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卿最终选择相信希媚儿。
两个人雇了一条小船,顺江流而下,一路赏景而行。本来应该很浪漫的事情,小船小小的,只能容纳两个人抵足而躺,就连睡觉都要在一个空间,正是培养感情的好机会,委托人的身体却不给力地出来捣乱。
他们上船没多久,遇上大风,小船儿飘飘悠悠,颠来荡去,她晕船了,就算吃药也不顶事,坐船的计划就只能夭折了。
下船后,纳兰卿拿着一瓶酒,悠闲地在前面边走边喝,他看似散漫,却总是和她保持三步的距离,不管她如何加快脚步,都没办法逾越那三步的距离,她才发现,他是在有意和她拉开距离。
这个人,看似什么都不在乎,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早看出了她的用意,她忍不住再次骂委托人没用,但凡委托人的身体给力那么一点点,也不用步行回去。
“哎呀!”
她痛呼一声,顺势扑跌在地上,眼里却贼光闪闪。
纳兰卿顿住脚步,转身看趴在地上的她,没上前,“再坚持一会儿,距离下一个城镇还有两个时辰的路程,天已经快黑了,耽搁不得。”
我就是要耽搁!
“我的脚摔伤了。”
她把小脸皱成苦瓜。
他微不可觉地蹙一下眉头,这才走回到她面前,捏住她的一条胳膊,要将她提起来。
“哎呀,好痛啊!”
她痛呼着,晶莹的泪珠吧嗒掉在他的手背上。
他的眉心又蹙了一下,却没推开她,“你坐好,我看看。”
她乖乖按照他说的坐好。侠士出门在外,或多或少都会些跌打损伤的医理,不过她不担心被她拆穿,因为她是大夫,早就想好一百条理由等着驳斥他。
他的大掌抚上了她的脚踝,“是这里痛吗?”
美男温润如水,希媚儿忍不住痴迷了一瞬才点头,脚上却传来锥心刺骨的痛感。
怎么会?!
她一个激灵,从美色中醒悟过来,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时,她火冒三丈,扁着嘴痛呼,“好痛啊,骨头都快断了!”
她严重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大侠,竟然对她完好无损的脚踝下如此重的手!
“确实骨折了,而且严重的只怕要切掉脚踝以下的部分才行。”
他一本正经地说,竟然真地拔出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放到她的脚踝上,“你忍着点,我要下手了。”
“喂,你先停一下!”
她死死握住他的手腕,嘴角都快被气歪了,咬牙切齿地说,“我好了,一点都不痛了!”
“怎么会明明伤的很重?”
纳兰卿迷茫地思索着。
“刚才是很痛,可是经过你的手一摸,就完全好了,不信我站起来走给你看。”
希媚儿腾地跳起来,主动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警惕地盯着他手里的匕首。
“咦,真的好啰哦!”
他很是意外地眯眼,“既然都好了,那就继续赶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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