吸允,真是恨不得一口将人吞下肚的吻法。从嘴巴吻到下巴,一路吻到喉咙,胸前,肚脐,最后跪到地上,一口将郑陆的宝贝含进了嘴里。从顶到根,力大无穷地啜吸。郑陆双手向后撑着洗脸台,身体向前微微地挺动,迷醉地扬起脖子,舒服地从鼻管里溢出许多呻、吟。
两人从浴室转战到了卧室的大chuang上。慢条斯理地做了一次。
是这?顶到(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