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闵齐把两幅画卷摊开在他面前:“老师,你不应该解释一下吗?”
朝阙看着两幅画卷,撇撇嘴:“有什么好解释的?两姐妹长得像有什么奇怪吗?”
“可她们死在同一天!而且同样都是因为难产而死!不同的是,崔敬廷的妻子生下一个女婴,而师娘却生下一个死婴!”
“这世上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我不信!”
朝阙双手抄在袖子里,干咳一声:“人生有时候就是有这么多巧合嘛!”
赵闵齐:“师娘生下的才是女婴,崔敬廷的妻子生下的是个死婴。”
他说的很肯定:“帝师代代单传,您却得了个女儿,所以您不敢把她留在皇宫。”
朝阙抬手,打住他的话,不让他继续说下去:“姑且认为你说得对,这件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一个老父亲心疼女儿,为了保住她性命,让她远离了这纷争而已。”
“有什么值得你兴师问罪的?还在这里对我大呼小叫!你是不是太放肆了!”
赵闵齐将画扔在一边,看着朝阙:“我知道一个秘密,您想不想听?”
不等朝阙回答,他自顾自道:“有一位很了不起的魂术师,花两年时间推算了大昌百年国运。却发现大昌运势低迷,有亡国之兆。”
朝阙面色这才有了一丝变化:“你听何人造谣?”
赵闵齐指了指他:“十二年前,我亲耳听到你和师娘的对话。”
朝阙一挥手,将他带进宫殿中。
“这件事你要烂在肚子里,不可再深究,听明白没有?”
这是朝阙第一次用这么严肃的口吻和赵闵齐说话。
他知道赵闵齐聪慧,但是不知道他竟然隐瞒了这个秘密十二年!
当年赵闵齐只有四岁,怎么会把这件事记得这么清楚?
“老师不想我深究,那就告诉我原原本本的真相。”赵闵齐不仅聪慧,还很执拗。
朝阙盯着他看了良久,见他没有分毫动揺,叹了口气:“这件事还不到时候告诉
朝阙不说,赵闵齐就赖着不走,将他混账的性子发挥得彻底。
另一边,叶三娘一大早起来就给全家人做上了桃花饼。
还熬了红豆甜汤。
热乎乎的红豆汤配上软糯糯的桃花饼,香甜可口!
每个人都吃的心满意足。
大家吃完,都各忙各的去了。
崔映月和小雅要去学堂,崔礼正也要回书院。
崔书清说是去书房温书,也不知道究竟在做什么。
崔安赋则是去超市打点生意。
冬天的时候,崔明珠因为整天都在家,所以逼迫崔安赋将所有该背的书都背了,还让他每天临摹一百个字。
这一开春,就像脱缰的野马,一刻也不想和崔明珠待在一起了。
崔明珠开始鼓捣她的桃花酒,还好有小圆帮她。
酒封好,就直接藏进了地窖。
“小姐,这边没什么事我就去超市帮忙了!”小圆洗了手出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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